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卧槽,怎么就这么难搞啊!谁知道季晏同温翰出了什么问题,这几年聚会两人从没凑齐过,偏偏彼此有难还会帮上一帮。搞什么啊?赵骁苦着脸,他夹在中间很难做的,好不好,他又不是夹心饼干,难不成还要扭一扭,舔一舔。季晏对赵骁的为难,没做什么表示,自个儿悠闲自在地品着酒。沈佑在心里叹了口气,赵骁这蠢货,总是缺根筋。缺了根筋的赵骁兴冲冲地凑到季晏面前,一脸的讨好:“晏哥,城西那块地能让给我不?你最近不是要和晞皇搞风景开发嘛!这点小rou末就让给我呗!”季晏眉头一扬,扫他一眼,嗤一声:“你也不怕被撑死?”“不怕不怕,我胃口大着呢!”季晏摇了下头:“你就别惦记着了,安心做你的销售。”“晏哥……”赵骁不死心,仍巴巴地看着他。将烟掐灭在烟灰缸里,季晏笑得甚是真诚:“若再说,下次也没你份!”受了威胁的赵骁,吞了口唾沫,把想说的话咽了回去。对面喝得正嗨的宋明川,对着赵骁不屑地一嗤“白痴”明知道季晏的个性还上赶着找羞辱。“宋小子,你TMD说谁呢?”见两人又要掐起来,沈佑惬意地抱着臂,一副看好戏的姿态。门蓦然打开,也中断了干瞪着眼、正准备一决高下的宋明川和赵骁。除了斜坐着的季晏其他人同时看向来人。温翰将包厢里的场景扫了个遍,眉毛一扬:“呦,都喝上了?”“等了你大半天,不会是被嫂子缠住了吧!”沈佑那厮笑得不怀好意。“胡说什么呢?”温翰在沈佑脑袋上敲了一记:”来,快来见见我家小公主。”说罢侧过了身,让出了身后身形娇小的温莞。温翰身形高大,包厢里为了调节气氛,灯光挑得暗,在温翰身后一直没出声的温莞丝毫不引人瞩目。“小妖女,你什么时候回来的?”赵骁凑近,眉头的欢喜不加掩饰。真好,又能和温莞一起欺负沈佑。哈哈,爽啊。沈佑则是惊地瞪大了眼,一副噩梦就在眼前的样子。温翰不满地睇了沈佑一眼:“你那是什么表情!”说罢,推开挡着路的沈佑,半搂着温莞的肩膀,大模大样地坐在了季晏对面的沙发上。从进门到现在,温莞安静地一句话都没说,就已经在房里掀起了骇浪。宋明川将房里突变诡异的气氛看在眼里,问几个人:“要不要叫人来陪着!”人?什么人?自然是女人。“看你一副被酒色掏空了身体的病痨样,找什么女人,别带坏我家小公主纯洁的心灵。”温翰一口否决。宋明川一口血闷在心里,卧槽,他不就是瘦了一点,矮了一点,怎么就成了病痨样。温莞也被哥哥直白不加掩饰的言辞吓得不轻,暗示性的拽了下温翰的衣襟。“拽我干什么,别替宋明川叫屈,我又没说错!”温翰不爽了,自家meimei怎么胳膊肘向外拐。温莞脸黑了黑。默默低下头。哥哥,你想说啥就说啥,我不拦着。因为,她低估了温翰的妹控之心。朋友聚在一起,往常是聊聊女人,生意,有时说说爱车,今儿个,有温莞在,女人是不能聊了。大家众口一心地往生意上谈。最近,温季两家合作了个新项目,话题不免谈到,季晏和温翰在中间几人的搭线下,勉强说了几句话。赵骁是个直性子,好不容易聚在一起,还要谈生意,没意思。他自个儿抱着一瓶酒,挤到温莞身旁,问东问西,温莞好脾气地都答了。“怪事,你还是温家的那个小妖女吗,不会是假的吧!”赵骁愣愣望着笑容清浅,妆容淑女的温莞突然开口。音量有点高,终止了其他人的交谈,引得他们观望过来。啊?什么鬼?温莞愣了。“怎么转了性子,以前脾气娇蛮得很!”所以,两人才能凑在一起。“现在这样不好吗?”温莞镇定自若,笑语盈盈。“额,好,……”赵骁面对这样的温莞竟结巴了。季晏拇指反复摩挲着杯口,看了温莞一眼,垂下眼眸,若有所思。见了温莞不止一次,她的转变季晏自然看在眼里。温翰在他们之间一直以来是有名的妹控,平常间的大小聚会,都会带着温莞过来,但凡温莞一过来,最遭殃的就是沈佑,平时赵骁就喜欢怼他,再加上个和赵骁脾气相投的温莞,沈佑的日子过的那叫一个苦不堪言。那时,他刚回国,忙的焦头烂额,对着赵骁和温莞的闹剧说不上讨厌,但也不甚喜欢。时间长了,对这样的聚会也就兴致缺缺,更宁愿自己一个人在房间里闷头补个觉。见他们谈得兴起,温莞自己去了洗手间,出来时,镜子上的自己两颊微红,灯光下显得尤为柔弱。不胜酒力,她从来喝不得酒。以前和他们一起时,年纪小,又还在上学,温翰管着她,不让她喝酒。她就偷偷喝,然后装醉,然后就趁机撩季晏,有时候运气好,还能逮着他送她回家。这都是她十七岁时的事,那时候的喜欢当真肆无忌惮,又毫无章法,由着性子妄为。现在,她可一点胆子都没了。思及此,想到刚刚在包厢里,他都没看过自己,又想起在哥哥婚礼上对自己的警告,温莞苦甩甩头,苦笑了下。出了洗手间,就愣在了原地。走廊处靠窗口的位置,摆着个仿清花坛,苍翠的,季晏单手插在口袋里,正对着窗外繁华世界。看样子,正在接电话。许是听到脚步声,才转了下头,视线在她身上停留不过一秒,又如常转过去“我知道,周五前做好报表交给我”温莞一时不知道该从容走过去,还是停下来等他说完话。有时候人的思想和动作是相违背的。就如此刻,明明她心里想的是当没看见就走过去,可是真正走到季晏身边,听到他低沉如夜风般醉人的声音时,她却下意识停在了他身后。魅色占据了最好的地理场所,从窗外看去,就有一座高楼,灯光从上至下流淌,宛若灯河。再远一点,就是一条江,水面波光粼粼,闪烁着金色的光芒。虽占据绝佳的观光点,季晏却毫无欣赏的情致,那边的助理还在为鸡毛蒜皮的小事寻求他的建议,拿他那么多的钱,却做些蠢事。令他躁郁的是身后隐隐飘来的幽香,或者说是散发着幽香的女人——温莞。眼前的窗倒映出他身后的人,垂着头,低敛着眉,连大气都不敢出,这番楚楚的模样丝毫没引起他的怜惜,他转过身,居高临下:“有事?”“我……”“这点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