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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门!一想到这个女人刚才竟然偷看自己洗澡,朱锦程就忍不住发火,你说世界上怎么能有这样的女人?平时脸皮贼厚,无耻到偷看人洗澡,下次她还要怎么样?难不成要直接把他上-了?眼看着思想就要向不可描述的方向去了,朱锦程连忙打住。朱锦程一把将白采放在沙发上,他觉得自己走进了一个不规则的世界,到处都是乱的,让他觉得有些沉重。朱锦程有些嫌弃的看着白采:“你的房间果然跟你的人一样。”“美吗?”“邋遢。”“我怎么邋遢了?要知道,上学的时候评选的最干净女生我可是第一名。”白采得瑟的说着自己的丰功伟绩。朱锦程冷笑:“我觉得是你同学瞎眼了吧。”“诶,你这人怎么这样,说我可以,说我同学可不行,我是最团结友爱的好同学了。”“打住!”眼看着话题就要偏向别处了,朱锦程连忙拉回来:“咱们先来算算刚才的那笔账。”看着红了耳尖的朱锦程,本来还有些不好意思的白采一下子精神了:“那笔账?是我把你看光光的账吗?”朱锦程的耳尖更红了:“你这女人,说话也太粗鲁了。”他不会还是个黄花大小子吧?白采的玩心起来,她蹭的一下站起来凑到朱锦程面前,仔细的打量着他:“我说话怎么了?不就是那个意思嘛,怎么,还害羞了。”白采此时就像是在调戏良家妇女的纨绔子弟一样,看着朱锦程愈发红的耳朵,白采突然间产生了一种奇妙的感觉。以前她经常跟王昊开这样的玩笑,王昊嘴也贱,她从来都没有站过上风的时候,难道这是一种征服欲?不对,不是那种感觉,而是有一种……一种……心跳的感觉。白采一眼就对上了朱锦程的双眼,他的眼睛是里经常说的桃花眼,明明笑起来很是勾魂,但是长在他的脸上,反而是禁欲的感觉,他的瞳孔像是深谭里的水,一眼望不到底,让人沉溺其中。白采,快回神,快回神,千万不要上了这家伙的当。但是她却像是着了迷似的,就这么看着朱锦程,怎么也挪不开视线。朱锦程一开始确实是有些生气的,并不是因为被一个女人看了身体,甚至在跟白采的视线对上的那一刻,他还有些窃喜,当然,他把这当成是自己抽风了,但是,白采在知道他发现她的那一刻,竟然跑了?!作者有话要说: 在地铁上码的字,实在是太晕了,公司放年假了,今晚的火车回家,明天可能更新不了了,先把这些放上来,大家晚安。☆、手指论第17章就这么跑了?如果白采知道他当时的想法的话,肯定会说:不跑难道我还要赞美一番吗?他穿上衣服想都没想就冲了过来,没想到这个无耻的女人再一次刷新了他的下限,她的脸皮是铁做的吗?朱锦程被白采的眼神看的有些发怵,她的眼睛都冒着绿光,活像是想要将他吃了似的。“你想做什么?”白采猥琐的笑笑,伸手朝着虚空抓了抓:“你猜?”朱锦程早就见识过白采的无耻了,听了她的话向后一退,差点就要双手环胸:“你离我远点。”呦呵,这小白脸还挺害羞。白采上前一步:“我就不!”朱锦程继续退:“还钱。”“爸爸,您真帅。”白采蹭的一下站好,露出蜜汁微笑。他简直没见过比她还要没节cao的人了。朱锦程干咳一声,他倒是没忘记正事:“刚才为什么要跑?”“啊?”白采脑子一片空白:“难道要发表观后感?”“你真猥琐。”白采羞涩一笑:“谢谢夸奖。”朱锦程:“……”白采微笑着将朱锦程送出门外,关上门的时候她觉得自己好像还有什么事情没有做。半夜,一女人满头乱发忽然从床上坐起,她睁大眼睛看着墙壁,大呼:“啊,我的朱大大!”朱锦程觉得自己最近的生活完全被白采打乱了,那个女人晚上死活赖着不走,他一赶她走,她就用一种莫名其妙的眼神看着他,看的他直发怵。而且她还异常勤快了起来,以往来的时候跟大爷似的坐在哪里,完全没有帮忙的念头,当然,他也没指望着她帮忙,最近她简直跟换了一个人似的,每天下班早早的来,争先恐后的洗菜,切菜,当然,最后还需要他再重新来一遍。“咣当!”今天第三次发出这样的声音,白采盯着地上摔成N瓣的瓷片,扭头朝着已经麻木的朱锦程嘿嘿一笑:“碎碎平安,碎碎平安。”朱锦程终于忍不住伸手抓住白采的衣领将她提到客厅:“站这,不许动。”白采内牛满面,姓朱的,信不信我怼死你?!天地良心,她真的不矮啊!!!!朱锦程将厨房收拾好出来看到的就是生无可恋的白采,他的嘴角不自觉的上扬。白采蹭蹭走到朱锦程面前:“朱锦程,你要是在提溜我,信不信我……我……”“我什么?”白采一咬牙:“信不信我强-jian你!”“噗——”朱锦程刚刚喝进嘴里的饮料喷了白采一脸。白采怔住了,她木木的摸了一把脸,看着手上的水渍,鼻尖隐隐还能闻到橙汁的味道,这个世界是怎么了?朱锦程忍住笑递给她一张纸:“擦擦。”白采没错过他眼底的厌恶,惦着脸凑上前:“你擦。”朱锦程嫌弃的扭过头:“脏。”“你喷的!你还嫌弃,我不管,我就要你擦。”白采死皮赖脸的冲着朱锦程白色的衬衫上蹭,我让你脏!我让你脏!一个毛巾猛然扑到脸上,白采差点没被呛死,她嫌弃的将毛巾拿下来,用手指挑着,冲着早就已经跑的远远的朱锦程喊:“你是把屎抹上去了吗?”朱锦程眨了眨眼睛,认出了她手中的毛巾:“还记得你刚才踩的狗屎吗?”“呕!”白采冲进了洗手间。朱锦程想想那个场面,终于忍不住,也冲了进去。经过这一番饭后运动,两个人都有些精疲力竭,白采扒拉着一包薯片咔嚓咔嚓的嚼着。朱锦程简直佩服这个女人的脑回路,刚才吐的最凶的是她,现在吃的最欢的也是她。朱锦程:“你除了吃还会什么?”白采:“还会……睡?”好吧,果然不是一般人。今天白采又是赖到十二点才回去,朱锦程看了看时间,放弃了工作,掀被子,睡觉。“叮咚!”“叮咚!”“叮咚!”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