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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的脚么,就这么一句话的功夫就让自己日后能喝的茶数量减半,我这嘴啊。”江阁老闻声顿时颇为懊恼的呸了一声,并伸手在自己脑门是重重拍了一掌,满脸的懊悔之色。“哈哈,阁老你……”萧楠见状,再也忍俊不禁的放声大笑了起来。“哎,我说的是实话啊,萧娘子,你可是不知道啊,你制作的雪针确是我此生,哦,不,是我两辈子加起来喝过最好的毛尖,第一次你在茶道论剑会上夺魁后,那几两毛尖被官家分了一半去,剩下的一半,我不到两月就喝完了,喝了你家的毛尖,其它的几乎都入不了口,好在你每年都能制作出一斤多这样的极品毛尖,古人云,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果然是诚不欺我啊。”江阁老一脸哀声叹气的道。“没事,极品雪针数量有限,不能满足阁老一整年的需求,却还有稍次一点的雪针,味道和头一种比较虽略有差异,却不大,相信免强也能达到阁老的要求。”萧楠轻轻抿了口茶,慢条斯理的接了一句。她与江阁老关系说起来颇有些奇怪,不知是不是两人都心知肚明,他们皆是来自同一时空的老乡之故,一共只见过两次面的两人,一个是权倾朝野的当朝阁老,一个是无权无势的乡野少女,坐在一块喝茶,两人之间竟有一种说不出来的默契与轻松,就如他们本身就是相交多年的至交好友一般,这种感觉,萧楠自己也说不上来,总之,很是奇怪。“萧娘子,你的潜台词该不会是在骂我这老家伙,只因位高权重,连喝个茶都这么奢侈挑剔,真真不是东西吧?”江阁老一脸狐疑的朝萧楠看了过来。(。)第二百二十九章、煮茶论今古(下)“咳,咳,阁老,您多心了,以您的本领和对整个天下的贡献,区区一点热爱好茶的毛病,真算不得什么,实际上,奢不见得一定是褒义词,俭不一定是贬义词,一个人若具备让自己一直过奢侈生活的本事,同时还能造福天下百姓,这样的人就算奢一点,也没什么不能接受。”萧楠正在咽茶,结果一口茶水刚咽到一半却被江阁老的话给呛住,直呛得她一阵猛咳,好不容易缓过气来,这才边拍着胸膛边开口。“呵呵,萧教授不愧是萧教授,不管对什么人,你总能以理智客观的态度的去观察和评判别人身上的优点和长处。”江阁老静静的看了萧楠半响,忽然笑着道了一句。“哎,阁老,你这是在夸我呢,还是在夸你自己?不,等等,你刚刚叫我什么?你,你是什么人?”萧楠听得嘴角微微抽动了一下,正准备打击他两句,结果当反应慢了半拍的大脑神经录入萧教授这个词后,萧楠顿时呆住!萧教授?上辈子每天都有人在唤这个称呼,实没有什么可奇怪的,可这里是大宋,如果自己没记错的话,她和眼前这位江阁老才见过两次面,他是如何知道自己身份的?难道他前世就和自己很熟?意念落到这里,萧楠看着江阁老的目光顿时变得极为古怪。“你猜得不错,前世我确认得萧教授,不仅认得,我还是你最忠实的粉丝。”江阁老笑道。“你,你也是xx大学考古系的人?”萧楠目光一亮,颇有些期待的问,饶是她心态再沉稳,在这个异时代突然看到一个很可能是自己朋友或者熟人的同乡,心情亦不由自主的变得激动起来。“不,我不是考古系的,我以前的名字叫周维清,曾是林教授的学生,毕业后一直跟在他身边打下手,我那时候只是一个小人物,萧教授是大忙人,大概没怎么注意到我,不过我对萧教授却真真是是敬仰之极。”江阁老微微一笑,答道。“周,周维清?你,你……?”萧楠听得瞪大了双目,周维清她当然认识,此人是萧楠前世最好的朋友林教授的得意门生,二十八岁博士毕业后就成了林教授的助手,三十二岁那年正式被命为xx大学教授,此人在农植研究上的造诣极深,被国内喻为最有可能超越袁教授的农业学家,只是天妒英才,他刚被授于教授之名不久,就被查出癌症晚期,没两月就过世了。他比萧楠小四岁,他还在林教授手下读博士的时候,萧楠已是考古行业名声极盛的教授,他去世那年萧楠已有三十六,萧楠三十七岁的时候遇意外而亡,没想到他们两个人死了之后竟是同时来到了这个新宋,而周维清只因先离世一年,在这个时代却比她早了四十年,萧楠怔怔的看着周维清,一时间心头说不出是什么感觉。“正是我。”江阁老笑着接口。“呵呵,命运真是令人惊讶,可你即便是周维清,咱们一共也才见过两次面,你是如何猜出我的身份的?”萧楠瞪着眼,张着嘴,足足盯着江阁老看了半盏茶的时间,才慢慢收回视线,一脸恍惚的开口。“像你这般杰出的女子,我历经两世,也只见过你一人,并不是什么人都有你这样的能耐,不管处于什么环境,都能随手营造自己想要的生活的,没见到你之前,我仅有猜测,可当我在茶道论剑会见到你的那一刻,一眼就确认了你的身份。”江阁老道。“阁老,我能不能把你这话看成你是在夸自己?我来这个世界七年多,并没有什么特别的树建,倒是你……”萧楠一脸苦笑的看着他开口。“不错,确实也是在夸我自己,咱们是同类人,像你我这般英明神武,天纵之资的奇才,不管在什么时空,在什么环境,都会和骄阳皓月一般耀眼。”江阁老端起桌上的茶杯,轻轻抿了一口,这才一脸大言不惭的接口。“噗!咳,咳,阁老,我记得你上辈子没这么自恋啊?难道人在高位呆得太久了,思维也就变得和普通人不一样了?”萧楠刚喝进的一口茶全喷了出来,她一脸呆滞的看着江阁老。“那是你以前和我打交道少,不了解我,我一直都这样认为自己来着,当年就因这么个毛病,没少被老师敲打。”江阁老一脸的不以为然。“咳,停,周维清,哦,不,阁老大人,你突然来找我摊牌,总该不会是专程为了找我叙旧罢?”萧楠连连摆手,脸上神色一正,盯着他开口。“其实,如果有得选择,我还真想不带任何目的,只单纯以老朋友的身份,来找你叙叙旧,聊聊家常,联络联络感情,奈何,我比你早来了四十年,已经没有这样的机会了。”江阁老端起茶杯,趋着往口中送茶的时候,用一种只有他自己能听见的声音含糊不清的嘀咕。他的语意破碎含糊,声音又极低,饶是萧楠耳力惊人,也完全没听明白他在说些什么,只能微皱着眉头,静静的盯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