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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上去的想法,停了下来。——所以他不拦也没关系吧?大黑想着,抬脚往回走去,装作不知道好了。立在那的屋子一共有四间,秦纵想都没想便朝着第二间奔了过去,那是睡觉的地方,潜意识里有声音在这么告诉着他。身后的那个男人没有追上来,秦纵虽然疑惑,却也懒得去想为什么,他的整幅心思都在屋子上了,或者说,屋子里应该存在的那个人身上。他有些紧张。临到头了,他才想起自己并没有想好用什么样的表情和姿态去面对沈君慈,他的弱小导致了这一切的发生,若是他足够强大,沈君慈也不会遇到这般不好的事了。他害怕沈君慈会因此讨厌他。伸出的手指碰到了粗糙的木门,秦纵小心翼翼地推开门,愣是没让那破旧的木门发出一点声音,他将脑袋探进去,像是做贼一般谨慎着。这间屋子并不大,里面唯一称得上是的大物件的东西便是那张一望便能看见的床了,如今,那张床上正隆起了一个身影,告知着秦纵上面躺着个人。秦纵轻手轻脚地摸到了床边,月光透过窗户撒进屋子,打在床上人的脸上。那是一张还透着青涩,未成熟的脸,即使是睡着了,她的脸也还是透着清冷的意味,只是那微微皱起的眉诉说着她睡得并不太好。秦纵有些心疼,他下意识地伸出手想要抚平少女那略微皱起的眉,却又在马上要触及到之时停了下来。若是碰上了,肯定会扰了君慈的吧。这样想着,秦纵又将手收了回去,就在这时,沈君慈眼唰得睁开了眼睛,啪地抓住了秦纵的手往自己这处一扯,同时另一只手并起两指作刃朝着秦纵的脖子刺去。这完全是下意识的反应,沈君慈甚至还没有完全清醒过来,只是感觉到有什么在窥视着自己便已然做出了这般的举动。秦纵对她没有防备,被这么一扯便也就顺着沈君慈的力被扯了过去,却又因着怕自己的体重会压着她,便在快要挨上的时候用另一只手撑在了床上。在这一切动作完成之时,沈君慈的两指已然便抵着他的喉结,只要再使一点力,再往前一点,那两指看起来白嫩纤细的手指就会要了他的命。秦纵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全身的肌rou都绷紧了,他的心脏在快速地跳动着,仿佛下一秒就会从喉咙里蹦出来一般,被人握住生命的感觉并不好,让他忍不住就想要挣开。然而一想到那个握着自己性命的人是沈君慈,他又忍不住兴奋,撑在床上的手渐渐收紧,让那手底下的被单起了褶皱。就这么维持了两秒左右的时间,沈君慈眼皮子一跳,总是是清醒过来了,然后在秦纵的那张很是无辜的脸映入眼帘之时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的人,她有些转不过弯了,这也让她忽视了自己和秦纵的姿势。两人就这么大眼瞪小眼,月光洒在两人身上,为两人渡上了一层淡淡的光晕,安宁而又唯美,仿若一副美好的画。小剧场:关于沁苑为什么会取这么个名字——终于合格从训练营出来的沁苑:请小姐赐名。沈君慈:(取名废想了半天没想到,最后想起了自己在现代时住的小区)……沁苑吧?#恩,好听#第78章扯一下马尾若不是被她握住的手腕正朝她传递着热量,沈君慈觉得这大抵就是个梦了。月光打在两人的身上,给这一切披上了一层朦胧感,这氛围实在太好,沈君慈抵在秦纵喉结上的手动了动,食指顺着他的喉结轻抚而下。她的动作很慢,视线顺着手指下滑,上挑的眼线为她打上了一丝妖异之色,秦纵屏息凝神,丝毫不敢动弹。沈君慈触碰着他的手指很轻,轻得宛如发丝抚过,有些痒,连带着心里都像是被猫尾轻轻扫过一般痒了起来。他的心脏跳得越来越快,就连呼吸声也乱了起来。最后,沈君慈的手点在了他的锁骨,不动。秦纵绷紧了肌rou,因着无从得知沈君慈下一步会做点什么而紧张着,只是无措地看着她。沈君慈看他这像是小动物一般的神色,嘴角不自觉地向上弯起了一个柔和的弧度,她将手从秦纵的锁骨处拿开,向上在他的脸上轻轻地捏了一把。秦纵小声地唔了一声,但也依旧如往日那般一动不动地任由沈君慈闹,小小地捏了一下,她也就将人放开了,拍了拍床沿,示意他坐下。秦纵本想拒绝的,但一想到这是沈君慈睡过的床,又乐得心尖都颤了一下,屁颠屁颠地便坐了下去。“伤可有养好?”沈君慈本想问问秦纵是怎么进来的,但一想到这事,唐无悲之前说的有关秦纵受伤的话便冒出了头,她手一紧,语气也沉了下去。她本就才醒,声音自然也还带着沙哑感,如今语气又沉了下去,听起来便像是生气了一般,秦纵身子一僵,缓缓地点了点头。实际上哪能这么快就好了的?沈君慈眉头一皱,抬手在秦纵的额头弹了一指,她这一下光从力道上来说,可丝毫没有手下留情,清脆的声响在这寂静的夜晚被扩大,秦纵捂住额头,委屈巴巴地盯着沈君慈看。沈君慈只当没看见。“君慈……这几天没事吧?”秦纵放下了捂在额头上的手,朝沈君慈那边倾了倾身子,“都是我——”“无事,不是你的错。”沈君慈听他说出前面那几个字就猜到他想说什么了,眉头一皱,便提声打断了秦纵的话。秦纵识趣地闭上了嘴,只拿着一双眼睛时不时瞅她一下,瞅完之后又去看自己的手,十足的无措。“今天不撒娇了?”沈君慈挑了挑眉,有意想要让他别再这么不安。秦纵抬眼看她,舔了舔有些干涩的嘴唇,他的眼睫毛颤了颤,最终还是挪开了视线,伸手挠了挠自己的脑袋。“我……”他的话还未说完,便被沈君慈拽住了马尾往后扯去,弄得秦纵身子往后倒了倒,他哎了一声,有些茫然。“谁教你的坏毛病?”沈君慈刻意停顿了一下,待勾得秦纵愈发茫然之时才吐出了后半句话,“和人说话移开视线可不礼貌。”其实只不过是她想拽秦纵的马尾罢了。之前大黑没说还好,如今这么一说,这扎得高高的马尾,还真有些惹眼了。“……”秦纵才不知道沈君慈那点小心思呢,他眨了一下眼睛,条件反射地哦了一声。“去洗涑。”沈君慈松开了拽着他马尾的手,朝着门外扬了扬下巴,轻声吩咐,说完又怕秦纵找不到地,于是便又把山谷中小溪流的位置说了一下。秦纵脑子有些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