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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我娘。”舒姌姌点点头,等小池又舀了一碗端着进了屋内,才开始吃了起来。饿了一整天,此时的藕汤也变的如此美味。舒姌姌吃饱后,进到屋内,小池母亲已经醒转,小池仔细着喂着她母亲喝藕汤。“小池,那是谁啊?”只是一句话,汤母就说地费尽了力气。小池看了一眼舒姌姌说道:“我们遇见贵人了,娘,你以后不用再担心cao劳了,你看这是什么?”小池放下碗,从怀里掏出先前舒姌姌给她的那锭银子。汤母哪见过这么大银子,感叹道:“老天开眼了!”“娘,你就放心吧,这日子以后不愁了。”小池扶母亲躺下,让她好好休息,示意舒姌姌跟她出来。此时天已擦黑,舒姌姌正在发愁何去何从。小池已经开口:“妹子,不介意今晚就留宿在此吧!”“那叨扰了。”舒姌姌心想正好歇息一晚,明日再做打算。“还不知道,妹子,怎么称呼,我十七了。”小池的询问,让舒姌姌不知如何作答,想起家中父母略显忧伤的说道:“我没有家了,家里遭了难,我,我…?”小池听的一脸糊涂,她是个粗人哪听的懂,又见舒姌姌红了眼圈,忙安慰道:“也是个苦命人,你先住下,以后再说。”小池把舒姌姌带到自己房间,让她晚上睡这间,小池晚上要守着她母亲。舒姌姌和衣躺在床上,没一会就睡着了,她确实累坏了。☆、易父中风第二十章易府易记玉器,易岚枫心不在焉拨拉着算珠子。易岚枫眉头凝重,他总隐隐觉得那个令他,有些异样感觉的舒姑娘,有着不可告人的秘密。易岚枫唤来阿金,让阿金给河北境内的商铺飞鸽传信,让他们打听有没有姓舒的人家。阿金调皮地打趣:“少爷,那位舒姑娘是何等模样,让您一直念念不忘的。”“说什么混话,吩咐你的事情,去做就好,问那么多讨打。”易岚枫声音虽是淡淡的,但是充满杀气的瞪了一眼阿金,仿佛在说你小子再多嘴,死定了。阿金哪有不知道他家少爷的脾气,逃也似的下了楼,写好寄往河北分号的书信,到后院飞鸽传书出去。阿金刚放完信鸽进来,碰上他家少爷。“阿金,跟我到顾氏镖局走一趟。”易岚枫不带停留的走到店门口,略等一下阿金。阿金也顾不得交代伙计,忙给伙计使了一个眼色,看到伙计会意的点点头,忙跟上了他家少爷。正准备离开,一匹快马驶来,马上的人高喊着:“少爷,少爷,不好了…”“是阿六,少爷。”阿金已经看出是府上的下人阿六。阿六跳下马,也顾不得行礼急急的说道:“少爷,老爷中风了,夫人让您赶紧回去。”易岚枫眉色一重,已经从阿六手中抢过缰绳,一跃上马,双腿重重一夹马肚,勒紧缰绳,马一吃痛,飞快地奔了起来,很快就看不到人影了。易岚枫到了府内,直奔父亲所住的厢房,正好碰到开好药方准备离去的郎中。“大夫,家父,怎么样了?”这城中哪有不知道他易家的,郎中连忙作揖。“易少爷,大可放心,易老爷不是很严重,细心调理加以时日,便会好起来。”易岚枫眉头略松了松,打赏了郎中后,进到屋内看到母亲,默默地试着眼泪。易夫人声音哽咽着,吩咐冯嬷嬷下去熬药。看到进来的儿子,易母呜咽一声:“枫儿…”“母亲…”易岚枫唤了一声母亲,上前安抚着母亲。平日里冷淡惯了的他,碰上哭泣的母亲一时不知该如何安慰。他是家中独子,从小到大,父亲对他都很严厉。为了让他更好继承家业,父亲从小就带他在身边,穿梭在人前两面的贾人之中。看透贾人之间讹你我诈,他变得少年老成。很早便让他开始对人有戒心.总是冷冷拒人千里之外,这几年他更是懒得应付那些商人,除却推脱不掉的应酬旁得皆由阿金代劳。“母亲不必过忧,孩儿已问过郎中,父亲的病细心调理便会无事。”易岚枫出声宽慰着母亲。易母一双大眼略红,气色极好可见平日保养得当,只是脸上带着大户人家夫人特有的高傲。此时的易夫人已不再难受,吩咐贴身侍女红莲伺候着老爷,让易岚枫陪她去祠堂一趟。易氏祠堂,易氏列祖列宗的牌位庄严整齐的摆放着,供桌放着供奉的瓜果。易母上了一炷香,跪在蒲团上,口里念念有词,很是虔诚。“列祖列宗在上,保佑易氏一门,保佑我家老爷平安无事,早日好起来。”凝目祈祷的母亲,易岚枫突然觉得平日里太疏远双亲。母亲唤他一起上香祈福,这是他第一次如此低眉顺从母亲。陪母亲易夫人从祠堂出来,却见下人带了一位道士过来,他岂不知母亲的用意,推脱有事先行离开了。自古越是名门望族越信五行之说,易岚枫也见怪不怪,何况他自己也跟玄空道长教益匪浅。突逢父亲易老爷中风急症,他自然已没什么心思去找顾默彦打探舒姌姌的消息。易岚枫回到书房内,瞥见了桌上已经画好的轴画。一位身姿卓越,身着淡紫色衣衫,脸庞已白色面纱遮面的少女画像映入眼帘。被面纱遮挡的容颜,衬托着清澈的眼神,那种朦胧纯净之美,好似一位初临人间的仙女,画像上少女头上的簪子,画的正是舒姌姌的白玉簪子。易岚枫望着画像,脑子里浮现着那双让他念念不忘的眼眸,她在哪里…☆、贼人惦财第二十一章贼人惦财舒姌姌这一晚睡得也算踏实,昨晚的藕汤虽能暂时果腹,这会饥肠辘辘肚子早起抗议起来。舒姌姌想到小池母女也是许久未尽米粒,更何况汤母也没有多少时日可活。终不忍心让汤小池之母如此去了,打定主意舒姌姌准备向小池打听如何去往市集。出了房间却看到汤小池拿着昨日那锭银子,出神发呆。“池jiejie,池jiejie……”舒姌姌连唤两声,汤小池方才回过神来。汤小池略有尴尬,递上银子开口说道:“妹子,昨日真的是谢谢你了,这银子还你!”“池jiejie,客气了,哪有见死不救的道理,这银子不必还我权当是我在此借宿的费用。”汤小池眼里闪过光芒,窃喜道:“那jiejie便不客气了!”其实汤小池与舒姌姌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