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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杰海贼团倒台后政府也一直在这这东西,没想到会在这里......果然,刚刚离开的那个红发小鬼,就是罗杰船上的那个见习生!“萨卡斯基你在岛上的戒严确实做得很棒,我最后还是扮作和恋人私奔遇难落水的富家小姐,才从一个便利店里借到了两台传真机,花了差不多一个小时才把这两本账册的内容传出去给了我的一个朋友。我告诉她如果我不能在每个月的一号和她以约好的方式报平安或是生命纸燃尽,她就会把这些东西披露出去。”看着脸色阴沉地能滴出水的高大男子,叶玖无声地笑了笑,倏地拔出银枪,一枪燃起熊熊烈火,将那两本册子包裹于其中,不过片刻便燃为了灰烬!“萨卡斯基你也知道我有瞬间记忆能力。所以现在在这个世上,除了那位现在我也不知道在哪里的友人,就剩我还知道上面的内容了。”“所以,我觉得现在的我,大概能在被逮捕前,争取到一个和五老星通话的机会?”萨卡斯基沉默了一瞬,像是思考了很多东西,又像是什么也没思考,缓缓地从大衣内侧取出一个毫无装饰的电话虫,拿起听筒拨通了号码。说来讽刺,身为本部中将的他其实还没有携带能与五老星通话设施的资格。但因为这次他来帮忙坐镇的任务涉及到海贼王的血脉,上头才特意把这个给了他,没想到最后是会在这样的场景使用。“有什么事吗?萨卡斯基中将?”苍老威严,带着明显上位者口吻的话语从电话虫口中吐出,叶玖上前两步,与电话虫触角上半睁着的眼睛对视。“要找你们的是我,自我介绍一下,我是叶玖,半年前刚升为本部中将,现在因为维护因为妻子被当做海贼王女人杀害而叛逃的同伴被当做潜在犯罪。”叶玖此时脸上的浅笑萨卡斯基十分熟悉——那是她每次设计坑害敌人时会露出的小狐狸般自得的笑容。不过他从没想过,有朝一日,他会成为被这个笑容坑害的对象之一。“当然,如果我只是这种级别的小人物,自是不能惊动你们五位。”“我就直说了,我手上现在有塞壬的账册,而且我不仅已把它们的内容全部记下,还通过传真把它们传给了我的一位朋友,如果每个月一号她没有收到我特定的报平安信息,或是我的生命纸燃尽,她就会把东西披露出去。”“当然,我劝你们也别想着选逼供之类的下下招。嗯,正好这里有和我打过几次交道,你们也比较相信的海军将领萨卡斯基,你们可以问问他我的对刑讯能力如何。”叶玖说完抬头,去和往常一样对萨卡斯基俏皮地眨了眨眼,却是让他想起了灰暗冰冷的事情。“叶玖中......叶玖的对刑讯能力十分出色。”萨卡斯基此时有点庆幸自己嗓音低沉,很被人难听出情绪波动,“她曾经为了获取情报乔装潜入过一非政府加盟国,被发现后经历了三天三夜的刑讯,最终依旧没有透露半点我方消息。”那是个古老闭塞的皇权国家,腐朽的宫廷里有许多海军本部都没有听闻过——如把桑皮纸盖在人脸上,用水喷湿后再加一张,如此循环,让人在窒息感中渐渐绝望——能在不留下任何外伤的情况下,对人的生理心理进行双重打击的残忍刑罚。当时叶玖还只有十七岁,就是个半大的少女。最后他和援军一起赶到把人救出时,她脸色苍白灰暗地像是死人一样,明明连站立都做不到了,却还能条理清晰地把自己得到的情报完整地讲述出来。最后,她还对迟来救援的他笑了笑,说着类似于别担心我没事之类的话。她走向正义的每一步,真的都是无比坚定,一步一个血印般走出来的。想到那个一点点成长,变得更加耀眼明亮的身影,萨卡斯基的眼眸变得更加幽深暗沉,空闲的左手在不知不觉中紧攥成拳。电话另一头的五老星则在萨卡斯基话音落下后沉默了片刻,也不知道是不是商量了什么,再次开口时,声音里多了一分凝重。“那么,你想要什么?”“很简单,我只要政府不追查这次的事件。”一直盯着掌心电话虫的萨卡斯基猛地抬眼,以十分少见的震惊,或许还带着一丝本人都没察觉到惊喜的目光看向叶玖。“我想要的结果是这样——”“海军本部准将阿道夫,在南海巴苔里拉岛执行任务时身负重伤,因伤退役,翌日不幸身亡。”既然阿道夫他不愿再披上正義大衣,那么她就帮他脱下。不过有她在,谁也别想给他草草地扣上一个叛徒的名字,把他过去对海军做过的贡献一抹而尽!“海军本部中将叶玖,准将埃文加入清查海贼王血脉秘密任务。以叶玖中将能听见人心声见闻色为主导,排查所有可疑女子,绝不放过恶魔的血脉,也不错杀任何一个无辜之人。”最后一丝夕阳的残光也被大海吞没,天空暗了下来,只有远处扬着海鸥军旗军舰的灯光忽隐忽现,但因距离太远,半点也照不到这边。不过对眼睛渐渐适应黑暗的萨卡斯基来说,面前人眼中熟悉的明亮光芒,却是比任何灯塔都要耀眼。作者有话要说:食用时注意玻璃渣_(:з」∠)_以及正义股不会跌的你们放心吧。感谢瑾颜,阿枝的地雷~第78章送不出去的玫瑰萨卡斯基二十三岁加入海军,立誓要贯彻绝对的正义,绝不放过任何一丝罪恶。至今他在大海上征战了八年,人生中的一切,差不多都是在按照他既定的目标前进。之所以用上差不多,则是因为其中出现了一个意外——名为叶玖的意外。第一次见面时,他只把对方当做一个头脑比较好使的新兵,并没有放在心上。但之后,在军舰上听到的那一句话,让他记住了这个新兵的名字。‘因为我是海军训练兵,有民众在呼救,当然要冲上去。’这是一片无比残酷的大海,很多人为了活下来就要拼尽全力,所以,像这样理所当然般把保护民众当做己任的士兵,单纯地只是想要守护他人的正义,他还真是第一次见到。而且偏偏,她说这话时神情又是那么地自然,没有刻意加重语气,只是像是在说今天天气不错一般平淡地陈述一个事实,让人不由自主地相信她这话是出自真心,没有半点虚假。那时的他,其实对她能否贯彻自己的信念持怀疑态度。虽然,因为无法否定她纯粹坚定的理念,在空先生问询时,他回答说自己相信她能成为一名合格的海军。但他同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