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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潘西也没在意,德拉科的坏脾气从来都是反复无常。但连续两三天都保持着这么礼貌疏离就有些过分了。他或许和布雷斯一样回来了,只是潘西不愿意相信。“我哪里惹到他了?”课间里,潘西扭过来对着布雷斯,问。他和高尔克拉布反应一样,先是摇了摇头,然后道:“谁知道呢?”“你知道我前几天早上看见了什么吗?”布雷斯挑了挑眉。“我可是看在你那天晚上好心帮我盖衣服的份上才没说出来。”“随你怎么想。”他说,“而且那衣服我可没帮你盖,你这家伙,冻死我也管不着吧。”“的确管不着,我高冷的大少爷。”潘西道,“德拉科大概回来了。”“那就证明死过一次了,”布雷斯道,捕捉到了潘西紧张话语中压抑的欣喜,“过了大半辈子的老德拉科。”“既然回来了,那他怎么对我们的示好置之不理?”她脑于这些天热脸贴冷屁股的不要脸,语气有些不好。“那他一定是变的和他父亲一样不苟言笑。”布雷斯接着说,“对于没有用处的人。”潘西僵了一下。“如果德拉科回来了,他会想干什么?”“挽救马尔福家。”潘西道。“可又怎么会没有用处呢?”“潘西,当初是谁先对谁置之不理的?”布雷斯站起来,弯腰直视潘西,“是我们。”是我们,潘西,没什么好抱怨的。☆、第八章或许慢慢的,每个人都会随时醒来,从那个世界消失,而在这个世界得到重生。没有人死过,所以他不知道是不是所有的人都和他们一样会在另一个地方睁开眼睛。即使这个地方掺杂了很多陌生的人和事。德拉科斜靠在椅子上,歪着头清算时间。不久后的斯莱特林继承人事件,当时不明所以,后来父亲才告诉他这与伏地魔有关系。离那个人回归,大概还有两年。哈利坐在隔了一条过道的“格兰芬多区”内,与“斯莱特林区”泾渭分明,都是在一间教室里面,说远也不远,马尔福就这样似看非看的盯了这里那么久,让他总感觉背上痒痒的。“不好意思让一下啊,让让。”达芙妮抱着一堆课本,从过道上挤了过来。德拉科抬头看了她一眼,她显的有些过于激动,往他旁边一坐,书一滑全落到了桌子上:“你最近怎么这么心不在焉?”“没什么。”德拉科应了声就没再说话。达芙妮虽然幼稚,但也不像是十几岁的孩子。要说是跟他、潘西和布雷斯一样重新来过,性格也和他以前所认识的达芙妮完全不一样。课间人较多的过道上还是推推搡搡,他们可没达芙妮那么客气,而是直接把人推了出去,像是在开一条道路。而后面紧跟着来享受这条道路的那位,德拉科就是真的不想理睬了。“嘿,潘西。”但他最后还是礼貌的叫了声。“嘿,德拉科,”潘西回道。小时候的潘西声音有些尖细,即使刻意压低了也不是太悦耳。她实在不知道说什么,就干巴巴的往那里一站,身后的几个人也是一站,把过道堵了个严实。突然有人踢了踢她的脚后跟,是布雷斯,他还是一副要理不理的模样,眼珠往后一翻,剩下的眼白都能让她反省自己是不是做错了什么。她耸耸肩,走到后面的位置坐下,之后挑着细长的眉毛看着前方,眼睛一眨也不眨。德拉科当然没注意后方的情况,他发了会儿呆,然后从一摞书底下抽出一个本子。它已经很旧了,由于个人原因被擦的干干净净。德拉科翻开它,写道:“你好。”哦,像一个本子问好,这还真够白痴的。最后包括羽毛笔尖上遗落的墨迹都全数消失,换成了新的字母:“当然,小先生。”德拉科脸色平静,蘸了些墨水继续往上写字。就这样一来一去了不久,他突然感到脑子一懵,胃里也一阵翻涌。这倒也是习惯了的感觉,“又来了,”他扶额,“这可是个糟糕的习惯。”脑子里多出了记忆,属于德拉科,但好像又不属于自己,连续几天都是如此。“有什么问题吗?德拉科。”潘西探过身拍了拍他的肩。“有些不舒服。”这些天他和这些老朋友可从来没什么过多的交流,他还以为是潜移默化的冷战,以潘西的性格竟然再次示好,德拉科突然感到有点意思。“是头吗?”她皱眉,“或许是发烧了。”“我想你需要去一趟医疗翼,亲爱的小少爷,”她跳出座位来到德拉科旁边,“庞弗雷夫人的魔药可是你现在最需要的。”她变化大的就像前后对待的不是一个人,德拉科干脆趴在桌子上,任她等着也不动一下。“德拉科!”潘西几乎尖叫,摸索了几天才确定了德拉科变化的时间,还没确定是不是有些后遗症,巴不得赶紧拉着他去检查一遍。自成年德拉科的思想入驻以来,每天还有短短的十几分钟原本的幼年思绪冒出来,潘西和布雷斯观察了很久才摸索出了时间点,而梅林却开了个小小的玩笑。德拉科的记忆已经整顿完毕了,一切都归为一体,思想更为成熟部分主导了一切。“你在写什么?”潘西往下瞄到了那本日记。“没什么!”德拉科合上了日记,重新把它压在书的最下面。潘西怀疑的看了他一眼。“不用猜了。”德拉科说,“一直都是我,只要是德拉科·马尔福,都从未改变过。”什么叫做一直都是?潘西瞪大眼睛,有些不想相信,“怎么可能?”“只是记忆存在与否的问题,潘西,”德拉科扫了她一眼,站起来离开,“告诉教授我身体不适,去医疗翼了。”刚才不是还说不去的吗?潘西的肩一下塌了下去,走到后排,沮丧的趴在桌子上。“是德拉科,”她说,“变不回那个可爱的了。”“是吗?”布雷斯漫不经心,他已经猜了个大概。达芙妮跑了过来,神色紧张。“怎么了?”潘西问。她一脸想说却又不知从何说起的样子,很久才憋出来一句话,“湖里出事了。”潘西和布雷斯对视一眼,他们有理由相信达芙妮话里的真实性,刚才她夹在他们中间那么久也没有吭声,应该是在心里确认什么。“她有锋利的牙齿和爪子。”达芙妮吞了一口唾沫,继续道。☆、丢失的宝物作为外来者,达芙妮虽然没有和其他人一样令人印象深刻的能力和外貌,但是她能够感应到任何与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