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莞的哭泣改变主意。他要走什么样的路,怎么走,都是规划好的,一个七岁小女孩的分量尚不足以动摇他的决定。是不是所有的小孩都有着喜新厌旧的毛病,总是渴望新玩具,新朋友。刚开始,他为温莞留下的手机号一天打几十遍。后来,一天十几遍,再后来,十几天答一遍,后来的后来,呵……他听到季瑄一天比一天更密集向他投诉温莞的恶行时,温莞已经有大半年没有给他打过电话。与此相反的是,季瑄同他提到温莞的次数越来越多,他竟然能够在同弟弟的聊天中能够推断出温莞一年来的活动。温莞十二岁生日。“哥,今天莞莞生日,我送了她一套模型,她很高兴!”季瑄洋洋得意地炫耀。彼时,他刚参加完高三毕业狂欢party,婉拒了一个金发美女妞隐约暗示。一身酒气归来。听完弟弟的话,胃不适,冲到卫生间吐得昏天黑地。吐完,脑子清醒了些,回到卧室里,在床边摸索出个小盒子,绑着粉红色的蝴蝶结,在黑夜里看了几秒,扭身回到洗手间。“咚”一声,那盒子就进了马桶里。他拧着眉,按了冲水键,看也没看,在哗哗的水声中,关了房间的灯,回到卧室,蒙头大睡。季瑄十七岁时“哥,莞莞竟然忘记了我的生日。”彼时,他手头有一个和同学合作项目,整天疲于奔命,根本顾不得季瑄毫无营养的话。甚至,季瑄口中的莞莞他都不记得长什么样。好像,季瑄曾给他发过温莞的照片,后来手机被偷了,手机里又没什么贵重资料,他也就没在意。不记得生日又怎么啦!哎,现在的青少年都这么玻璃心吗?他很无聊地切断了通话。不久后的几天。“哥,我向莞莞表白了,不过,她好像被吓跑了。”季瑄第一次表白很忐忑。彼时,他刚从实习公司回来,一边换鞋一边敷衍:“嗯,没什么事,多表白几次就好了。”季瑄半信半疑:“是这样吗?”“是……”的吧?他没谈过恋爱怎么会知道?“对了,和爸妈说一声,再过半个月我就回国。”临挂电话之前,他不忘记补充一句。“路边停车。”意识到自己想起了过去,季晏不耐烦地挥了下手,眼里是燥郁的情绪。司机依言停下,等待季晏的示意。“去买消肿药。”他更加不耐烦。果然路边有一家药店。司机很快就带着药膏回来,交给了季晏。季晏看也不看,直接扔给了后座的温莞,语气有点冲:“自己擦着。”温莞眨巴着眼,捏着方形的药膏,满眼的疑惑。“给我的?”季晏早就转过了脸,留给她个乌黑的后脑勺,当然司机更不会理她。是以她捏着手里的药膏,不安忐忑了一路。温莞还是有些失望的,逛了一下午,他到现在才发现自己脚都肿了。其实,她不该奢望的,只是控制不住内心的劣根性,得到了一点就渴望更多的一点,反复无止境地渴望。乐观一点想,季晏还能为她做到这份上也算是仁至义尽了,毕竟他们之间还隔着经年旧恨。送温莞离开后,季晏表情甚是阴婺。他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回事,怎么头脑一热就想起给她买药。呵,习惯遇上了温莞就擅自开启宠溺模式吗?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好像不喜欢这篇文,哎呀,有点小忧伤!!!好吧,剧情狗血了!!!招待不周了(抱歉了啊)☆、chapter11毫不意外,温莞在流枫的囧事隔天就在公司传得沸沸扬扬。版本不外乎如下:“温莞也太胆大了,竟然公然觊觎季总!”“她不是已经攀上沈经理了吗?怎么还想勾搭季总!!”“人心不足蛇吞象!”…………其实人对于美色的欣赏是非常自然并且不需要感到羞耻的事情,裕盛从刚毕业的大学生到已经成家生子的妇女,谁又不曾明里暗里观仰过季晏的盛世风华。怎么偏偏温莞就成了众人置喙的出头鸟?只是到茶水间倒杯水的周知善无声地将事情听了个大概。她面上看不出什么表情,握住杯耳的指尖攥得发白。终于有人发现了她的存在,连忙撞了下正不屑吐槽的长发女。那人也终于发现了身边陡然沉默的氛围,转过身,白着脸:“周总监。”“工作都做完了?有这闲情逸致?”周知善面若冰霜,全然不见平时的温和。众人噤声,互相看了眼,唯唯诺诺地出去。她平静地走到茶水机,接了杯水,出来时,正遇上要去季晏办公室汇报工作的温莞。温莞略一低头:“周总监”两人虽熟在公司里还是需要避嫌的。周知善盯了她半晌,才笑着让她去忙。温莞莫名地笑笑,才离去。这极其平淡的、上司和员工打招呼的一幕,在敏锐的吃瓜群众眼里俨然又成了一处不带硝烟的战场。裕盛谁不知道的周知善是季晏的头号追求者,不然28岁的周知善追求者虽多怎么从来不曾见过她和哪个男人走得近一些。在简飞未来之前,季总的助理都是年轻貌美的女人,不过无一例外的是,她们都被周知善以各种各样的理由解聘。对此,季总却并没任何苛责,甚至是默许并鼓励了周知善的‘肆意妄为’。有了不再少数的前科,存了不安分心思的女人纷纷偃旗息鼓。是以,这么些年来,季晏身边很是清明,并没什么不好的绯闻,公司里也没出现下属勾引上司的丑事。所以,温莞的事被传个沸沸扬扬,她和周知善仅仅是打了声招呼,就被演绎成撕逼大战。如今,横空冒出了个胆大妄为的温莞,不嫌事大的人仿佛已经看到了温莞被扫地出门的惨烈模样。进了办公室,刚才还看的认真的文件,周知善已然没了兴致。手机里进来个号码,是她mama。她调了静音,任由号码响去。还能有什么事,不过是逼着她相亲,说什么再不嫁就没人要了。她从前以有喜欢的人为由拒绝过,她mama眼睛发亮,紧接着就问,是不是那天送你回来的季总?她干笑着:“妈,你胡说什么呢?”“我哪胡说,我还不了解你?若不是你喜欢的人你又怎么会毫无防备之心,醉着酒就敢上人家的车。”那一刻,她苦笑。是,若不是喜欢,她又怎么会放心上了季晏的车,甚至明明没那么醉却身似软泥,还妄想着发生点什么?可偏偏季晏看不出。他以朋友和上司的身份,毫无半点逾距,有礼地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