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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里发现的那种骨灰坛子嘛!那些坛子被人整齐地摆放在山洞的两边,一排三个,一排两个,两两之间留了个缝隙,缝隙之上摆放着另外一个坛子,这样做的好处便是稳定性,至少目前我还没发现有哪个坛子是破损或是倒放的。因为人多,我的胆子也略大,二呆在前面一言不发,查文斌在身后也不知道是个啥情况,这样的坛子有几百个之多,一直绵延往里,走到这些坛子快要到尽头的时候,二呆单手一举我立刻条件反射般的蹲了下去。他用手指了指左边道:“就是这儿,往左边有一个小洞,钻过这片小洞里面有一棵老树,老树脚下就是那东西。”查文斌在我身后说道:“我闻到了一股好浓的戾气。”反正我闻到的就是一股子粪便味,也不知道这两位神仙的鼻子是什么东西做的,叶秋带头开始往那小洞里面进,这洞的宽度是足够了,就是高度得把头往下低很多。跟在他后面看着二呆那屁股在我跟前扭来扭去的,我心想,这小子还真的挺性感的,这牛仔裤把他的臀部包裹的恰到好处,突然我有了一种上去捏一把的冲动……“你干什么!”他突然回身对我喝道,声音虽小却很严厉,看着他那副吃人的表情,我连连打哈哈道:“失误、失误……”这样一个小小的插曲过后便是紧张的到来,这条小通道真的很短,我也知道为什么二呆会那么发火,因为他已经走到了尽头,他所说的这个地方让我觉得有些瞠目结舌,我从来不知道洪村还有如此神奇的地貌。当我的矿灯开始扫射着眼前的每一个角落的时候,我惊呆了。通过这条小道,我的眼前是一片开阔地,一个天然形成的原型中空山洞大的足以装下村里的大会堂。在这个大会堂的正中位置拔地而起一棵大树,大树的树干笔直向上透过了山顶,让我不得不赞叹的是,这棵树冲破了山顶,树干和山顶的小洞贴合的天衣无缝,而树枝的开枝在这眼前可见的部分更是看不见,就放佛是一根台柱从这片大厅的正中竖起。还有更加神器的,这山洞的四周墙壁是圆的,而这洞里的地表却不偏不倚是方的,四方正正的就好像是用尺子量过一般。我不知道这是大自然的杰作还是后人的努力,但是这样的场景带给你的震撼不亚于一次梦幻之旅。我也注意到那大树的正下方是被石块合围起来的,这些石块长条方正,造型和农村常见的八角井很是相似,在那八个角上各有一副黑漆漆的棺材静静躺着,其中地上还散落着一副棺材盖板。我很自觉的躲在了查文斌的身后,他的表情比我远远要复杂得多,缓缓他才说道:“无,名天地之始;有,名万物之母,原来这世间真的有人按照陈抟老祖所画的天圆地方图找到了如此奥妙的地方,真是让我大开眼界。”查文斌所言的那段话也是修道者毕生所寻的谜团,何为有无?随着历史的变迁,道门的更迭,许多许多的一切早就消失了在了历史的尘埃里。北宋一代圣道陈抟老祖,又名白云先生,道号扶摇子。此人同麻衣道者一并隐居华山台观,经常游历于华山、武当山之间,极受后周世宗,北宋太宗两位皇帝的器重,此人最大的能处便是从先天八卦中推衍出了一幅天圆地方图。古人把由众多星体组成的茫茫宇宙称为“天”,把立足其间赖以生存的田土称为“地”,由于日月等天体都是在周而复始、永无休止地运动,好似一个闭合的圆周无始无终。陈抟老祖以为动为阳、静为阴,故而由日月星辰组成的“天圆”为阳,由江河山川组成的“地方”为阴。他以“地方”为地平坐标,方指方位或方位角,即子代表北方,午代表南方,酉代表西方,卯代表东方,并用十二个地支,十个天干,四个卦象表示二十四个方向并构在整个周天合为一圆,并称天圆地方图以此来推测天下大事,并被宋太宗赐为道祖儒师。第一百五十章八棺护井陈抟老祖是北宋初年人士,此种天圆地方图的具体描绘现在也只是在古籍中略有提及,具体这十二地支加十个天干,四个卦象怎么摆放已经没了准确的说法。后人根据前人描述再加上自己的理解东拼西凑成的在查文斌眼里也不过是徒有虚表,花花架子罢了。“叶兄,此等风水阴阳之极的地方果然奇妙,就是伤你的东西可是那口打开棺材里的?”二呆回身看着查文斌道:“我不懂风水阴阳,我只有直觉,我的直觉告诉我这里很危险。那口棺材并不是我所开,若是猜得不错,倒极有可能是钭姑娘所为,那棺木中的东西初见人气便伤了人,钭姑娘应是跑出了这山洞后又被追上滚落山崖到了水渠之中,临走的时候想必是打翻了门口过道上的坛子才一并跌落,又恰好落入水中卡在了里面。”他这分析倒也合情合理,若是那棺木之中有东西,钭笑势必弯腰伸手去取,从而腋窝之处刚好被坐起来的粽子袭击,位置从理论上来说不偏不倚。“你还没回答我问题。”查文斌道:“你是在哪里被它伤的?”我看到二呆的脸上一阵抽搐,继而脸色开始变得灰暗,不知为何我心中突然有了一丝不祥的预感。他用手轻轻指了指那棵树道:“就在那树的背面。”我不知道这世上有多少种办法可以克制僵尸,中国有道士,有桃木剑,有各种符文咒语和法器,外国也有僵尸的说法,他们用的是十字架,大蒜甚至是火药。但是无论中国还是外国,能够克制这类邪物的多都是和宗教有关,我从未听说过有哪位靠着好身手就能制服这类东西。可是当我亲眼看到棵大树背面的惨象后,我心里的震惊再一次超越了自己所能承受的极限。叶秋带着我和查文斌从一侧缓缓地向着中间运动,尽量保持着和中间那八口棺材的距离。幽暗的封闭空间里不知何时飞起了点点绿火,它们就像是萤火虫一般围绕着那棵大树上下游动,我听说过鬼灯笼的故事,一下子就变得紧张起来死死的抓着查文斌的衣服不肯放手。二呆的移动是很缓慢的,背贴着石壁,双脚侧部交叉,眼睛无时无刻不在盯着中间的一举一动。三个人都竭尽的控制自己把动静闹到最小,我连大气也不敢喘一口,一直到终于当我们到达了对面。那是怎样一个画面,一具身上穿着金色盔甲的人正靠在大树上,他的头上戴着金色的头盔,他的手上拿着几尺的长剑。金色的盔甲上慢慢都是褐色的污秽,威武的头盔偏向一边露出了里面花白的毛发,手中的长剑垂直着地面,胸口的护心镜不知何时已经被一个黑色的血洞所代替。这不是一个威武的将军,这是一个战败的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