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摆弄东西,听到话立马站起来拍他了一巴掌,“小心达芙妮知道了砍了你的腿做成不倒翁。”“也是,她这么长时间不在,我都快忘了她柔弱表面下的暴力。”高尔悻悻然。“你呢,前段时间不是拒绝了你爸爸给你买的火箭弩吗?”潘西问德拉科。“你知道的,它不够快。”德拉科继续在本子上乱画,高尔已经离开了。“而且前段时间我们家出了点问题,他有些烦躁。”“哟,懂得体贴父母了?”潘西调侃。“还是因为救世主的扫把就是火箭弩,你不甘于和他一样?”“哦,潘西。”德拉科低叹一声,放下手中的羽毛笔,“话不能总说的这么直白。”“不不不,一点都不直白,已经够拐弯抹角了。”潘西突然抬头,道:“我有一把火箭弩,要不要去玩?”德拉科犹豫了,他在火箭弩刚出的时候没有用过,等到再买新的时已经另出新品了,毕竟人们总喜欢买更好更新的。潘西单手托腮,看着他笑道:“每把扫帚都有自己的独特之处,不试一试总会后悔的。”“你怎么会有扫帚?”德拉科问,他从来不知道潘西会对魁地奇或者扫帚有任何的兴趣,在以往的飞行课上,她总是以各种理由请病假来逃避飞行。“我mama给寄给我的,说要巫师需要适量的运动,不然会身体虚弱多病导致外貌上的变化……至于是哪方面的变化——嗯……你懂的。”“可是我想你并不需要啊,帕金森小姐,你身上可没什么可以被你的不良作息习惯给糟蹋了。”德拉科一脸严肃的说。潘西哪不会知道他是在讽刺她的容貌。“记得我以前踩死的那只老鼠吗?”她皮笑rou不笑,“我在极力克制这自己的鞋跟不踩向你的脚。”德拉科想起来什么不好的回忆,神色复杂,“你知道那是我们分开的极为重要的原因之一吗?”“这我倒是不知道。”潘西说,“我现在可不会去做那些事儿了,踩别人的脚比较方便,不仅不会踩死一个生命,还能多一个听话的人,一举两得。”德拉科表示不可置否。“只等你一句话了,我爸爸可对我妈的这种想法不敢苟同,他认为一个淑女是不该玩这种东西的。”“一个淑女会去踩别人?”德拉科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哧哧地笑了起来。“我为了踩人情愿不做淑女,况且现在我们不是正要去打魁地奇吗?”她站起来拉住德拉科,“你这种优柔寡断真的很惹人烦,要知道我爸爸——那个传说中说一不二的老帕金森,他在几星期前就催着我把那把火箭弩邮回去了,我可是拖到了现在!”“说一不二的——”德拉科拉长声音。“那是因为他从来没说错过话!”潘西说,“别在这废话了,要不是你装模作样的把伤弄到现在,我用这么急吗?”被拉着走的德拉科解释:“能指使韦斯莱做事的机会可不多,再重来个百八十遍也不会厌倦的。”“所以你还私下和斯内普教授通了话让他由着你的小性子办事儿?”潘西说,“我真不敢相信他还让波特也来帮你洗虫子了。”“他的荣幸。”德拉科嘴硬。“哦!承认吧!德拉科,你就是想趁着救世主还小耍着他玩!怕等到以后他出名了,你就会到处嚷着说他那双杀死黑魔王的手给你洗过魔药材料呢!”“人之常情——”还好那人是波特,最后长成的是救世主,而不是黑魔王般可怕的人物。不然到时候追着撵着去亲吻他的袍角那就更尴尬了。“还是少提那个人的名字为好。”“哦。”潘西应了声,不是太高兴。大小姐发脾气时总是威力无穷,这点德拉科深有体会。这次轮到他赶在前头了,“一定要玩个痛快。”“万一场地已经被人抢了呢?”“那就抢回来。”德拉科说,为了逗笑潘西,他还刻意加了句自己以前经常说的话,“马尔福家无所不能。”潘西果然笑了声,歪头看向他,“你这样迷人极了。”这歪头一笑,德拉科只觉得她眼睛明亮的像装了魔杖尖的荧光闪烁,闪瞎人眼。可他就是莫名的老脸一红,好在脸朝前什么都没给对方看见。路上碰见了达芙妮和克拉布,她刚接过克拉布送过去的一大堆零食,大概是有什么急事,只和他们打了个招呼就跑开了。“她往城堡跑那么急什么?”“看到她笑容没,标准露八颗门牙,笑的这么灿烂肯定没什么好事。”潘西一语断定。他们两人各拿了一把扫帚,德拉科拿的是她的火箭弩,而她拿的是他的光轮。气氛已经摆脱了这把光轮刚拿出来时的尴尬,这把扫帚上还有些不可告人的秘密,比如潘西曾被德拉科强行拽上去过,当时两个十三岁的孩子共同坐着也不觉得拥挤或是有其他的想法,只是现在想想……年少不思事!☆、光轮与火箭弩(二)两人到了魁地奇场上,果然人满为患,满场子哪个学院的人都有,个个举着扫把严阵以待,摆明了不争出个结果来死不罢休。“果然时间段错了啊……”潘西道。德拉科点点头,“应该晚点来。”晚上?潘西想了想,也是个好时候,怕就怕也和现在一样,挑的不是个好时候,到时候等在场地的可不是成群的学生,而是严厉的查夜老师、阴阳怪气的费尔奇和他满眼绿光的猫了。潘西正想着,不远处那一堆人中的几人竟往这边挥了挥手。在这里,老马尔福先生仍旧为整个斯莱特林队没人都配备了一把新扫帚,所以德拉科仍旧是魁地奇队的一员。重新来一遍还不阻止父亲这么做,先不说技术问题,单在这点上,他热爱魁地奇的心是不可质疑的。她眼珠子一转,跟着斯莱特林球队打球不也是种试扫帚的好主意?刚巧德拉科也这么想,他难得礼貌的对那边点了点头,抱着火箭弩走过去,“之后训练时能带上她吗?”“不是我不答应,德拉科,不过你也看得出来,现在这形式——”为首的人道。“只有今天,”潘西说,“我来图个乐子。”那人也当然知道她是图个乐子,马尔福家的少爷带着对魁地奇一窍不通的姑娘来打球,要干什么不是显而易见的吗?况且他可知道这姑娘和马尔福大少爷出了名的形影不离。要是搁别的学院来说了,那可是活脱脱变成了狼狈为jian,天造地设的一对狗男女。对魁地奇运动一腔热枕的少年们最见不得把运动当成把妹手段的人了。这不,最嫉恶如仇的就出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