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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那些话代表了什么——他一直被沈铭心期待着,不是因为沈铭心有多喜欢他,而是因为她的资质最好。沈铭心说:【碍事的话就除掉她】,不过是看见沈君慈有些本事了,想要看看谁更强大一点,好就将沈家交给谁罢了。【让沈家变成江湖上第一大家。】沈铭心所有的动机都不过如此,自然是哪边强就站哪边的。沈君月在心里冷哼一声。不过这又如何——沈家?嗤,不过是一颗大棋罢了,她的主场是零月教,沈铭心还真以为她是傀儡、会将零月教的主权教上去吗?她本就该是零月教的教主,如若不是在她父亲那代教内出了克上之事,花君也不会护着她的父亲出逃、遇上沈铭心。位置是她的,便是母亲也没资格同她抢。“没事了,在我这,你可以放心休息的。”冷清玉轻拍她的后背,将沈君月的思维拽了出来,沈君月感受着怀里的温度,恩了一声,而后一弯腰便将他扛了起来,大步跨上大床。“清玉,我会对你好的。”沈君月将他压在身下,亲了亲他的脸蛋,至于那个伤了他的秦纵——她定要百倍、千倍地还回去,然后在这事结束之后,给冷清玉献上最华丽的婚礼。零月教右护法殿中。“喂,沁苑,你现在可是我的床上宠物啊,随便叫两声别让人起疑啊!”铃铛子抓着她的领子低吼,“要是穿帮了还怎么收集情报啊!”“……不会。”沁苑黑着一张脸,视线落在对方抓着自己领口的手,只想将那只手打开,但如今还事的确是自己理亏,这又实在让她不好动手。“就恩两声啊——”“你叫。”沁苑如此拍板。“哈?”铃铛子眨了眨眼睛。“虽说之前那右护法都是上位者,但偶然试试新的情趣也不是不可能。”她说着,伸手掐住了铃铛子的脸,“所以,你叫。”“啥!!”“叫不叫?”“不……”铃铛子刚想义正言辞的拒绝,就见沁苑将手摸向了自己的后腰,他一个激灵,强烈的求生欲望立刻让他改口,“叫!我叫!”可以说是怂货本货了。沁苑勾起嘴角,抬手拍了拍他的脑袋,“乖。”她们会在这里扮演好自己的角色、传递情报,只待沈君慈说好,便从内部开始瓦解零月教。白雾还未散去,蹲在屋顶的麻雀偏着脑袋看着下方的街道和人类。清晨的阳光刚刚撒下不久,挂在店门口的灯笼便被人吹灭,原本寂静的街道开始有了逐渐有了摊贩,开始了窃窃私语,等着城市热闹起来。停在门外的马车外毫不显眼,骏马在马夫的手下乖乖地站在原地,只时不时用蹄子在地面刨上一刨,哼出个鼻响。“那么,我和秦纵就先走了。”沈君慈停在门口,与他们做着最后的道别。“鸣哥记得完事后来渝州找我们啊?”秦纵笑嘻嘻地对尚鸣摆手。“好好好。”尚鸣胡乱地点着头,冲她们摆手,如同赶人,“快走吧。”陈青严:“一路小心。”沈君慈点了点头,同秦纵坐上了马车,在马车动起来的那一刻,她听见尚鸣在马车后喊一路小心。恩,再见了。沈君慈勾了勾嘴角,握紧了秦纵的手,松了身上的力靠在秦纵身上,她心情不错,忍了忍,没忍住,于是又坐直身体,倾着身子吻上了秦纵的嘴唇。“唔。”秦纵回握紧了那只与他十指相扣的手。磕磕碰碰的走到现在,终于从杂草丛生的小路走出,踏上了大路。那么接下来就没什么可败的理由了。反击,胜利,然后成亲。这是必须达到的目标。“乖纵纵,我爱你。”“嘿,我也是!最最最喜欢君慈了!”“那么,就一直陪着我吧、永远。”“——这是我的荣幸。”两人相视一笑,阳光透过车窗打在他们身上,将这美好的瞬间定格。番外四成亲啦!(上)沈家家主沈君慈要成亲了的消息迅速传转了整个江湖,一时间俨然成了人们饭后茶余之时的必谈话题,渝州城更是已经添上了红色,看起来喜气洋洋的宛若盛大庆典开始前。以往沈君慈同秦纵在一起的小互动被人回想起来,传到说书人耳中就又是一段可以加工的故事,让那下面的听课连声叫好,好好的满足了一下自己的八卦之魂。因着沈君慈疑似与红雀馆主有所牵连,乃至于还有一大批江湖侠客进馆问八卦的。“哇,沈君慈居然要成亲了,我之前听说她长这么大就没碰过男人,还以为她不行呢。”“这传言没传错吧?!居然是正君!我还以为给个侍君已经算好的了。”“沈君慈居然喜欢这种类型的啊……啧啧。”“那个秦纵是什么来历啊?我之前参加零月教的讨伐时远远看过他与花君交手,武之高深简直令人战栗!这么强在这之前江湖上居然还没这号人!”“秦纵那身手简直不像人啊!现在想想都还起一身鸡皮疙瘩。”“秦纵不就是那个一直跟在沈君慈屁股后面转悠的丑……男人吗?居然还真让他倒追成功了啊!”“阴柔女配丑男,果真臭味相投。”“呸,哪来的小杂种乱说话,君慈大人明明俊死了,超美超霸气的!一看就知道你是没参加过讨伐的。”“我前两天在一品阁看见她们了!特别甜!君慈大人还笑了!虽然很浅,但是我看得脸红心跳的简直恨不得上去亲她两口!头一次遗憾自己是女人啊。”“我觉得沈君慈就是为了秦纵的武功才和他成亲的,不然哪个正常女人能看得上秦纵那长相的啊。”……关于两人成亲一事,对此事感兴趣的人逐渐分成了两派,一派是真爱派,站稳了两人带着粉色泡泡的甜蜜说法,一派是利益派,觉得沈君慈同秦纵成亲不是看秦纵缠得太厉害于是不得不同他在一起、就是沈君慈看上了秦纵的武功于是想要多加利用,利益派的人甚至已经连秦纵婚后的悲惨生活都已经想象出来了。例如新婚之夜独留秦纵一人独守空房、伤心难受,第二日还得面临冷漠的妻主,虽是喊作正君,但地位低下连仆人都能踩上两脚……先不说这说法传入沈君慈耳中是个什么状况,光是传入尚鸣耳中就已经让他笑趴在陈青严身上了,一边乐还一边听说书人口中的各个版本——尤其是带阴谋和婚后生活的,最后笑得肚子疼。“沈君慈差点被秦纵连心窝子都掏了都还舍不得怪秦纵,要是婚后真是这样——哈哈哈哈哈哈哈,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