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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简诚便载着她回到向阳公寓。下车前,简诚告诉她这周末他刚好休假,问她周末有没有事,没有的话星期五下午就来学校载她回家去。简缘已经半个月没有回家了,闻言当然高兴极了,当下连连点了好几下头应了声好。而星期五那天,黎多珍一听说简缘要和简诚一起回J城,当下便嚷着她也要一起回去。简缘好笑道:“你不是上周才回家过吗?”“我又想我爸妈了,我是个爱家的孩子呀!”黎多珍见她一脸嘲笑,当下挥舞着拳头道:“不行吗?”“可以可以。”星期五下午她们只有一堂课,下午三点时就结束了,下课後简缘陪着黎多珍回宿舍拿东西,没想到一开门就遇见了薛凯莉。薛凯莉看上去瘦了不少,脸色也略显苍白,不过那一双眸子倒颇是清亮锐利,整个人看上去也挺精神,全然没了之前那副阴沉沉的模样。她一瞧见简缘时脸上的表情也没怎么变,只微抬着下巴倨傲地对她说:“简缘,我们谈谈吧。”作者有话要说: 你们猜到序幕章江哥哥救的女人就是简缘的mama了咩~~~☆、爆炸简缘闻言脚步一顿,侧头朝薛凯莉看了过去,就见她面上神情认真,一双明亮锐利的双眼灼灼地看着她。一旁的黎多珍见状悄悄拉了下简缘的衣摆,简缘扭头冲她微微一笑,道:“没事,多多你先进去收东西吧,我在外头等你。”黎多珍担忧地看着她,欲言又止,最後只好依言进了寝室,轻声说:“我很快就好。”“嗯。”待寝室的门“啪搭”一声轻轻关上後,长廊上就只剩下简缘和薛凯莉两人。明媚的阳光自窗外照进来,灑落在长廊上,金灿灿一片,有些晃眼。简缘看了几秒後便将目光移到薛凯莉的脸上,淡声道:“谈什麽?”薛凯莉见她这副淡然的模样,垂在腿侧的手微微握紧,她盯着简缘看了一会後,突然嗤笑一声:“听说你最近和穆淮舟走得很近?”简缘闻言一愣,眨了眨眼睛,心下有些诧异她竟然说起这个,她还以为她是要跟她说庄瑞妍的事……正愣神着,薛凯莉又开口了,语声里带了些许咬牙切齿的意味:“你跟他是什麽关系?”简缘见她这副像是正宫质问小三的架势,不由囧了囧,心想薛凯莉该不会也和那位穆学长有什麽纠葛吧?难不成是他的女朋友?还是他的爱慕者?简缘被她那灼灼的眼神盯得一阵不自在,无奈地解释道:“学姐,我跟他没有任何关系,我……”“你离他远一点!”薛凯莉突然拔高了声音,吓得简缘才到喉头的话语一下子噎住了。可奇怪的是,薛凯莉脸上的表情并不是嫉妒亦或愤怒,而是厌恶中夹杂着一点……恐惧?正奇怪着,薛凯莉突然一把抓住了她的手,拉着她朝走廊的一头走去。那方向是……走廊尽头的女厕,庄瑞妍在的那一间。心里突然升起一丝恐慌,简缘努力地想将被她抓住的手挣开,却发现她的手劲特大,捏得她的手都有些疼了。“你干什麽!”她急急地喊。薛凯莉回头看她一眼,冷声道:“你不是说那里没有鬼吗?那为什麽害怕进去?”简缘一噎,这时又听她说:“放心,我不会再问你那些奇怪的问题,我只是认真的想解决这件事,你也不想一直被虚假的鬼故事困扰住,不是吗?”就是因为知道这不是虚假的鬼故事,所以她才不想进去啊……简缘简直欲哭无泪。可此时见薛凯莉脸上那副认真的神情,她又有些犹豫,她其实也不想一直不断地逃避,可是……正想着,薛凯莉已经拉着她进到那间厕所里了。厕所最里头的窗户没有关上,阳光从那一角透了进来,使得略显阴暗的厕所内没那麽冰冷,却隐隐有些诡异。当两个人进到厕所时,简缘下意识朝镜子上看去,没有瞧见庄瑞妍的身影。薛凯莉终於放开了她的手,她背对着镜子、面对着简缘,道:“简缘,其实我那天说谎了。”简缘愣了愣,没有明白,“什麽?”“我说谎了。”薛凯莉又重复了一次,眼眶泛红,声音也有些哽咽:“不是庄瑞妍为了勾引学长才去找他喝酒,而是学长他……对了,我说的学长就是穆淮舟,那家伙是个混蛋,仗着家里有钱还有那一张脸就到处去勾搭女孩子,拐她们上床……简缘你离他远点,别被他骗了!”简缘闻言张了张嘴,没想到她要她离穆淮舟远一点是因为这样……可是薛凯莉为什麽突然那麽好心地提醒她?这时,她的眼角馀光突然瞄到镜子一角出现的纤细身影,眼皮於是颤了下。薛凯莉继续说:“迎新会那一天,是穆淮舟想趁庄瑞妍醉酒时拐她上床,才故意让人去灌醉了她……”红通通的眼角衬得她的面色愈发苍白,她看着地面哽咽着说:“我承认,我很讨厌庄瑞妍,从一开始就很讨厌她,我讨厌她那张小白花似的脸,那副故作清高的模样,讨厌每个人都喜欢她、亲近她,讨厌她比我出风头,每次我说她几句,针对她一下就有那麽多人替她说话,我……我嫉妒她……”“可是,”薛凯莉突然抬起了头,泪水从她的眼角滑落,“我没想过要让她死啊……”简缘被她这副懊悔而愧疚的眼神看得一怔,悄悄侧过眼朝她身後的镜子看去,就见镜子上的人也正看着她面,面上神情安静,却森寒刻骨。简缘抿了抿唇,将目光移回薛凯莉身上。“穆淮舟拿那杯混合酒来时,我承认我的确起过坏心思,想看她酒後失态,在众人面前出糗,甚至、甚至恶毒地想,如果让穆淮舟得逞了呢……”她说到这里突然怪笑了下,眼泪却不停地掉下来,“所以我拿着那杯酒劝她喝下,可我没想到她会……明明她看起来那麽能喝,来者不拒,我给她的酒浓度也不是特别高,怎麽她就、就……就死了呢!”她终於哇地一声哭了出来,蹲在痛哭失声,“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那杯酒是穆淮舟让我拿给她的,不是我……是穆淮舟让我拿给她的,是穆淮舟的错啊……”“没错,是穆淮舟的错啊!”薛凯莉猛地抬头,双手紧紧地拉住简缘的手,像是溺水的人抓住了最後一根救命浮木,“要不是他想……庄瑞妍就不会死了!没错没错,这都是他的错,不是我……不是我对不对?还、还有,为什么庄瑞妍要喝那杯酒?为什么她不拒绝?如果她拒绝了就不会、就不会……呜呜呜……”简缘的手被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