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梦了无痕
林楠笙一醒来就发现了萧珮烛的不同,他今天穿了身硬挺的西装,衬得人格外英俊,金丝眼镜牢牢地挂在鼻梁上,看着精英气质极强。 “横戈?你今天怎么了?去上课有必要穿的这么好看吗?”林楠笙说不清心底翻涌的不满是什么,只是想到冯横戈穿着这一身在讲台上讲将进酒时,女学生们羞红的脸庞与互相打趣的窃窃私语,就满心的不舒服。 可是萧珮烛却没有拿书,他手里端着的竟然是自己煮的面,萧珮烛眼镜后的眼睛笑得弯弯的,“说什么呢,楠笙,我不是老师了,我是特务。” 林楠笙刚要问,一转身就坐在了餐桌前,林楠笙没有发现什么不对,一边吃着牛排一边夸奖萧珮烛的好手艺。 林楠笙拿起红酒喝,却没想到有一丝酒从唇边滑落,路过漂亮的喉结,最终流入锁骨,划过胸膛,隐入衣服中,林楠笙一低头就发现自己竟然穿的是浴袍。 来不及诧异就发现自己正被萧珮烛压在床上,他的双手被萧珮烛牢牢摁在头顶,他无力的挣扎着,却怎么也挣不开,“横哥?你干什么呢?” 萧珮烛轻轻笑了一声,却只是欲盖弥彰的说,“你看不出来吗?” 说着萧珮烛就低头撕咬起了林楠笙的嘴唇,林楠笙感觉嘴唇又麻又痒,一张口却被萧珮烛趁势侵入。 萧珮烛的舌头仿佛带着致幻效果一样,他轻轻舔过林楠笙的牙,与林楠笙的舌纠缠在一起,不断磨蹭着他敏感的上牙膛,在林楠笙的身体里点燃一阵阵火焰,林楠笙漂亮的眉薇薇皱起,他感觉自己的腰逐渐软了下去,一阵阵暖流冲向下腹,腿不自觉的支起,林楠笙慢慢开始呻吟,却又被萧珮烛顶了回去,只发出一阵阵呜咽。“唔…横……唔…哥~” 吻了好一会儿,萧珮烛好像吻够了,他直起腰,看着林楠笙被自己吻的微微泛红的唇,满意的又在上面轻轻舔了舔,林楠笙这才发现自己的唇竟然如此敏感,他无奈张口,不小心泄露出一声呻吟,“…横哥…哈…你怎么吻我?” 林楠笙漂亮的含情目被分泌的泪水浸的水汪汪的,清澈的倒映出萧珮烛的脸庞。浓密挺翘的睫毛被晶莹的泪打湿,别样的诱人,萧珮烛没忍住又吻了上去。 他一寸寸亲吻着林楠笙的脸庞,边问边呢喃“楠笙……别哭了……楠笙……我撒谎了……我爱你。” 林楠笙被一阵阵幸福感包围,他陷在萧珮烛的温柔里了,欲望彻底被点燃。 林楠笙被吻的不得已闭上了眼睛,萧珮烛的从额头开始吻起,然后是眼睛,鼻梁,他甚至咬了咬林楠笙可爱的鼻尖。 到了耳朵,萧珮烛却又开始舔了,这时萧珮烛一只手向下,在林楠笙的腹部抚摸着,林楠笙一阵阵战栗,yinjing慢慢抬起头,他眉头难耐的紧紧皱起,双目紧闭,嘴却因过热的体温而微微张着,他不自觉的呻吟,“嗯……”意识到后又勉力吞咽,只是效果不是太好,时不时有几分舒爽的声音从唇边泄露出来“唔嗯……别舔了……” 可萧珮烛灵活的舌头还是只顾顺着耳框舔舐,呼出的热气侵扰着林楠笙敏感的神经,他浑身的鸡皮疙瘩开始耸立,他仿佛感受到了萧珮烛吐在自己耳道里的热气飘进了脑子里,爽的浑身战栗。 林楠笙开始难耐的顶胯,浴巾松松垮垮的散开了,勃起的yinjing怼在了萧珮烛的腿部,顶部摩擦着布料的快感让林楠笙开始缓慢的摩擦,吐出丝丝粘稠的前列腺液,并带起一阵阵的呻吟,“哈……舒…服…” 可这舒服很快被萧珮烛制止了,他的大手摁住林楠笙摇摆的胯,他在林楠笙耳边呢喃,“不乖……楠笙,你不乖” “哈……乖……横哥……我乖”林楠笙带着哭腔的声音弱弱的响起,他睁开湿漉漉的眼,害怕的看向萧珮烛,却撞进了他满目的柔情里,林楠笙开始恃宠而骄了,他才不怕了,萧珮烛爱他,每当看见这双眼睛时,林楠笙就知道,萧珮烛爱他,于是他又开始顶胯,并发出号令,“啊……横哥,摸摸我。” 萧珮烛真是那他没办法,于是他湿热的大手敷上林楠笙高高耸起的yinjing,他用掌心轻蹭着林楠笙的顶端,林楠笙的头舒服的左摇右摆“嗯……”,萧珮烛把另一只手也拿了下来,在林楠笙轻薄健美的胸肌上抚摸着。 