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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不是尊老爱幼嘛,逗你们一乐。”窈窈脸一红。钟言慕:“好了,我们母女就先回去啦,不然老十三该着急了,今天闪闪可是特意赶回来跟我们守夜的。”若鸢将钟言慕眼中的欣喜看在眼里,想来钟言慕一定很思念闪闪,毕竟养了快二十年的闺女,就这么嫁了人,而且嫁的还挺远,心里总是不乐意的,若是她的好好,苗苗嫁远了她该怎么办呢?算了儿孙自有儿孙福,过完这个年她就真的四十岁了。虽然过年的时候雍正不用上朝,不用听那些大臣对除夕夜年羹尧的不臣之举的议论,以为能过个清净的年了,但是不知道是谁将这事散了出去,百姓们都在议论这件事情,雍正自然是没什么,顶多也就是没面子,但是年羹尧就不同了,将军府的门口天天有人去扔烂菜叶子臭鸡蛋。说来也奇怪,这扔的人,并不是在白天扔,而是在半夜还不知道是凌晨,开始的时候将军府的家丁白天抓不到始作俑者,便晚上守着夜抓,好笑的是,每次听到有东西砸在门上的声音就立马开了门,但是半个人影都没看到,于是乎年大将军下令了将军府的们一整天都开着不关。饶是这样,还是能被砸的满门都是,将军府的家丁都傻眼了,明明他们一直睁着眼怎么东西忽然飞进来,他们却没有看到人,难道这不是人做的?没过几天这件事情就传遍了大街小巷,百姓们纷纷议论,这是大将军冒犯了皇上,皇上乃真龙天子,自然有天兵天将来帮皇上收拾他。听了这些谣传,年羹尧算是气了个半死,心里憋屈,明明他是有功之臣,为什么到了百姓的嘴里他就成了这样,这些百姓也太不识趣了,也不想想没有他哪有他们现在这样的太平日子,于是年羹尧心里不平衡了,过完年就带着将士上前线了。若鸢虽然在禁足但是钟言慕经常偷偷的来宫里看她,有什么八卦她第一时间也就知道了,虽然她不知道这个鬼到底是谁但是十有八九是跟雍正有关,毕竟在满街百姓讨论大将军如此,皇上还是拿他没办法的时候,雍正并没有生气反而心情还挺好,皇帝嘛不都是要面子的,雍正还笑的出来,若鸢便知这事跟用挣脱不了干系。后面的事情若鸢也不太知道了,总之过了两个月左右,大将军年羹尧便被贬了,从大将军,一路下滑成了守城门的小卒。年贵妃也因为残害皇嗣,被降了位分成了年贵人。曹贵人抱着满是疮痍的端仪伤心的哭了许久,她恨年婉莹的心狠手辣,恨自己无能,若不是她无能,自己的女儿也不会被年婉莹虐待。端仪虽然还小但是一直被养在年婉莹处,小小年纪就很会看大人的脸色,看见眼前被别人说是自己亲额娘的女人哭了,端仪便懂事的伸出手给她的亲额娘擦擦眼泪。这下曹贵人哭的更惨了。在年羹尧被贬年婉莹被降位之后,若鸢母女俩的禁足算是解了,在禁足期间,窈窈也被雍正指了婚。若鸢听到指婚旨意的那一刻就扶额直道“徐路风下半辈子算是毁了。”清妃娘娘又成了原来的清妃娘娘,早晨早起去给皇后请安,下午逗逗自家闺女们,傍晚choucha儿子们的功课,四十岁又是人生的一个新阶段。这天,若鸢正给苗苗换尿布,一个小宫女进来说是皇后找清妃商量皇上南下的事宜,若鸢一听高兴了终于是等到旅游的这一天了,于是放下苗苗就跟着小宫女走。由于王嬷嬷年纪太大,若鸢让她回乡了,苗苗的奶娘又正好不在,大小闺女儿又上街玩儿去了,其他的小宫女她又不放心,于是便把冬陌留下来照顾苗苗,若鸢带着洒扫的宫女尚儿便跟着小宫女走了。小宫女引着若鸢七拐八拐的越走越偏僻。若鸢心下好奇,便问到“这是走的那条路啊?这不是去景仁宫的路啊。”小宫女眼神闪了闪“回娘娘的话,皇后娘娘不在景仁宫,所以才特意让奴婢引您过去。”若鸢:“好吧,那还有多远?皇后娘娘今儿怎么这么有闲情逸致到这么僻静的地方来。”“回娘娘的话,此处僻静,皇后娘娘常来这儿。”小宫女说到。若鸢回头仔细的打量了下这个小宫女,见小宫女神色自然若鸢也就不再追问了。走着,走到了一所极为僻静的宫殿,上面并没有匾额所以若鸢也不知道这儿到底是哪儿,小宫女恭恭敬敬的为若鸢打开了门,若鸢走了进去前脚后脚刚落地,只听得身后砰的一声,还没来得及转身,就被身后的一股大力狠狠的推倒在地,紧接着那门就砰的关上了。若鸢连忙起身,只是右脚仿佛扭到了,酸疼酸疼的,用手抠了抠门,没抠开,看来这个小宫女并不是想要带她去见皇后是想要害她,但是把她关在这里干嘛呢?到底有什么阴谋。就在若鸢愣神之际,殿内,一间小屋的门突然打开了,窜出来了一个庞大的物体。若鸢揉了揉眼睛,这个是人?一个穿着宫女服制,头发蓬乱,脸如煤黑,但是她的唇间怎么会有会有血呢?!那人并没有给若鸢多少思考的时间,两步就到了若鸢边上,张开嘴就想往若鸢身上咬。☆、第二百四十五章若鸢吓坏了,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力气一脚踹开了那人。“哎哟,我这右脚算是废了。”若鸢疼的直揉右脚。还没等若鸢缓过神,那人立马起身又扑了上来,若鸢顾不得右脚上的伤,连忙单脚跳了起来但是毕竟那人是有有两条腿,而若鸢只有一条腿,不一会儿若鸢就被那名女子扑倒在地。眼瞧着森白的牙齿就要落在自己身上了,若鸢吓得闭上眼,预料中的疼痛没有发生,那女子迅速的跑开了。那女子从若鸢身上离开之后,躲到了一个阴暗的角落里,害怕的发抖,嘴里念叨着“光光光”这又是怎么了?算了反正她不咬自己了,若鸢松了口气,从地上站起来,拍了拍自己煤黑的手,嫌弃的说到“咦我的手简直跟她的脸一样黑了。”每个宫殿都会有一只水缸摆在宫殿的最中央但是这个宫殿的水缸却摆在左边,若鸢走过去一看,水挺干净的,正好想洗个手,于是把手伸进去洗了洗,又有些不好意思,也不知道这是谁住的宫殿,虽然有这么个疯女人在但是一看这水就知道是有人天天来换的,院子也干干净净肯定是有人天天来打扫的。清理干净了自己的手,捋了捋衣服,若鸢看了看躲在某个阴暗小角落的疯女人,突然有种想要把她洗干净的冲动,说不定洗干净了,看清楚她的脸了,自己说不定就认识她。话是这么说,但是要是这女人在自己给她清理的时候又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