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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这京城里待下去了。“旁人对我指指点点倒也无妨,秀娘也不是第一次被人这般非议,却是担心大人和羡康。”汪右林听到这里一时百感交集,原来姜秀娘不是觉得自己羞愤,而是怕影响他们。又想到姜秀娘和离之后,遭受的种种,一是心疼的不行。忙不失迭的的说道,“是为夫错了,以后不闹你就是。”两个人开诚布公的谈了,都觉得心中十分的畅快,原来这就是心心相印的感觉,从来没觉得两个人的心这般彼此贴近过。吹了灯,汪右林抱着姜秀娘就准备就寝。夜里风大,那靠窗种着的槐树,随着风沙沙作响,姜秀娘闭上眼睛,屏息等了半响,也不见汪右林有所行动,一时说不上是失落还是松一口气。就这般胡思乱想中,渐渐有了睡意,结果一弯腰忽然间碰到了…… 姜秀娘顿时睡意全无,脸烧的跟火球一样的。好一会儿,姜秀娘见汪右林不说话,道,“大人,您还没睡吗?”汪右林哪里睡得着,身旁就是自己欢喜的女子,温香软玉的,姜秀娘身上特有的馥郁香味,一直都蛊惑着他,年少矜持,结果到了这中年却是尝到了男女欢爱的滋味,简直就是一发不可收拾。只是怕姜秀娘吓道,道,“我去书房。”结果刚下了床就被姜秀娘拽住了衣袖,汪右林透过朦胧的月色,看到姜秀娘朝着他温柔的笑了笑,那目光里带着羞涩的柔情,似乎能融化他。他心神一荡,再是忍不住,朝着那柔软的嘴唇吻去。姜秀娘伸出手臂来抱住了汪右林的腰身,凑了过去,道,“大人,秀娘愿意的。”“秀娘,秀娘……”汪右林喃喃的喊着,十分的动情,道“你要信我才是,只有彼此心悦的人才能这般。”姜秀娘觉得以前的那些不愉快的经历似乎统统都消失了,眼睛里只剩下汪右林一个人,因为他的触碰而燃烧,因为他的吻而激动,想要更加亲密,更加紧密不可分开,如同他说的那般,因为彼此欢喜,才愿意成为一体。这是一种说不出来的心情,想要把一切都给彼此。两个人这一夜颠鸾倒凤,好不快活,之前姜秀娘还会有些放不开,今日却是不同,似乎全身心的依赖着他,让汪右林觉得姜秀娘就好像是为自己绽放的花朵,那样的恣意美丽,让他沉醉其中。折腾到了三更才睡着,早上汪右林想了又想,还是把姜秀娘叫醒了,他倒是不在意这般,只是怕姜秀娘不舒服,等着她睁开眼睛,露出甜美的笑容来,比这春日晨光还要舒心愉悦。汪右林心中盛满了柔情,低头亲了亲她的嘴唇,道,“该是起床了,你待会儿回来歇个午觉吧。”姜秀娘很喜欢这样的安排,道,“那我伺候大人漱洗。”汪右林自然舍不得,只是姜秀娘显得很是兴致勃勃,他也不好拦着,看着她为自己束发,系上腰带,忙碌而从容,安详而美好,只希望日子能一直一直这般下去,然后两个人一起白首偕老。早上用早膳的时候,一家人坐在一起,汪羡康盯着姜秀娘的肚子,很是困扰的说道,“娘,现在你肚子里有弟弟了吗?”姜秀娘,“……”汪老太爷不自在的咳嗽了下,汪右林瞪着儿子道,“前几日给你布置的功课都学完了吗?一会儿去书房,爹爹要考考你。”汪羡康提到功课就觉得没有比这更简单的,骄傲的抬头挺胸,道,“早就读完了,我还能背出来,倒着背也可以。”原本只是想要整治下这个儿子,结果知道学的这般快,想着汪羡康小时候也聪慧,只是没有如今这般明显,显然是因为身子骨好了,精气神十足,就把潜力都发挥出来了。心中喜不自禁,只是面上却没有表露一分,道,“这可是你说的,一会儿要是背不出来,就自己领十个家法。”十个家法就是打十下手心。姜秀娘听了很是不舍,却也知道规矩不可废,不敢拦着,只委婉道,“要是背不出来,就罚羡康去药地除草吧,一样也是惩罚。”汪羡康高兴的不行,道,“还是娘最疼我。”不过很快就露出自信的神色来,道,“只不过,不可能背不出来,爹爹要是不信,也不用去书房了,就在这里吧。”一时屋内传来汪羡康悦耳的念书声来。汪右林一直知道汪羡康读书读的好,但是没想过不过几天就能把一本书倒背如流,心中很是感慨,想着要给他换个先生读书了。等着姜秀娘送汪右林出门的时候,汪右林紧紧的握住姜秀娘的手说道,“以后要让羡康好好孝顺你,没有你照顾他,如何能有今天。”姜秀娘很担心汪羡康的身体,所以一直都稀释了露水给汪羡康喝,一听这话吓了一跳,还当自己的秘密被发现了,结果见汪右林露出感激的神色来,知道是自己想错了,羞涩的说道,“大人,我又没做什么。”汪右林含笑的注视着姜秀娘,一切却是在不言中。金纬轲好几次都想提醒汪右林要出发了,但是看着姜秀娘和汪右林两个人彼此凝视,仿佛这世间只有两个人一般,喊也不是,不喊也不是,急的团团转,好在姜秀娘却是知道轻重,催了汪右林早点出发。汪右林这才不舍的分开,如同热恋中的少男少女一般,姜秀娘一直站着,等着马车消失在尽头,这才回了府。第67章太子朱炎被沈辅林拉着出了太子府,在马车上朱炎忍不住问道,“沈兄,你这是要拉我去哪里?”沈辅林这个人虽然自私薄凉,导致目光有些短浅,常常做出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的事情,但是也不能否认他的聪明才智,不然也不会考中状元郎,而且因为从小家里宠着的缘故,其他没有,吃喝玩乐却是样样精通,跟同样喜好玩乐的太子朱炎,两个人越发觉得找到了志同道合的人,整日的厮混在一起。沈辅林笑着说道,“殿下不是总说无聊,我给殿下找了乐子。”太子朱炎想起上次沈辅林给他找来的雏/妓,不过八九岁的年纪,已经是风月老手了,虽然不及妇人风sao,但也别有一番稚嫩味道,大鱼大rou吃惯了,吃个青菜小粥,也是不错,倒是让他尝了个鲜。听沈辅林这般说,立时就勾起了兴趣,但是面上却是不显,摆了摆手,道,“你也知道最近王爷很不高兴,管我管的越发严厉了,说是这时候要是惹出事情来,就让那些人找到了把柄,等着陛下有了子嗣,就可以对付我了。”一说到这个就显得很是无趣,他虽然封为太子,但是明眼人都看得出来,新帝视他如眼中钉rou中刺。沈辅林笑道,“殿下,说句大不敬的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