尤物书屋 - 言情小说 - 连昌公主异闻录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18

分卷阅读18

    所有的喧嚣,喊道——

去房家!

谢茵稀里糊涂地听从了,打开房门,走到楼下,随便地抓住了一个女子,“房家怎么走?”

那女子见她目光直直的,吓了一跳,甩开她,大骂,“你有病啊!”

谢茵不以为忤,又抓住了一个男子,“房家怎么走?”

那人中午吃饭时,曾与谢茵一行人打过照面,因此有些印象,闻言笑道,“怎么,你还想吃熊rou啊?”欣然告诉她具体位置。又问,“你的两个同伴呢?”

谢茵毫不理睬,转身就走。男子有些生气,口中骂了一句,“畜生东西!”

谢茵听闻,陡然转过身体,一拳打向他。男子没有防备,鼻梁顿时传来一阵剧痛,不由地捂住鼻子,后退几步。

他的同伴忙扶住他坐下,欲同谢茵理论。想不到才抓住她的袖子,她陡然张开嘴,拉住那人的手臂,一口咬下!

立刻有血漫了出来。

那人痛的大叫,想推开谢茵的脸,却怎么也推不动。大声呼救,“这里有个人发疯了!快来人啊!”

先前骂“你有病啊”的女子闻言,奔了过来。正逢谢茵从男子的手臂离开,抬起脸。女子看她嘴角全是血,吓的花容失色。索性谢茵没有再伤害她,咆哮了一声,往外奔去。

作者有话要说:  端午啦!放假快乐!我干了整整一周的活,今天也终于解放啦哈哈哈哈。

安利一个故宫的胶带。“可以填色的紫禁城”。这是故宫建筑物(比如午门、乾清门、太和殿)的线稿集。非常恢宏,还可以上色。我觉得有挺好的纪念价值。

还有一款清明上河图的胶带也不错。

之前故宫还出过一款“海水江崖”和纸胶带。图案不太戳我,但广告词写的真好啊,“我要这浮天沧海为你所有“。写文案的小编肯定看过很多古言哈哈哈哈。

☆、阿寿

谢茵风也似的奔到了房家。待看到他家门外的篱笆、院落,心里忽然安宁了下来,步履也放缓了。下意识地把嘴边的血迹都舔干净了,这才慢慢往里走。

房家的七口人正站在院落里,由房老妪领头,清洗着大锅。那锅煮了整整一日的熊rou,上面浮满了油脂。

谢茵看见,脸一下子刷白,泪水在眼眶中滚来滚去。

房老大夫妇这一天始终不曾参与煮rou,一直沉默着站在屋外篱笆那儿。此时他们第一个看到了谢茵,不由惊讶地对视了一眼。

房老大媳妇上前来,柔声问,“你是谁家小姑娘?怎么啦,站在我家门口哭?”

她身上有好闻的气味,谢茵被她搀住,心神安定了不少。拽住她的袖子,指着山头。

房老大媳妇忙问,“你是住在山上吗?”

谢茵摇头,拽着她,往外走。

“这是怎么的?啊?”房老大媳妇想立住脚步,不料谢茵的力气大的吓人,她怎么也挣脱不了,只得回头叫道,“大郎!大郎!”

房老大忙过来,使了一把力气,欲把妻子拉过来。不料,也拉不动。房老妪见状,丢下了手里的东西,奔过来帮忙。

谢茵察觉到房老大媳妇被拽走,下意识地转过了头,正对上房老妪惊疑不休的目光。突然之间,她心中无比刺痛,扑过去,死死地掐住了房老妪的脖子,随即张开嘴,尖利的牙齿就要刺下。

房家的几口人都吓坏了,再也顾不得锅子,拿着铁棒围了过来。

谢茵见到,心中更为激愤,双手狠命地箍住了房老妪的脖子。房老妪无法挣脱,脸涨的紫红,额上条条青筋爆起。谢茵心中忽然又升起一股悲哀,猛然放开了手,跪倒在地,失声痛哭。

房老大夫妇见状,忙搀着母亲离开,一大家子把他们紧紧护在里面。众人面面相觑,远远望着谢茵痛哭流涕。

清让和乐珩赶到时,恰好见着这一幕。两人暗叫不好,疾奔过来。清让俯下身,迅速念了几句咒语,随即猛然拍谢茵的背,“快醒!”

谢茵起先懵懵懂懂,还在痛哭,但随着清让厉呼,“你忘了自己是谁吗,窦茵?还不快醒!”

谢茵的灵台陡然清明,那种撕心裂肺的痛楚像风一样,一下子离散了。她怔怔地看着面前的众人,怯怯地问,“你们——做什么都看着我?”

乐珩俯视着她,有些幸灾乐祸,又有些怜悯,“你刚刚中邪了。”

谢茵回想起方才的种种:咬人、咆哮、掐人、大哭......脸色渐渐地变了。

可怕的不是中邪,而是她能回忆起自己中了哪些邪。

她悄悄抬眼去看周围的人:乐珩似笑非笑,清让面带关切,房老妪惊魂未定,房家其他人神色恼怒。

她不知该如何应对这一切,悄悄问清让,“怎么办?啊啊你说怎么办!!!”

清让踌躇片刻后,回答,“我也不知道。要不,你晕过去吧。”

谢茵忙说好,咬着牙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倒了下去。

清让从善如流地把她放置到了一旁的椅上,对房家众人道,“几位,这位姑娘方才是中邪了。”

房老妪连连抚着心口,怒声道,“中邪?中邪就跑到我们家来撒野么!怎么回事!”说着,欲上前去叫醒谢茵。

清让不动声色地拦在了前面,“夫人小心。那位姑娘身上的邪祟还未除去,暂且不要近她为好。”

房老妪听了,忙后退了几步,“好好,我不过去,我不过去。”

房老大见清让行事从容,心中看重了他几分,走了过来,“道长既看出那姑娘身上邪祟未除,那是否知道她身上的邪祟来自何处?此事又为何牵扯到了我家?”

清让道,“方才令那姑娘中邪的,是一股怨气。”

乐珩嗅了嗅空气,补充道,“是一只野物的怨气。”

一语既出,四座皆惊。尤其房老妪,嗫嚅着嘴唇,说不出话。

“各位可知我们为何出现在这里?”清让道,“这位姑娘,中午食过贵府的熊rou。到了晚间,突然到处向人询问房家在何处?并因此咬伤了两人。我们就是因此追寻到这儿的。”

房家几人听闻事件始末,更为悚然,“果真是那只熊!”“我早说过不要杀它!那东西是个灵物。你们不仅杀了,还吃它的rou,可不就闹出事情了么!”“那你不也吃了?”

众人纷纷推诿着责任,房老大夫妻在这样的喧闹中保持着异样的沉默。

清让见状,扶起“昏迷”着的谢茵,向房家众人告辞。

房老大挽留道,“天这样晚了,这位姑娘又昏迷着,如何能走?几位还是先在我家休息一夜吧。”

清让不欲打扰他们,想开口婉辞。但乐珩懒,已经一口答应了下来,“那就麻烦你们了。”

因在别人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