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吗?他何尝对个姑娘留心过,除了……”她想说“除了你”,不过话到嘴边还是默默呷了口茶水,漱进去了。容嫣没在意,追问道:“那他可说其它了?”蒋氏皱眉摇头。不过又哎了一声道:“寄临内敛,也不是那急脾气,就算有想法也不会这么快说出来。不过他能主动给她送东西,看来定然还是有些心思的。大伙都瞧出来了,你三舅母也是。只是她如今再不敢管儿子的事了,这不才叫我来的。”看看,说实话了吧。就知道她今儿来道贺不过是虚掩!蒋氏也意识到自己多言了,讪讪一笑,满脸的不好意思。不过容嫣哪在意这些,毕竟寄临的事重要。二人等了会儿,见吴奚始终没回,蒋氏把真迹留下便告辞了。过了下晌吴奚才带着下人欢喜地从外面回来,玩得好不开心。容嫣把她唤道自己房里,将真迹交给她。本以为姑娘会高兴,怎知她见了东西眉头微不可查的蹙了蹙,随即淡笑言谢,依旧道此物贵重不能收,临摹后定然还送。这有点始料不及,容嫣不知道姑娘到底什么心思,难不成是自己多心了?人家便没瞧中寄临?如是,这事还真不能草率了。可瞧着她也不是抵触啊?二人应是相处得不错,不然寄临可不是这般主动,他可不是糊涂没个眼力见的人。算了,不是还要送真迹回去吗?不若到时候再品品吧。毕竟眼下,她还有更重要的事要准备。下月初六是皇后生辰。往日这些都与她无关,也不过就是为皇后祈福罢了,可如今却不能不惦记了。因为身为诰命的她,要求入宫为皇后贺寿……作者有话要说: 虞家父子互怼日常。虞:别折腾你娘,不然出来饶不了你。宝(撇嘴):还不知道是谁折腾她呢!第88章寿辰九月初六,皇后寿辰,普天同庆。大伙都说皇后诞辰是个好日子,阳爻为九,阴爻为六,阴阳乃万物之源,日月天地也,皇后命里便带着贵气,只是偏偏这路,坎坷了些。不过皇后瞧上去是云淡风轻,不曾在意。于是面上大伙赞她宽仁慈德,母仪天下,心里却都觉得她只是身在那个位置,有苦说不出罢了。皇帝皇后,离心离德,不过礼仪上的事还是马虎不得。宫中提先一月便开始准备了。是日,皇后仪仗全设,于太和殿前同皇帝接受百官朝贺。礼毕,皇后移驾坤宁宫前,接受公主、妃嫔、命妇的朝拜。英国公府,除了虞瑶夫君不是京官,英国公夫人加上三房夫人皆是诰命在身。一早,容嫣和虞墨戈分开后,便一直跟在长辈身边。容嫣诰命封得仓促,昨个才拿到的朝服,穿着不大习惯,况且好些礼仪还尚未弄清。好在徐氏和宁氏在身边伴着,有她们提点,她也能稍稍安心。礼仪繁复,两个时辰总算熬过去了。之后便是皇后的千秋宴,不过这千秋宴可不是谁都能去的。往昔往日燕礼,命妇乃一品之上,方可入宫贺寿,其它则在朝拜后离开。不过今年特例,因着是皇后的本命年,则召集三品之上参加她的千秋宴。虞家三夫人乃四品恭人,容嫣本以为结束后自己便与她回去了,怎知卡到她这,只得目送三婶母离开后,同国公夫人和宁氏袁氏一同前去千秋宴。容嫣瞧见了外祖母沈氏,还有姑姑容画。只是碍着礼数她们不能肆意交流,彼此简单问候一声便过去了。皇后坐在坤宁宫主位,公主嫔妃则坐于东侧席位,而西侧则是各位公侯及超一品诰命夫人们。其余者,均散于坤宁宫外的宴席。容嫣和婆婆宁氏在一起,待大家再次恭贺皇后,行大礼后,入座开席。宁氏捏了捏儿媳的小手耳语关切问:“累了吧,可还挨得住。”容嫣微笑点头,见小宫女来斟酒,她淡笑回应:“母亲不必忧心,我没事。”见小宫女离开了,她又贴在宁氏耳边笑着道了句:“就是有点饿了。”宁氏没忍住,掩口一笑,宠惜地看了她一眼,便给她介绍在席的几位夫人。容嫣一一朝她们点头施礼,夫人们回礼,嘴上没说心里不免嘀咕:原来这便是虞墨戈的妻子啊,生得跟仙女似的,怪不得把虞家三少爷迷成这般,便是二嫁也非娶不可,且风光无限啊。听闻她还有孕了。啧啧,还真是争气。即便她们不说,可从眼神里也瞧得出她们的心思。宁氏不以为意,依旧体贴儿媳,丝毫不因她们异样的眼光而有半分局促。儿媳是自己的,随她们如何想去。开席有两刻钟了,容嫣偷偷眺了眼坤宁宫里众人,东侧宴席首位,始终是空着的……容嫣想问问宁氏那个位置是谁,可又觉得失礼,到底没开口。还真是怕儿媳饿着,宁氏不停地给容嫣夹菜。瞧得对面夫人们愕然不已。宁氏想来孤傲的人,居然对儿媳这般殷切,也不知道这容嫣到底好在了哪。容嫣谢过母亲,方道不必费心照顾她了,便瞧见宫殿里跟在皇后身边的姑姑直奔这边来了,站在二人中间。容嫣以为是来找母亲的,哪知她一开口便道:“您可是左副都御史虞大人的夫人。”容嫣点头,她福身笑道:“皇后娘娘唤您来殿里同坐,夫人,请吧。”请自己?容嫣觉得莫名其妙。这可是她第一次入宫,谁都不认识更何况是皇后,再说她不过一个小小的三品诰命,何德何能要皇后来请。她怔住,看了眼身板的宁氏,见宁氏蹙眉微微点头,她只得跟着姑姑去了。容嫣谨记徐氏和宁氏的嘱咐,沉静施礼,垂目恭谨道:“命妇容氏,拜见皇后娘娘,娘娘万福,愿娘娘年年岁岁金安,千秋康健。”皇后点头,笑应了声“坐那吧!”便让姑姑将她安置在东侧靠近主位第三位。感觉右边人好似一直在盯着自己,她也侧目瞥了一眼,视线对上,原来是首辅荀夫人。她一张脸扭曲着,目光中的嫌恶之意不能瞧出。然容嫣不为所动,依旧坐得四平八稳,心安理得。皇后请她进来的,她何须要躲。可她越是镇定,荀夫人越是瞧不顺,思及寺庙的事,心还是堵得慌。那日吃了亏不说,回到府上被荀正卿听闻,给她和荀瑛好顿数落,直道她没个妇人该有的德行,到处惹是生非。往日这事多得去了,也没瞧他气愤,哪里是德行的事,说到底还不是因为虞墨戈。真不知他堂堂一个首辅,怎就这么忌讳他!瞧瞧,连皇后也对他的夫人另眼相待。荀夫人嘀咕,低下一众夫人们也暗自揣度,越发地觉得容嫣秘不可测了。“都说虞大人宠妻了得,今儿一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