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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哨。“老五,接好了!”叶秋嬗心悸,悄悄睁开一丝眼缝,才发觉自己正被那人抬到二楼的窗台处,再往下看,原来这窗背后便是一条小巷,一辆马车停在下头。在她还没反应过来之际,身下人已将她从窗口扔下,叶秋嬗惶惶坠落,紧咬牙关才没让自己惊叫出声。留守在下头的人一把将她接住,驮到了马车内,临出去前还没安好心地蹭了蹭她的脸蛋,吧唧了两下嘴才转过身去。便在这时,叶秋嬗眼疾手快将手中毒针狠狠扎在了他的脖颈上,此处血脉最多,毒药不多时便见了效。那贼挣扎着嚎了两声口吐白沫昏死过去,叶秋嬗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提起裙摆就往外跑。上头的人发觉了,直接从窗上跳了下来,向她追去……作者有话要说: 对不起!因为个人原因断更这么多天,今天开始恢复更新!不好意思!_(:зゝ∠)_第60章临危不惧在叶秋嬗出府后,叶秋妙也无心其他,只心头踹踹地坐在窗前,巴巴望着她回来。说不担心是假的,怕自己是一厢情愿、自作多情,更怕花公子生气,累得花叶两家做不成生意,令她老爹恼羞成怒强将她带回江南去……等待的时候是煎熬的,叶秋妙胡思乱想一阵,思绪又飘飞到好的那一面。她回想起与花择相处的点滴,听他的宏图大志,听他畅谈对江南风景的向往,两人之间很有聊头,叶秋妙还许诺要以后他要是到江南去做客,她必定以宾课之礼相迎。叶秋妙觉得自己若真能找到一个这般志同道合的夫君,实乃她之福气。且不说二人初遇时,他还曾救过自己一命。她对其人如此信任,也是因此契机。扪心自问,其实叶秋妙对于花择的感情,占大多数的还是感恩和抓住了救命稻草般的庆幸,相较之下男女之情反而不那么明显了。她正胡思乱想着,一旁的冯mama见她神情一会儿忧愁一会儿羞涩,担心她闷着,于是好心地端上一杯茶和点心,和她搭话解闷。“二小姐不必担心,姑娘她行事稳妥的。”冯mama因和她们朝夕相处,也知晓内情。“谢谢mama安慰,我省的的,只是……难免还是心头有些忐忑。”叶秋妙直言道。冯mama却是慈眉善目地笑了,“正常正常,老奴懂的,天下就没有不紧张自己终身大事的女子。二小姐品貌不俗,定能寻到一个如意郎君,届时成了京城的媳妇,可就没时间回娘家了哟。”叶秋妙羞答答地回以一笑,“冯mama说的什么话,我还和堂姐商量好了今年冬天,带你们一道去江南做客呢。”冯mama一听冬天去江南,随即僵住了脸,面带犹疑。“二小姐,额……老奴一直有个疑问不知当说不当说,听说你们江南冬天家家户户都不出门,湿冷的寒风连绒毛皮衣都挡不住,还说你们江南冬天经常有人被冻死?”叶秋妙噗嗤笑出声来,连连摇头:“不不不,冯mama你误解了,江南的确湿冷,但并非京城传说中那么妖魔的,我们那儿冬日时常下雨,很少下雪。若和北方比较的话,还是你们这边要冷些。”先前叶秋嬗也曾对江南敬而远之,经她一番解释好不容易才扭转了固有印象,却原来连冯mama也有这种误解,令叶秋妙有些哭笑不得。冯mama老脸一红,挠了挠头打哈哈:“哎哟,原来是这样。以前只听说过去江南避暑的,从未听说过去江南过年的,大家都以为江南冬天难熬,于是口口相传便愈发妖魔化了,今日若不是二小姐一说,老奴这辈子恐怕都不了解内情呢。”的确是的,今时信息闭塞,常常以讹传讹,像京城江南这般相隔万里山高水远的地方,两地百姓产生根深蒂固的误解也是常有的事,就连叶秋妙自己也承认,若不是她亲自来一趟京城,真还想象不出原来此地是这样一幅光景。“没什么的冯mama,你未去过江南,单从别人口中得知,片面一些实属常情……”叶秋妙安慰她,可话说到一半,自己却愣住了。土生土长没去过江南的京城人对江南不了解极为正常,但她却知道有一人例外……这人便是她所心属的花公子,他们俩曾谈起江南风景,他说得头头是道,原先叶秋妙还没有察觉,现下才生出疑问……试问一个从未去过江南的人,怎会对江南如此了解?难道他是从别人口中得知?叶秋妙锁眉,沉吟半响猛地抬头向冯mama伸出手去。“冯mama,我看看你的手。”冯mama不明就里,只得愣愣地伸手任由她翻看。她常年劳作,一双手生满了茧子,除此之外并无其他异状。“冯mama,你可知晓,什么人手上会生手廯?”“手廯?”冯mama摇头,“北方干燥,哪会生什么手廯,就连沿河的渔夫都不会有这症状的。”叶秋妙却倒抽一口气,脸色煞白……北方人不会生手廯,但花公子却有……这是她在与花公子到凌云楼喝茶时发现的,当时便觉得有些奇怪,但并未引起警觉,一是因为不了解花公子此人,二则是不了解京城水土。反正在她江南家乡,因为气候湿冷,生手藓的人随处可见。今日突然想起这茬,便觉得愈发不敢细思,种种蛛丝马迹都浮现在她脑海里,信任便像是裂开了一个口子,不好的预感骤然而生……“冯mama,走,我们上街一趟!”叶秋妙迅速起身,带着冯mama出府乘车,往凌云楼方向行去。期间冯mama好奇发问她也没心思回答,只掀开车帘催促马夫再赶快些,路上人来人往见他们的马车都连忙侧身避开。叶秋妙心头忐忑,不停安慰自己那都是巧合,却也愈发地担心起叶秋嬗来。路经街市的花家分铺,是何氏派人打听了的那家,马车匆匆驶过,叶秋妙忽的叫停。不多时便从马车上下来,径直走进花家分铺。她因女子矜持,从未踏足过花家任何产业,今日还是第一回。铺子里的伙计正殷勤地招呼着一个年轻男子,瞧着背影与花择有几分肖似,叶秋妙心头一喜,也不顾男女大防便上前招呼。“花公子!”那男子转身过来,见是个陌生的妙龄女子,先是惊艳继而疑惑。“姑娘认识在下?”“……请问可是花家公子?”叶秋妙怔住,望着眼前眉眼清俊却陌生的男子,这人不是她认识的‘花择’,但同样是器宇轩昂,若是隔远了瞧还真分不清两人,她只能将希望寄托于此人是‘花择’的兄弟。还未将自己说服,对面的人已出声打破她的希冀。“在下正是花择,敢问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