林楠笙的手被放开了,却只是反手遮住自己的眼睛,哼哼唧唧的催促着,“别蹭…摸…哈…摸…” 萧珮烛被诱惑了,他低头去舔林楠笙上下滚动的喉结,然后才后知后觉的想起那道酒痕,于是他又回到了嘴唇,在把林楠笙漂亮的下唇吻了又吻后,终于开始顺着下巴舔舐,蹭着林楠笙顶端的手也紧紧握住了yinjing,它早就被前列腺液润的湿滑,萧珮烛开始缓慢撸动,大拇指粗糙的指纹在林楠笙的顶端来回摩擦,林楠笙刺激的弹了起来,他想不起喊什么,只是一遍遍的喊着萧珮烛的名字,“啊……横哥……横哥……” 萧珮烛的舌头从来没有停下,他舔舐着林楠笙的喉结,林楠笙努力把呻吟咽回去,可也只能发出颤抖的声线,“别舔……唔…” 感受着林楠笙越发激动的yinjing,萧珮烛聪明的没有听林楠笙胡说,他顺着红酒的痕迹吻到了胸膛,林楠笙的胸膛显出白玉的柔润色泽,因为主人蒸腾在情欲的海洋里,浑身肌rou不自觉的收紧又放松,所以身上布满了晶莹汗液,呈现出淡淡的粉色。 林楠笙的rutou小小的,它因情欲而颤颤巍巍的挺立着,萧珮烛在他身上舔弄,林楠笙只觉得一阵阵痒意携带着快感在身体里奔跑,冲到yinjing处让那里胀的生疼,可萧珮烛快速的撸动与摩擦又带来了过度的快感……这种感觉太难耐了,尤其是当想到抚摸着他yinjing的人是萧珮烛时。 耳边一声声的“我爱你”更是让林楠笙躁动难耐,于是林楠笙的修长的手指紧紧抓着床单,额头漂亮的青筋鼓起。 林楠笙张着大口呼吸企图抵抗这过量的快感,他摇摆着头带着哭腔着认输,呻吟不受控的从唇边溜出“哈……横哥……别舔……别舔……哈……咬吧…哈…别舔了……” 可萧珮烛还是不紧不慢的舔舐者,吮吸着,把娇小的rutou在自己的唇间狠狠戏弄,把他的主人吮吸到哭泣,“横哥…唔…别…欺负我了……” 在萧珮烛的精心服侍下,没过多久敏感的林楠笙就难耐的顶着腰,急切的呻吟着,“横哥…我…啊…要射了…嗯…” 萧珮烛手下的动作越来越迅速,摩擦着顶端的手指狠狠碾过guitou,为林楠笙带来一阵战栗,林楠笙预感到了自己的高潮,顶腰力度也不断加强,他感受着萧珮烛粗糙的掌心狠狠略过自己的yinjing,马眼开始急切的收缩渴望吐出jingye,这时候林楠笙突然感受到了某种不安,他鼻子哼出的粗气越来越急迫,他紧忙喊着萧珮烛的名字,“横哥……吻我……哈……快……吻我!” 萧珮烛没有辜负林楠笙的呼唤,他低头狠狠吻住的林楠笙的唇,舌头在他的嘴里大肆攻城掠地。 林楠笙感觉自己爽的要疯了,萧珮烛紧握yinjing的手动的越来越来快,林楠笙舒服的几乎要死去了,身体仿佛过了电般的抖着,jingye喷出那一瞬间灵魂仿佛感受到了电击的快感。 林楠笙胸膛剧烈的起伏,呻吟都被萧珮烛的唇堵住,只能剧烈的喘着粗气,林楠笙的手紧紧的抱住萧珮烛的腰身,身体一阵阵抽搐,爽的连发丝都在颤抖,眼前一阵阵白光闪过,林楠笙醒了。 “唔!”还沉浸在高潮余韵的林楠笙缓慢睁开眼睛,欲望还在瞳孔里游荡,好半天才回过神,林楠笙听见自己急促的呼吸声,直觉般的掀开被子,盯着湿润的内裤失神,萧珮烛的吻与呼吸仿佛还在身体里回荡,想到这林楠笙又舒服的打了个寒颤。 不知怎么想的,林楠笙又回到了被子里,侧身躺着,手轻轻的握住微硬的yinjing,急切的抚摸,林楠笙把布满细汗的额头向枕头蹭去,漂亮的青筋再次鼓起,只是这次没有人来吻它。 林楠笙失落的蹭着枕头,手中的速度越来越快,想着萧珮烛在梦里性感的声音,想到他的一声声爱你,林楠笙颤抖着用手捏住了自己的rutou用力的搓揉,却没有梦中的舒爽,想象着不远处睡熟的萧珮烛,林楠笙不断加大力度,在极度的兴奋中,终于颤抖着射在了自己的手里。 可快乐之后是无尽的失落,林楠笙疲惫的起身清洗自己,想起了傍晚时萧珮烛的躲闪,林楠笙在浴室里滴落了数不清的眼泪。 他不知道明天该怎么面对萧珮烛,虽然感受到了自己对萧珮烛的爱恋,可林楠笙真的不知道怎么办,他是个男人,萧珮烛也是。 林楠笙根本就不知道怎么和人谈恋爱,即使想要追求也不知道该从何下手,他和朱怡贞的任务都是靠上海站帮忙,他并没有使用任何特殊技巧,他都不知道朱怡贞是怎么爱上自己的。 今天早晨太令人恐惧了,林楠笙为人一向欲望值较低,从没有在欲望上陷入如此境地,就连平时的晨遗都是平平淡淡的,从没有过这样的清晨。 林楠笙一滴滴泪从下巴滴落在浴室的瓷砖地上,碎成几瓣的,还有林楠笙恐惧又无助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