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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此刻般羸弱。瑜卿寻了一块光滑的石头上坐着,回想着唐齐的话,感叹他们许久没有像今天这般聊过天,却没想到时隔多年的第一次,居然这样不欢而散。身后传来脚步声,她知道是春柳回来了,便问“唐家人可走了?”身后静悄悄的无声息,依旧是那脚步声,瑜卿有些吃惊,想回头看过去时,却听见急速的脚步声,而后便是一个重重手掌使劲的推了自己。一切发生的太快,她没来得及看清那人的面目,只知道那身上散发着nongnong的香味,是个女子。她一只手臂受着伤,另一只手臂在水中扑通着,却怎么都使不上劲。水......到处都是水......她看见那女子站在岸上,粉红色的身影,笑的格外摇曳。逐渐的她听不清声音,看不见那模糊的映像,她感觉到自己逐渐的在下沉,她努力的想挣脱水面,却力不从心,她依旧想不出那女子是谁,为何害她,她牢牢抓紧着手中的东西,若是能活下去,她定要报仇。呛了不知多少口湖水,她渐渐的失去了意识,昏迷前,她脑海中出现父母家人的哭泣的画面,还有南容清无助落泪的画面。没想到,临死前,她居然还会惦记着那个呆王爷,大概从未被人如此依赖信任过罢,他虽痴傻。却对自己无条件相信,这些温暖着她的心。正文11.第11章凶手头疼,瑜卿只觉得头疼,接着便是手臂很疼,她睁不开眼睛,疼的只皱眉。对,自己落水了,受伤的手臂怕是发炎了,接着她听见了哭泣声,蒋氏的哭泣声,还有春柳画眉书画的哭声,还有那小声的哽咽声,那是南容清的。“大夫,我女儿究竟怎么样了?”是蒋氏的声音。“伤口发炎,高烧不退,我开个方子,最近就不要让她出去吹风了”瑜卿被这乱七八糟的声音缠得头更疼,缓缓地睁开眼,侧头见到她的屋子内站满了人。母亲,南容清,唐家人,还有自己的婢女。南容清最先发现她要醒过来,不顾旁人的眼光,直接走到她的床前,看着她苍白的小脸,如纸一般无血色,心下一紧,那会他和嬷嬷提前回到东陵府,就看见府上的人急匆匆的出府找大夫。随行的太医都跟着皇上去了展示会,他焦急的朝着琉璃院走去,进门便被她的婢女拦下,等在门外时,他看见唐齐同样也是湿漉漉的衣裳。他庆幸,有人救了她。直到她换了干净的衣裳,她的婢女才放他进去,内室里她毫无生机的躺在床上,和此刻一样,苍白的脸色,甚至还透着青色,他以为她要离他而去。瑜卿清楚的看见南容清正站在自己的床前,紧张的双眼盯着自己,像他这样一颗心挂在自己身上的人,此刻想必是被吓坏了。她伸出那只能动的手,朝着他袖口而去,她想扯一扯他的衣袖,告诉他自己没事,这个傻孩子,此刻是那么惹人怜爱。还没碰到他的衣袖,便被他一反手的握住,他的手掌很温暖,暖的她觉得除了那只被握住的手,其他的身体部分都冷的要命。“我没事”发出来的声音虚弱无力,听得南容清更加心疼,不自觉的握紧她的手。瑜卿的手被他握紧,感受到他的手在不停颤抖,嘴上努力的笑着安慰他说“别担心”这样的傻子,她心里想着,此前只觉得被人依赖很温暖,现在心里却有点点触动,他把自己看的如此重要。蒋氏看着女儿的举动,心里便有了想法,这些日子自己的所作所为大概都是多余的。“瑜卿?”她走上前看着自己的女儿,眼泪扑簌扑簌的掉下来。“娘”她想抽回自己的手,却发现被南容清使劲的攥着,此刻的她根本抵不过他的力气,好歹他也是男子,自己又落水发烧。“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好端端的怎么会掉进水里?”说罢蒋氏便朝着跪在地上的春柳问道“你一直陪在小姐身边,你说!到底是怎么回事”春柳只是哭,她也不曾想,小姐会掉进水里,她回到湖边时,已经看见唐公子在救小姐了。瑜卿就依旧被南容清握着手,有些心急的说“娘,不关春柳的事,我让她帮我办事去了,是有人推我”她的话刚落音,就感觉到自己被握住的手,狠狠的抖了一下,她视线转移到南容清的身上,见他铁青着脸,眼神里充满阴鸷,她以为自己发烧眼花了,他怎么会散发出那样的气息。“有人推你?”唐齐站在不远处,目光从他二人紧握的手上移开,看着东陵瑜卿问,他是听见落水的声音才赶过去的,虽然隐约听见有人在笑,可到湖边时只看见瑜卿正在向下沉,一个人影都没有。“恩”她借着被南容清握住的力道,从床铺上做起来,头晕目眩,她只觉得浑身轻飘飘的。唐心和刘琳琳站在唐母的身后,看不清楚表情,只知道唐心在不停的抹着眼泪,唐心不敢上前,她害怕见到瑜卿虚弱的样子,若是自己那会没有离开她就好了,想到这她呜咽的声音越发大起来了。“是谁?”蒋氏问道,若真有人在东陵府推了女儿落水,那这个人她定是饶不了她!瑜卿环顾了四周后便心中有数,那人正在这屋子里,或许她想要拼命的弱化自己的存在,可那一身粉色的衣裳,出卖了她。“谁会推你?那人为什么会这么做?”唐心从悲伤中缓过神来,向前两步走到瑜卿的身旁。“我也想知道,刘小姐,你为何要推我?”她目光转到刘琳琳的身上,看着她的眼睛凌厉的好似利剑。刘琳琳被吓得急忙后退几步,她觉得东陵瑜卿的眼睛很恐怖,凌厉的目光让她心虚的只能后退。“表姐?”“刘琳琳?”屋内人的目光都看向她,就连唐母都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的外甥女,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刘小姐,今天你是东陵府的客人,但我不得不冒昧的问一句,你为何要这么做?”蒋氏的声音冰冷如霜,在自己的府中女儿被害,她做母亲的如何能咽下这口气。“琳琳,你这到底怎么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