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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让他以郑家派来协助调查的身份溜一溜吧,这个作者脑子有坑,请爱护她,笔芯_(:з」∠)_☆、第六十八章他们没有打过招呼就直接到了申嘉佑的公寓,家里下人说申嘉佑一早出去巡视生意,估计得到下午才回。沈尧哪等得了那么长时间,让人去传话把人请回来,想了想又问:“他会去赌场吗?”家里下人说:“没意外的话所有生意都会去。”“行,我知道了。”沈尧招招手把郑家宗给叫到跟前交待说,“你跟他走一趟,把阿秀说的那些话转达给申嘉佑,让他动静小点把人一并带回来。”郑家宗眼睛一亮兴奋起来:“是!”沪城的八月,简直热得人想要发狂,申嘉佑这两天本就心情不佳肝火旺盛,结果巡视生意的时候还碰上账目有问题,整个人躁得不行。冷冷的把账本扔在管事的身上道:“这个月的账拿回去叫人重做,新来的不懂事就教教他。”管事哆哆嗦嗦的应下来,忙不迭的转身出门。每月定的巡视时间一直是月末,谁料这次申嘉佑突然还在月中就来了。而原先管账的有事回家去要过两天才来,他只好先从外面找了个来随便应付着,想着先对付过去。以前他看申嘉佑查账都是随手翻几翻,然后也没说什么,还以为好糊弄,到时候管账的回来,再让他重做一份。谁想这次申嘉佑看了会发了那么大火。管事的这下悔得肠子都青了,申嘉佑哪是不会看账装模作样吓唬他们,根本是只看一眼就已经足够。刚才申嘉佑冷眼看他的时候,差点以为今天自己要走不出这个门。管事后怕的一摸额头,汗津津的全是水。申嘉佑气得嗓子冒火的喝了口茶,压下心里翻滚的情绪,重重的躺倒在皮椅上,抬起两脚搭在桌上。抬了抬眼皮看了眼对面墙上的挂钟,因为在这里耗了太长时间,都快中午了还有一半的生意没去巡视,整个进度都被拖累了。估摸下午也巡视不完,索性打算打电话叫人把饭菜送来这里,休息好再去下个地方。刚拿起电话机的手柄,还没来得及开始拨号,就听见敲门声响起。“进来。”申嘉佑放下已经拿起的电话手柄。家里的下人恭恭敬敬走进来,还有个陌生少年跟在他身后,两人向他打了声招呼便候着。申嘉佑微微皱眉问:“什么事?”跑腿的下人向前一步回答说:“沈少爷刚才到家里来找您,听说你不在,就让我们来请少爷您回去。”说着侧身让了让,露出郑家宗的身影:“这位小公子是和沈少爷一起来的,说有话替沈少爷向您传达,沈少爷让他跟着一起来了。”申嘉佑挥挥手让下人先出去门口,然后问郑家宗:“让你传什么话?”既然没让下人知道,特意使唤人跑这一趟,申嘉佑猜想,肯定不是小事。这几天沈尧在帮郑家查造船厂起火的事,他是知道的,还以为他忙起来近期都不会有空来找自己。没想到,这么快找上门,还郑重其事的,想来让人传达的不会是什么好消息。郑家宗不怎么出现在众人视野里,他年纪小,还在上学,再说不是郑家直系的少爷,若不是这次郑孝业要查这事,得派个全然陌生的面庞到沈尧身边容易掩人耳目,也不会派他来。申嘉佑不认识他并不奇怪。但是郑家宗却是见过申嘉佑的,众人交相称赞的申家少爷,温柔敦厚,和他此时亲眼所见的形象却相距甚远。现在的申嘉佑,冷漠、犀利、像潜伏在暗处的狼,浑身都写着危险。郑家宗压下心头的悸动,说:“见过申少爷,我姓郑,来自郑家,这次是为了协助沈少爷查明造船厂失火的事来的。”申嘉佑没说话,伸出右手示意他继续。郑家宗理了理思绪接着说:“我和沈少爷查到造船厂一名已经离世的工人的母亲有些嫌疑,但那人已经疯癫脑子不太清醒,据她闺女说,似乎是有人在她母亲耳边刻意唆使,那人叫阿三,在你的四方赌场帮看场子。”“你的意思是造船厂失火,是我的人做的?”申嘉佑挑挑眉。郑家宗摇头说:“这事还没有定论,我们也难说是真是假,所以沈少爷想请你把人带回去,具体如何要问一问才知道。”“请?”申嘉佑笑了,“他可不会那么客气。”这话确实是郑家宗自己修饰过的,按照沈尧那理直气壮的语气直说,他觉得只要自己一说,估计就立马被赶出去了。但这会儿申嘉佑提出来说,他不懂他的意思,也不知道该怎么接。也幸好申嘉佑似乎并不打算要回答,就只是随口一说而已,说完就站了起来,拍了拍弄皱的衣物,朝门外喊:“阿当。”很快就有人推开门进来,恭敬的问:“爷,有什么吩咐?”申嘉佑问:“场子里有叫阿三的吗?”“回爷,有!”阿当解释说,“原先是附近的小地痞,确实还挺有两手的,前两个月场子不是刚好走了个人吗,他就填进来了。”“这人有什么问题吗?”申嘉佑只说:“你派人去把他绑了送到公寓,这事别向外声张。”阿当对他做的决定什么也没问,领命后转身就出去了,申嘉佑回头对郑家宗露出浅浅无害的微笑说:“看来今天得回去吃饭了。”面上又恢复了一贯的温润。郑家宗暗自思索,申嘉佑似乎并没有因为沈尧的冒犯生气,按理说,越是位高权重的人越难容忍被质疑。即便这事真的与他无关,其实他也无需向谁证明什么所谓的清白,毕竟没人敢逼他,而申嘉佑面对怀疑,竟然是二话不说就让人去把阿三绑了。他谈起沈尧时的语气,也不像是装出来的,难道这两人私下的关系很好?“抱歉,耽误您的事了。”郑家宗顺着他给的台阶下,“冒犯的地方还请见谅,等这事结束,我和叔叔一定亲自做东请申少爷您吃饭,向您赔罪。”申嘉佑笑笑,拿起帽子说:“走吧。”两人回到公寓的时候,沈尧一如郑家宗离开时的姿势,靠在沙发上悠闲的看报纸,申嘉佑把帽子往衣帽架上一挂,走到他对面坐下。“回来了。”沈尧头也不抬的说。申嘉佑接过下人递来的茶,自己斟了一杯,豪饮下才长舒了一口气:“还是在家舒服,你可真会享受啊,就知道使唤我。”沈尧终于拿正眼看他:“你没事找事能怪谁?我可记得你巡查生意一向是在月底吧?”“这叫出其不意。”申嘉佑说。沈尧懒得和他瞎贫:“你高兴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