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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顿後,这一次众人再不敢大意,所有活动在规划上全以“绝对安全”为第一优先。他们会在这牧场待上五天左右,住的是牧场里的小木屋,简缘十分庆幸不是睡帐篷,否则就这时不时的雨後雷阵雨,睡帐篷肯定难受极了。放完行李吃完饭後,大家就要开始忙碌了。此时是正午时分,太阳虽然大,可因为是在山里,倒是不怎麽闷热。“去穿件外套。”徐靖看着她身上的短袖短裤,蹙眉道。简缘撇了撇嘴,“不要,大中午的热死啦。”徐靖神情未变,只语气里带着一点无奈:“山里凉,快去。”“就不。”简缘拉住他的手,笑盈盈地往他身上靠,“我不怕冷,就怕热。”徐靖见她亮着眼睛冲自己撒娇,又看了眼的确有些炎热的太阳,只得无奈地应了一声。见她软若无骨的靠在自己身上,几乎全身重量都压了过来,徐靖不由揽了她一把,大手放在她腰上,轻轻捏了捏她腰上软rou。他沉吟一会後道:“好像长了不少rou?难怪怕热。”简缘:“……”她抬头瞪他一眼,警告道:“不可以拿女孩子的身材说嘴,尤其是女朋友的,不然你很容易失去我的!”徐靖低笑一声,凑到她耳边说:“胖点也不错。”顿了顿,补充道:“抱起来手感好。”简缘一下子红了脸。她拧了他的腰一把,红着脸瞪他,眼里水光盈盈,像是勾人前去采撷,徐靖低头在她眼睛上亲了亲。“哎呀,幸好我戴了墨镜,否则眼睛就要被闪瞎了。”一道含笑的声音传来,简缘扭头看去时,就见景越正倚在不远处的一颗树木上,脸上戴着墨镜,手里拿着支冰棒。“景学长?”简缘顾不得害羞,诧异道:“你怎麽来了?你不是大四了吗?”参与宿营筹备的都是二、三年级的人,大四的学长姐们基本上不管。不过少数几个閒来没事的,或者和学弟妹们关系不错的学长姐还是会来帮把手。景越就是其中之一。“我们系上那群学弟一个个呆头呆脑的,啥事都干不好,又没有可爱又细心的学妹,就把我喊来了。”简缘调侃道:“我还以为你会趁我和徐靖都不在时把握机会和涓涓单独相处。”景越闻言一顿,他的眼睛藏在墨镜之下,看不清情绪,却见他唇角微扯,语带轻嘲道:“她又不理我。”简缘一愣,又见他脸上慢慢浮现一丝灿笑,露出了雪白的牙齿。他晃了晃手里的冰,道:“牧场的冰挺好吃的,你们可以去试试。”说完,又挥了挥手,“我先走啦。”这便转身离去,留下简缘一脸茫然地看向徐靖。徐靖低头,揉了揉她的脑袋,道:“我们也走吧。”“好。”……“不跟你家徐靖腻在一起啦?”说话的人是黎多珍,她看着走过来的简缘笑嘻嘻地道,周围的人也跟着起哄。自从跟徐靖交往以来她就没少被调侃,脸皮的厚度又更上一层,脸不红心不跳地道:“我也想呀,可惜不同组我有什麽办法,为啥我不是走内勤的?”黎多珍送给她一对白眼,“像你这种皮糙rou厚的走什麽内勤,当然得分发外勤了。”简缘轻哼一声,撇了撇嘴。简缘这组负责的是户外活动的场地勘查,这附近有条浅溪,在那安排了一个打水仗的活动,而他们负责的就是勘查浅溪与附近的安全,规划到时的行动路线。待众人都到齐後,他们便出发前往目的地。这项任务不难,甚至算得上轻松有趣,简缘一行人勘查完地形,又讨论了下活动规划後,就在溪边打了一下午的水仗,回来时一个个浑身**的。活动组组长见状笑骂:“你们这群人是来玩还是工作的?”众人笑嘻嘻地搓手:“工作完才玩的。”组长无奈:“快去换衣服,小心感冒,换完衣服的来帮忙准备bbq。”“好!”众人一听有bbq,一个个飞快地奔去换衣服了。简缘换完衣服後一边拿着毛巾擦头发,一边和黎多珍走出木屋,她看了看四周,问:“小乔呢?”“小乔那组好像还没回来。”黎多珍嘴里叼着根冰棒,一边啃一边说:“她是试胆大会那组的。”简缘也在一旁的牧场小卖部买了支牛奶冰,道:“今年的试胆大会主题是什麽?”黎多珍想了想,道:“好像是什麽山神的传说吧?”“山神?”简缘挑眉,饶有兴致地问:“什麽样的故事呀?”“我也不清楚,不过好像是个爱情故事。”她笑了笑,又说:“这牧场附近有座山神庙,听说在姻缘这方面很灵验,你和徐靖要不要去求求看?”简缘啧了一声,斜眼看她:“我们还有必要求吗?你应该比我需要吧。”黎多珍:“……”有男朋友了不起啊!她抽着嘴角,正打算再说些什麽反击时,就听不远处传来一阵热闹,是试胆大会那组的人回来了。简缘见状拍拍黎多珍的肩膀,道:“走,我们去找小乔。”“嗯。”可她们俩过去时,却听小乔那组的人说小乔去了牧场的医护站。两个人都吓了一跳:“小乔怎麽了?”回答的是和她们同班的一个男生:“跌倒时小腿那被树枝划伤了,流了挺多血的。”“什麽!还流血了?”那男生点点头,表情也有些担忧,道:“嗯,而且她好像有中暑的迹象,她是因为头晕才跌倒的。”“原来是这样,我们去看看她!”“好。”两人急冲冲地到了医护站後,就见小乔正坐在椅子上,一旁有人在替她包扎伤口,而她看上去脸色不算太差,应该没什麽大碍。“小乔你没事吧?”小乔见她们来了,不由笑了笑,道:“没事啦,只是小伤而已。”黎多珍看着她缠了纱布的小腿,担忧道:“还能走吗?”小乔笑着点点头,“当然可以。”简缘走上前摸了摸她的额头,道:“你中暑了呀?阿瑞说你是因为头晕才不慎跌倒的。”阿瑞就是方才告诉她们小乔在医护站的同班男生。小乔闻言嗯了一声,道:“就那时晕了下,现在已经好多了,放心啦。”简缘这才松了口气,“那就好。”晚餐结束後,除了筹备会的干部们要去开会外,其他人便留在营区里玩,打扑克或聊天,甚至还有人自带麻将来玩。简缘去了徐靖那,和他系上的几个学长一起玩扑克牌,今晚她的手气不错,玩了一整晚也没输过。几个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