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鼻的不屑:“就是个洋人的节日。”苏玉瑶看他似乎并不高兴,却又想不出是为什么。因为刚刚苏老二还带他们去吃了西餐,那也是洋人的东西,可见他似乎没有这么抗拒,便问出了疑惑:“这个节日不好吗?”“一个死东西,哪有什么好不好的。”苏老二感叹一句:“只是在有心人手里给弄变味了。那些毛都还没长齐的少爷小姐也跟风胡闹,真是出去喝了几年洋墨水,回来就连自己老祖宗是谁都不知道了,尽整这些没用的派头。”苏招娣也附和说:“这也是那些有钱人家的少爷小姐才会弄罢了,穷人家谁有钱搞这些呀!”总之苏老二摇头十分不认同。两人又顺着这个话题说到其他事,苏玉瑶听着他们说话的内容,知道就算再追问也不会有细致的回答,但心里却是惦念上了。虽说他们说得没错,这也许真的是有钱人的节日,可对于不懂的东西,她还是想要弄清楚。次日,苏老二出门办他的事,家里又只剩苏玉瑶母女和一干下人在,只是因为苏老二之前的交代,苏招娣不再管苏玉瑶的行动。苏玉瑶瞎晃悠不经意间就晃到了后厨那边,看到阿玲和阿彩正坐在后门晒着太阳打毛线,说着闲话,便过去凑个热闹。阿彩赶紧闭口,给她搬了个凳子坐下,看苏玉瑶没有呵斥他们的意思,才又挑些家长里短的事说起。苏玉瑶突然想到自己惦记的事情,就开口问:“你们知道感恩节吗?”阿玲随口回答:“知道啊。”挑了一针线,她顿时停住手上的动作,看着阿彩问:“说起来好像就是今天吧?我昨天出门买东西的时候,还听几个卖大米的在议论呢,说关公馆今年又买了上千斤大米。”阿彩应了一声:“大概是吧,我也记不大清了。”“关公馆?”苏玉瑶疑惑,“关公馆是谁家,和感恩节难道有什么关系吗?”阿玲抬眼看了她一下,见她一副认真聆听的模样,心里突然十分满足,也就不吝啬和她说说:“小姐刚来可能不知道,关公馆的关老爷可是咱沪城有名的大善士!这个感恩节就是关老爷一家推崇开的。”苏玉瑶惊讶:“原来有这道关系在里面呀。”阿玲又低下头去打毛线,边说:“这个节日呀,据说在国外就是为了让大伙学会感恩,记得感恩才设立的,所以每年这个时候,关公馆都会采买大量的米面,给福利院送去,还给在街头的乞丐布衣施粥。”苏玉瑶点点说:“这样说起来,这位关老爷还真是位大善人。”阿玲叹了口气带着几分艳羡说:“关老爷年轻的时候留过洋,归国后本该前途无量的,却舍得下荣华富贵,尽心竭力的善事,这可不是谁都能做到的。”“虽说刚开始十分艰难,但天酬良善,大抵是做多了好事,现在也是发了大财。还有关家的三位小姐,不是男人身可也没人敢小瞧,那是多少男人都比不上的!”苏玉瑶好奇:“关家也只有三位小姐吗?”阿玲没注意她说的是也,可能关家的三位小姐是她的榜样,说到关家三位小姐的时候十分激动:“是呀!关家只有三位小姐没有少爷。”“但关家的三位小姐可都不简单,大小姐嫁给了郑家的当家,二小姐在女子学院当教员,三小姐现在留洋海外,都是顶顶厉害的呢!丝毫不输男儿身!”苏玉瑶虽然不懂郑家在沪城是个什么地位的人家,但能被阿玲这般夸的,想必不会简单,再加上二小姐三小姐都是文化人,确实一门三女都十分的出色。做好事果然有好福,哪像自家,同是三姐妹,亲亲的大伯母却恨不得逼死他们。改明要是有幸能见到这位关老爷,也不知道能不能沾点福气?作者有话要说: 我是不是要发红包你们才会理我呢嘤嘤嘤qaq☆、第七章眨眼到沪城半个月,苏玉瑶终于熟悉适应了苏公馆的生活,不再像原来那样拘谨。这天正是大雪节气,赶巧又天降大雪,而且是夜里就下了,下了一整晚没停过,早上起来的时候,外面一片白茫茫的。苏玉瑶在老家还从未见过雪,那日刚来也不过是遇到下了几朵小雪花,很快就停住,夜里根本没有积起,第二天就化得无影无踪了。这会儿见到了真正的漫天大雪,心里的激动可谓无法言语。吃好早饭听田婶说了些要注意的地方,全副武装包裹好便急匆匆冲出家门,打算到门口去玩雪。但因为下雪,路面走人都不易,更不要说开车来往,而这附近住的又都是权贵,所以一早,各家就着人清扫了自家门前的积雪,放眼望去,这一整条街上已经没有一片地方是干净的。苏玉瑶有些失望,蹲在台阶旁团了个小球掂量。苏老二和田伯从屋里出来,应该是准备出门,看到她的动作,笑问:“阿满,你这是在玩什么呢?”苏玉瑶抬头看他,可惜镜片上蒙了一层薄雾,遮挡着看不真切,但是能听出来苏老二心情还不错,似乎正在笑,也就胆大起来回答说:“我想试试堆个雪人来玩,但是这里的雪都脏了。”苏老二又问:“你娘呢?”苏玉瑶随手一指右手边的建筑:“她去找戴夫人玩了。”戴夫人便是那日在西餐厅见到的戴老板的夫人,是前几日和苏老二去隔壁串门时候认识的,很喜欢组织牌局,家里十分热闹,这几天苏招娣没事就会过去那边。苏老二点点头说:“那你也别一天待在家里,多出去走走。这边门口的雪都打扫过了,你想玩的话可以到广场上去,那里的雪没人清理,今天肯定热闹,给你的钱你带上,想吃什么就买什么。”因为广场离苏公馆很近,走路不过几分钟的事,这一段又繁华,苏老二倒是放心,并不怕她迷路。这几天苏玉瑶和阿玲一起也已经去过好几次广场,喂喂鸽子或是看人放放风筝之类,还算熟门熟路,听到苏老二提醒,眼睛忽然一亮:“我怎么忘了!我和田婶说一声就去!”路过客厅的时候,看到阿玲正拿着鸡毛掸子在打扫,就随口一问:“阿玲,要去广场看雪吗?”阿玲是沪城土生土长的本地人,对于下雪并不感觉新鲜,甚至年年到这个时候,还只嫌弃天太冷让人不好过。所以当苏玉瑶不是吩咐她跟着出门,只是问一句她要不要去的时候,她几乎不假思索就拒绝:“不去。”苏玉瑶没所谓,特意戴上了沈尧上回送的大围巾,把半张脸都包裹起来,这才步伐轻盈的再次走出家门。阿玲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