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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都已经进化成了边吃瓜子边看这俩人洒狗粮了。狗粮这种东西,其实吃多了,也就这么一回事了。木生抬起头来仰看着沐连缪,摸了摸他光滑犹如绸缎般的侧脸:“今年过年你在哪里过?”“我在华国过,今年爷爷有事情,要去戈麦斯家族,我可以不用回去。”木生顿时笑道:“那就在我们家过算了。”沐连缪低头看她一眼,眼里缀满深情:“可以,刚刚求婚第一次年在未婚妻家里过,我相信我家里也不会有意见的,今年过年我们还要去拜访外公他们,求婚过后总要去看看他们那些老人家。”木生点头:“这个说的也是,这样吧,把初一到初五的时间空出来,到时候我们就去拜访他们。”“好。”*木生和沐连缪还在温情十足的录着节目的时候,美国这边却发生了一些暗潮涌动的时候。不知名的地下研究室,透明湛蓝的装修风格,到处都是来来往往穿着白大褂的人走过。他们皮肤各异,眼珠颜色各不相同,都是来自五湖四海不同的人种,但在这里基本都是一副研究学者的打扮。一间普通的研究室,里面有一个跟上次关押木生大同小异的玻璃仓,而里面此时正躺着一个熟悉的人影,赫然正是因为干出了蠢事,而逃出国的司涟漪。她躺在里面,手脚被束缚,脸色有几分发白。闭着眼睛的模样此时看起来分外柔弱,如果没有那些事情,或许司涟漪也是一个不可多得的美人。不一会儿,实验室进来了一个人。就是沐落。他自己推着轮椅进了来,看见玻璃仓内躺着的人影时,表情有几分冷漠。隔了一会儿,他按了什么按钮,玻璃仓内的司涟漪像是受到了刺激一般,瞬间睁大眼睛,醒了过来。她有些惶惶不安的颤抖,瞳孔睁大,摇着脑袋,却发现手脚被束缚全然动弹不得,再看到沐落时,她尖叫一声:“你是谁?你抓我到这来是几个意思?”“你这么激动干什么?”沐落冷冷的看了一眼她,病弱的脸颊仿佛有一层透明的光浮过,看的司涟漪有几分愣神:“你……”她为什么会觉得面前这个男人有几分眼熟?然而眼熟也不能解除她现在的恐惧。尤其是全身被束缚,还被关押在这个看起来就有些窒息压抑的玻璃仓内。“是你和我的人联系,说要和我合作,报复木生?”沐落的脸庞上露出几分不耐,司涟漪听了他的话,愣了一愣:“你就是电话里的那个人?”“我不是。”沐落皱了皱眉头,这个女人是属下在美国那边抓过来的,但是什么身份目前还没调查清楚,沐落只知道在网上闹得那么大的关于木生军官事件,这个女人有插一脚。他隐隐的觉得有些不对。只是哪里不对,他又说不上来。“不是?不是你为什么你要抓我?”司涟漪有几分慌了,平时在学校里的那种高傲劲又拿了出来:“你知不知道我是什么人?你最好放我出去,不然到时候有你好果子吃的!”而沐落最见不得别人在这种境地里还在显摆着自己的威风。不清楚现在自己的境地吗?沐落看着司涟漪的玻璃仓透露出来的信息,神情有几分阴冷起来:“按照之前说的,你说你想和我合作报复木生,那你就得拿出起码的诚意来,我有个实验正好需要亚洲人种来测试反应,你既然送上门来,我就不客气了。”这句话吓的司涟漪花容失色,不管什么只要一听是人体来做实验,司涟漪心头就知道绝对不是什么好事情,她心头狂跳,终于明白自己陷入的是哪种境地,面前这个男人虽然长着一张能够使人犯罪的脸,但光从表现来看,总有些像是变态。司涟漪不敢再惹怒他了,只是有些惊恐的叫了起来:“你不是说合作的问题,合作就是把我放在这里做实验?”心头慌到了极点,幽涟漪还知道抓住对自己有力的说辞,沐落听到这句话,歪了一下头,病态的脸颊上闪过一丝阴郁的笑容:“我需要对合作对象的智商有个全面评估才对,以你做出的事情来看,我不对你的智商抱有希望,你这种合作对象,很有可能会把我一起带进坑里。就算你不知道木生是谁,你也不该不知道一个众目睽睽之下见证过的军官,她的地位是不可能仅凭你在网上的三言两语就能挑拨的动的。你做出这种事情来,还敢让我和你合作?”司涟漪被他说的脸色煞白,想起临走的前一天晚上自己父亲对自己说过的话,还有那种十分失望愤怒的眼神,她的眸子里闪过强烈恨意来,那眼珠子里蹦出的怨恨气息,就是沐落看着都有几分微征。第722章沐连缪下的套这个女人和木生也有如此的深仇大恨?“我做过的事情该有的代价我已经付了,我现在被赶出国了,永远都不能回去了,家族抛弃了我,难道她要的报复还不够吗?”司涟漪骤然之间对着沐落吼出这句话,眼里有盈盈的泪光闪烁,那里面有恐慌、绝望、不知所措等等复杂的情绪,却唯独没有后悔。“所以说,没有经过周全的考虑就如此冒失的行动,你有这个下场也实属活该。”沐落嘴里的话说的毫不留情,待这句话一说出口之后,沐落有几分头疼的点了点自己的额头:“不对,我怎么对一个实验体说起这么多话来了?话是这么说,但是进了我这里,你是永远也别想离开了。”说到这里,他挑起嘴唇,阴阴的笑了。那笑容从骨子里让人觉得不寒而栗。司涟漪的眼睛瞪的似乎都要从眼眶里面掉出来,惊骇的大叫一声:“不行,你不能这样对我,你知不知道,我是司家的人!华国国长是我的亲叔叔!就算我被家族抛弃了,你敢动我司家也绝对不会放过你的!!!!”因为过于激动,她的手腕还脚腕都在剧烈的挣扎,但挣脱不开那特质的镣铐,反而很快就被磨的四肢剧痛起来。但是,惊骇到极致的尖叫声出来,司涟漪发现,有些效果。那原本正要出去的,坐在轮椅上的男人,此时回过头来,望着她,语气森寒的叫人仿佛听到了魔鬼的声音:“你,是司家的人?”他眉目间不是不可置信,反而像是一种隐隐的愤怒。司涟漪不明白他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