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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番酷刑之后,吉良才被强行唤醒,口中鲜血溢出,嘴里含糊不清地喃喃:“你们都不是人,你们禽兽不如,你们如此折磨我……你们不是人……我乃娆然郡太守,你们却不拿我当人看……你们禽兽不如……”众人俱是冷笑。“他在说谎。”“施以刖刑。”……“他在说谎。”“施以宫刑。”……刑部十大酷刑轮了个遍,直至两日之后他生生痛死,才将其五马分尸、挫骨扬灰。吉良才以血rou祭冤魂,死后无依。魂魄堕入地狱后必遭饿鬼撕碎吞食,来生投入畜生道,供他人生杀拿捏。如此才算是恶有恶报、自食其果。孩童走失一案终于破解,娆然郡遗留的乌烟瘴气也遭到朝廷彻查打击,吉良才手下贼党皆被裁决。小宝儿也回到冯mama怀抱,好在虽受了惊吓却并未遇害,如此结局尚算是皆大欢喜。吉良才兴许只是人间极恶的一道缩影,但相信自他为‘前车之鉴’后,世间再不会有饕餮盛宴。作者有话要说: 终于把这玩意儿写死了!连我都松了口气!童尸案告一段落,下一篇章会正式开始悬疑破案风~~~~明天会来两章过渡,放松一下心情~谢大人亲自发糖,你收是不收?谢谢秋白、红豆还有个名字显示不出来的小天使的营养液。感谢大家这两章的鼓励~讲真,我还以为会被撕,毕竟文案初始并非暗黑风,陡然写的这么血腥……由此看来小天使们接受尺度还是挺大的233333爱你们(づ ̄3 ̄)づ╭?~第38章及笄之礼凡牵涉到‘宝田会’一案的富商皆被查处,其中不乏靳朝有名有望的皇商。此事之后大靳的商货贸易难免有所亏空,虽后有他人替补,但短时内也难以恢复到先前的秩序与繁盛。虽然此事有利有弊,但当今圣上赏罚分明,对谢芝更是青眼有加。碍于他刚刚上任不好再升官级,只得赏下金银珠宝且允了太史令将其功绩载入史册、表彰于世。人人皆道谢家又要出个千古功臣,谢芝春风得意的同时,也不忘枢密省等同僚的功劳,特别是叶秋嬗,身为一个弱女子几次犯险,能破此案她的功劳最大。然叶秋嬗衣食无忧也无功名需求,在他几次询问之后,终于得来一个要求。“谢大人将枢密省地道挖一条到我家后院来吧,以后我要去枢密省也无需大费周章了。”这倒是个可行的主意,谢芝毫不犹豫应下来。于是接下来的半月里,朝廷工匠便紧锣密鼓地开始开凿地道。叶府后院偶尔能听见一些细微的敲凿声,但若要深究却也找不到源头。如此半月之后,叶府密道大功告成,入口处便设在落亭苑的假山之后,细心做了掩盖,要将铺了草皮的铁板抬起才能瞧见地道。叶秋嬗对此十分满意,将自己那身男装行头藏得好好的,就等着哪日被上司传召了好前去协助。可她等了几日也没有动静,打听了才知晓,原来谢芝的恩师应大人近来不在京中,去了大漠边境。京内的异族刺客也是因他的威慑而销声匿迹,又经过宝田会一案,歹人自然生畏,如此也算是过了一阵子太平日子。天下一旦太平,枢密省便空闲起来。除去枢密省的公职,叶秋嬗则还有一事要忙。再过半月便是中秋佳节,而中秋前一日乃是她及笄诞辰。叶府内院一早便忙活着准备笄礼所用礼服和各类礼器,叶秋嬗身为笄者更是从月初便开始跟老mama学习礼节了,以防笄礼当日乱了阵脚。中秋前几日,叶秋嬗正食着午后茶点,忽接到她父亲的传令,说是要商量笄礼之事。叶秋嬗忙洗漱一番,换了身衣裳往正屋赶去。此时正值秋菊开得最烂漫的时候,路过花圃,叶秋嬗还流连了片刻。叶芳素来对园林建筑不大讲究,他院子外那些个花草植被全是赵氏生前所种,如此十多年了,长势喜人十分青葱茂密。年前肖氏擅作主张在花坛里立了几个雕刻艺品,说是风水好有助家主仕途,但也着实没什么品味,几个木头桩子杵在那儿,挡了视线不说还坏了美感。叶秋嬗每回来此都要唾弃一番,她正考虑着要不要跟她爹建议将这几个木头桩子撤了去,没想到这时刚巧有一人从门洞中出来,两人不备,撞个正着。来人一身月白布衣,身形高大,却是个陌生男子!叶秋嬗轻呼一声,忙以袖掩面退到一旁去……“姑、姑娘……对不起,在下没伤着你吧?”那男子结结巴巴道。叶秋嬗这才稍定神,抬眼瞧去。却见是个眉目清朗、脸庞白净的青年男子,身着布衣倒不像是为官之人,但也并非叶家亲戚,为何会出现在她爹院子里?“敢问公子可是我爹请来的客人?”她问道。那男子一愣,反应过来面前这美貌女子便是叶府的千金叶小姐,意识到自己方才的冒犯,忙垂首告罪。“在下名唤稽央,受令尊之邀来贵府洽谈公事,方才走得匆忙,无意冒犯了叶小姐,还请小姐恕罪。”稽央低眉顺眼,白净的额上渗出冷汗。叶秋嬗瞧他一副诚惶诚恐的模样,不自觉一愣,心道难不成自己长相看起来是个胡搅蛮缠的?狐疑地眨了眨眼,柔声道:“方才是这雕刻挡了眼,连我也没瞧见公子你。不过是无心之失罢了,公子不必自责的。”稽央听她音色柔亮悦耳,不自觉抬起眼来,一瞧见那芙蓉玉貌,又红着脸埋下头去。“叶、叶小姐,在下告辞。”结巴着向叶秋嬗告了退,而后步履匆匆离开了。叶秋嬗愣愣地看着他好似躲避洪水猛兽一般逃走,觉得有些好笑,摇了摇头提裙进了院子。叶芳此刻正在书房公干,听她的敲门声才唤人将其迎进来。甫一进门,便听他朗声道:“嬗儿,太妃娘娘派人传了信,后日你及笄她将亲驾来做正宾。”“太妃姑姑竟记得我的生辰?”叶秋嬗惊了。叶芳却宠辱不惊,抚了抚胡须道:“你先前有勇救候世子之举,后又被特邀赴了祭火节宫宴。何止是庚太妃,连岭南侯府都派人上门送了礼的。闺阁女子名声这般响亮,真是让爹好生烦恼啊……”他面上虽这么说着,嘴角却微微翘起,分明是十分引以为豪又不肯表露出来的模样。心头喜滋滋地想:我叶芳命里无丁,生个女儿倒是争气。看来真该给她择个入赘夫婿,往后暗中辅佐,还怕我叶家兴旺不起来?如此想着,叶芳抬手朝叶秋嬗一招,唤她过去。“嬗儿来,爹跟你说说话。”叶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