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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始是想干什么?”“恩——这个问题嘛。”老人做出沉思的表情,好半响,才答道,“现在我不想说……”沈君慈再懒得听她废话,拉着秦纵转身就走,这回老人没再跟上来,而是笑嘻嘻地对着他们的背影挥了挥手。“明天我来找你啊,记得早点起!”秦纵扭头气鼓鼓地瞪了她一眼。然而就这一眼,让秦纵头痛了起来。老人笑眯眯的脸在灯笼散发出的光芒下看着模模糊糊的,宛如蒙上了一层雾,她明明矮小弯着的背脊在此刻却是挺直了的……【“小崽子,我中意你了!想跟着我学的话明天早上在这等我!”】眼睛酸涩得厉害,似乎有什么东西从眼睛里滚落了出来,一个看不清脸的女人与老人重合在了一起,耳朵里嗡嗡作响声音混着听不真切的女声在脑海中回响。“二师……”他不自觉地张开了嘴,吐出了破碎不堪的字。他执拗地看着老人的方向,呼吸声在逐渐加重,秦纵感觉到了难受,他觉得自己想要做点什么,但他浑浑噩噩地又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要做什么。在他不知觉的情况,他停下了脚步,就这么维持了侧了半个身子朝后的姿势看着后面。他想做什么?头好痛。耳朵也好痛。感觉到了恶心。难受……好难受……“……纵……”“秦纵!”熟悉的女声就像小锤子敲到了心脏一般,秦纵身体一颤,总算是从刚才那种浑浑噩噩的感觉中脱离了出来。小剧场:老人:君慈丫头~(扑)沈君慈:(躲)恩。秦纵:君慈君慈!(扑)沈君慈:(张开手)恩?老人:这不公平!沁苑:……#我也想和小姐抱抱##秦纵:我觉得我有好多情敌??#第26章担心沈君慈发现秦纵不对是因为对方突然停了下来。“秦纵?”平时笑嘻嘻的男人此时正一脸茫然的看着后面,眼泪挂在他的眼角,而后顺着脸庞滑落了下去,他像是想到了什么难受的事一般,茫然的神色逐渐变得难耐起来。沈君慈心中一颤,瞪大了眼睛——她从没秦纵哭过,一次都不曾,就算是上辈子她调动秦纵的位置、疏离对方之时,秦纵也没有露出这么难受的表情。“秦纵。”沈君慈又喊了一声。但是秦纵就像是听不到一般,依旧执拗地看着后面,从他的嘴里发出了破碎的呻吟声,他似乎是说了什么,但沈君慈却没能听清。“秦纵!”沈君慈加大了声音,拽紧了手中的秦纵的衣服。似乎是被吵到了一般,秦纵的眼睫毛动了动,缓缓地转过了头,朝着她投来了茫然的眼神,他的眼睫毛上还挂着泪水,再加上如今这副软糯糯的表情,看起来可怜兮兮。“君慈……?”“是我。”沈君慈松了口气,她松开手中的衣物,抬手把额前的碎发往后抹去,“还好吗?”“没事!”秦纵弯起眉眼露出了一个笑容,“抱歉昂君慈,让你担心了。”“刚才怎么了?”沈君慈舔了一下自己有些干涩的嘴唇,问道。“恩——也没什么,就是感觉看到了什么奇怪东西,应该是错觉吧。”秦纵回想了一下刚才看到的,只觉得蒙了一层灰似的,依旧是模模糊糊的。秦纵没有说谎。沈君慈盯着他的眼睛,得出了这个结论。秦纵估计是真的不清楚怎么回事,既然如此,她继续问下去也问不出什么。“还难受吗?”“唔,没感觉了。”“待会回去时找人看看。”沈君慈想了一下上辈子和秦纵的相处,皱了皱眉,上辈子秦纵可没发生过这种状况。……不……不对。上辈子这个时候……上辈子这个时候她根本没和秦纵在一块,她拒绝了秦纵出来玩的提议,而是跑到红雀馆去了。她根本不知道上辈子的秦纵有没有出过这种状况。如果上辈子秦纵也是这样的话……沈君慈停下了脚步,越是这么想,她心里就越是平静不下来,在现代过了一辈子的她知道,很多问题都是从小病开始的,上辈子秦纵和尚鸣认识,尚鸣又是大夫……她转头看向秦纵,脸色难看了起来。“君慈,怎么了?”秦纵看她脸色突然变难看了不少,不由地心里有些发慌。“之前有没有过这种情况?”“什么?”“就是刚才那样,看到奇怪的东西?感觉到难受?”沈君慈觉得自己简直是给秦纵上辈子的死吓怕了,不然也不会因为这还没个谱的事而弄得心慌得不行。“没有。”秦纵摆了摆手,“没事的,我没事,君慈你别急。”若是一开始还以为沈君慈是生气了,那么等沈君慈开口,秦纵要还看不出沈君慈是在担心他,他就是傻了。——更何况他还不傻呢。看着沈君慈担心他的样子,秦纵忍不住弯起了眉眼,他觉得自己现在就像是被放进了蜜罐子里一般,甜得不行,让他恨不得溺死在里面。“最近的医馆……”沈君慈听他说之前没有过这种情况,松了口气,但眉宇间的忧愁却还是没有松下去。“现在已经关门了。”秦纵提醒她。沈君慈:“……”日。“还去红雀馆吗?”秦纵在她的大臂上轻轻地戳了戳。“……去。”医馆关门了也没办法,找不到人那么也只能等明天再说了,而反正都到这了,不去红雀馆查一下之前的女人是谁,那实在是对不起被老人折腾的自己了。啊对,之前那个老人也要查一下。但是沈君慈没想到的,按照老人外貌去查出来的身份,竟然是一个死人。“死了?”沈君慈挑了挑眉梢,注视着眼前低着头、恭恭敬敬的少年。少年名唤秦安,代替了之前那个背叛者,成了红雀馆现在的管事。“您看看她是不是长这模样?”婀娜多姿的纤细少年从书柜里拿出一本画册,按照沈君慈的描述,将画册翻到她要找的那一页,递到了沈君慈的面前。画像上的人,的确就是之前他们遇到的人。“如果是她的话,这人在两个月前就死了。”秦安说着,又从书柜里抽出了一本记录册,“她之前就在这条街住,所以属下记得很清楚。”人皮面具。沈君慈微微眯起了眼睛,轻哼了一声。“之前您问的那个人,属下没什么映像,还望主子给属下点时间查查。”少年微微拢起了眉,他本就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