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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洌揉揉眼,从叶清溪的腿上起来,他躺在她腿上睡时自然不是摆着跪坐的姿势,因此腿一点儿问题都没有。他起身后便伸手给叶清溪:“抓着我的手慢慢起来。”叶清溪自己实在起不来,只得抓着萧洌的大掌,在他的帮助下终于慢慢站了起来。只是她刚往前走了一步,就觉腿又麻又软,身子一斜,便被萧洌接住了。萧洌心情很好,搂着叶清溪的腰不让她摔倒,低声在她耳旁道:“表妹这是投怀送抱?”叶清溪:“……”不知道说什么好,那就不说了吧。她见不远处便是根柱子,默默无语地推开萧洌,往前迈了一步便抱住了柱子站稳。萧洌有些遗憾地看了眼自己的双手,前一刻还是温香满怀,这会儿空空如也。“住持呢?”萧洌没有继续调戏叶清溪,他环顾四周没看到人,便问道。“念完经都出去了。”叶清溪道,“表哥,你找住持做什么?”“有点事。”萧洌神秘地笑了笑,走到大殿外对候着的人道,“去把住持请来。”他说完便回到大殿内,半搀着叶清溪让她坐到边上的椅子上,随即竟然在她跟前蹲了下去。叶清溪吓了一大跳。这种体位……不就是电视剧里求婚经常有的么!她刚想站起来,却见萧洌握住了她的脚踝。“表哥?!”萧洌抬头望着她道:“表妹不是腿麻了么?表哥给你揉揉。”他说着也不等叶清溪答应,便从她的小腿开始,一点点往上按揉。叶清溪双手蓦地抓紧椅子两边的扶手,胆战心惊地盯着萧洌的举动。他这又是做什么啊!“表哥,你是九五之尊,这种事怎么能让你来做,让宫女来就好……”她想往后缩腿,可萧洌抓得紧,她又不能抬脚踢他,最后便只能无奈地任他揉捏。“不必,表妹的腿是因我而麻的,我自然得担起责任来。”萧洌嘴角含笑,只看了叶清溪一眼便又低头细细地按摩她的腿。萧洌的手法自然称不上高明,可他手劲大,那力道用在叶清溪那已经麻痹的腿上刚刚好,舒服得她差点喟叹出声。好在她死咬牙关忍住了,不然那场面实在太难看了。萧洌不经意地抬头,却见叶清溪神情因忍耐而显得有些狰狞,手上的力道不禁一松,以为自己捏痛了她,接着便只轻轻柔柔地捏着。叶清溪的表情更古怪了。之前捏得重倒还罢了,如今捏得轻了,不像按摩,倒像是爱抚……她面色有些不自然的红晕,尴尬又坐立不安,只得说道:“表哥,够了。”萧洌头也不抬:“我这才刚开始。”叶清溪知道自己很难改变他的想法,只得道:“那你重些。”“不疼?”萧洌问她。“麻得已经没知觉了,不疼。”叶清溪道。萧洌点头道:“那我重些,疼便说。”住持:“……”住持刚回到大殿便听到了这段实在有些惹人误会的糟糕对话,他脚步一顿,站在大殿外道:“贫僧见过皇上。”萧洌侧头看了眼没看到住持,便皱着眉道:“住持,你人都没进来,怎么看到朕的?”即便是德高望重的住持,这会儿也被怼得忍不住在心里叹息了一声,随后走进了大殿。萧洌依然蹲在叶清溪跟前,专注地替她的另一条腿按摩。住持微微低着头,眼观鼻鼻观心,入定般不闻窗外事。两人的神情都很自然,只有叶清溪被这场面折磨得极不安稳。萧洌一向我行我素,根本不在乎别人看到他的出格举动会说什么,当着众人的面都能不顾一个帝王的威严哭了,替人揉个腿算什么?住持是高僧,泰山崩于前对他来说也不算什么。唯有她,简直像是被放在火上烤似的,难受得都要升天了。“朕有事问你。”萧洌继续揉捏着叶清溪的腿,“会不会重了?”……不要跟我说话啊!此刻叶清溪倒宁愿萧洌把自己当一个摆设,而不是强行跟她说话提升她的存在感。“不会,刚刚好。”叶清溪故作冷静地回道。萧洌便笑了笑,又捏了两下,似乎才想起一旁被他冷落了的住持,说道:“朕要跟表妹成亲了,你看看哪一日是良辰吉日。”叶清溪一惊。成亲?他居然又把这件事想起来了吗!住持万万没想到自己被叫来居然是为了这事,他懂些歧黄之术,平日里也会与一些别的高僧交流,可看吉时这种事,找本历书便是,即便要对生辰八字,也不该他来。“皇上,此事应当由钦天监来算,贫僧并不精于此道。”住持道。萧洌不耐烦地说:“朕要你算你便算,哪来如此多的废话?”“表哥,你别为难住持了,这事确实不该他来算啊。”叶清溪稳住情绪道,“这事……总得问问表姑母,或许她早有了打算。”萧洌看了眼叶清溪,没有回她,转头对住持冷冷道:“朕不管你是不是精于此道,明日之前不给朕算出来,这报国寺你也别待下去了。”……这样威胁一个出家人,他怎么好意思啊!叶清溪刚要开口阻止他,谁知萧洌的话根本还没完,他继续道:“我觉得,这个月总有一日会是吉日。”……那你自己算好了!叶清溪回忆了下,今日已经是十九了,他这话的意思是要在十天内跟她成亲?住持似乎想说些什么,然而面对这样一个帝王,他又不知还能说什么。明明是个高僧,叶清溪却莫名地觉得被萧洌这样逼迫的住持很可怜。她动了动自己的腿,在萧洌看过来时她忙道:“表哥,这样不大好吧,还是找钦天监……”叶清溪的话没能说完,因为萧洌突然捏了下她膝弯后的软rou,她身子一僵,瞪大眼看着他。萧洌却一点都没有做了什么的自觉,又看向那住持道:“住持,你怎么还不去算?还是说你现在便算好了?”“……贫僧这便去算。”住持没再说什么,温声告退,离开了大殿。“表妹,你方才想说什么?”萧洌又继续专注他未完的事业,若无其事地问道。“……表哥,你不要那样为难一个出家人。”叶清溪叹道。萧洌道:“皇家年年用数不清的钱财供奉这报国寺,如今要他做点小事罢了,怎么能算是为难?”“可……表哥你的婚事,又哪是他一个出家人能决定的。”叶清溪道。说起来,他没有像那天一样说立即成亲,还让住持算一算,也真的是蛮神奇的了。“你说的没错,我的婚事,我自己决定。”萧洌忽然道,“表妹,你的腿还麻不麻?”叶清溪一愣,感受了一下,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