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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绳子,“元叔,有喃喃在,您就安心吧。”说着芳芳就进门来催促走了,元平送她们出门。行到街道,芳芳就与兄嫂刻意拉开距离,那两人新婚燕尔也没发觉,随后出现一少年,芳芳红着脸道:“等会在这里集合。”说完便与那少年走了。星妤叹气,给芳芳打了掩护,她也不知道去哪好。随着喃喃向人群里走去,恍惚间好像看到了兄长,撩起帷帽定睛一瞧,确认无误便催促喃喃往前去寻兄长。人群拥挤,喃喃不小心被人踩了一下,尖叫一声不管不顾往前冲,星妤被带着跌跌撞撞往前跑。本已经跑出人群,只是喃喃还不停住,星妤素来宠它,肥嘟嘟的身子暗藏大力气,星妤拉不住它,一手扶住帷帽,一手牵着绳子往前跑,眨眼间就与一男子相撞。“喃喃……”这一撞,痛倒是不痛,陆南浔只觉得这少女把她自己给撞到他心里去了,心头有点不舒适。又听这少女软糯糯地唤着他的乳名,顿时怒火中烧,也不知是哪家闺秀如此大胆,抬手便取下少女的帷帽。他胸膛坚硬如铁,星妤撞得头晕目眩,正扶着额头定神,忽地眼前大亮,睁着泪眼朦胧的美目望去,他背光而立,看不清楚容貌,整个人阴沉沉的像极了凶兽,下意识就想跑。眼前少女生得国色天香,额头因撞在他胸膛上而红了一块,杏眼含着泪光,向来心硬如铁的首辅大人觉着自己可以放缓锻炼身体的步伐。然勾了人就走的欲拒还迎把戏他不愿意玩,当下就揽住她杨柳细腰道:“是谁告诉你我的乳名的?”星妤毛骨悚然,虽是第一回遇见登徒子,但也知反抗的,当下就用力踩向男子的脚,在他吃痛松手之际牵着喃喃就跑。男人龇牙咧嘴面孔很是狰狞,喃喃看得有趣频频回头,星妤不由得催促,“喃喃快跑,那是坏人!”陆南浔咬着牙瞥了一眼身后石头一样的护卫,一群蠢货!连主子都不知护!首辅家护卫暗暗偷笑,大人平日一副凶神恶煞的面孔,哪有女子敢接近?便是有那想攀高枝的,哪个不被大人无视?老爷夫人为此愁白了头,千叮咛万嘱咐,万不可驱赶靠近首辅的女子。今夜大人破天荒没有拒绝少女投怀送抱对,他们怎会阻拦?陆南浔心里恨恨想着,必定要把这侮辱朝廷命官的女子抓起来严刑拷问,怎敢把他的乳名给狗用?自己从未在他人身上吃过亏,必定是她挣扎间从衣裳透出的冷梅香蛊惑了他智慧头脑……孰不可忍,便要与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女子计较不可!陆南浔人高腿长,大步流星都比星妤小跑速度快,不多时就能远远看见她傻站在路口。哼,倒是个蠢的,得罪人不知道回家躲着。不过这时也看清楚了她穿着,粉色布裙绣着大朵大朵的芍药,全身上下无一件饰品,夜风吹着衣袂飘飘,恰似那刚化形的芍药精,懵懂间就把仙人拉下神坛。原是个贫家女,倒是自己误会了。陆南浔便停住脚步,欺负平民百姓不是他的作风,就这样放过她,自己又不舒服。其身后侍卫暗暗着急,大人快拿出您雷厉风行手段拿下这女子。星妤提心吊胆等了一刻钟,终于等到芳芳,连忙催促其回家。陆南浔在少女家门前驻足片刻,道:“派个会说话的人明日来她家问问女儿愿不愿意去府上当差。”翌日,首辅家陆管家一脸温和笑意进门,一脸吐沫星子被骂出门。屈尊降贵的陆管家许多年没这么没脸,免不了抱怨几句:“那家当家的是个不讲理的野蛮人,我还刚说明来意,就被骂得狗血淋头。”有其父必有其女,主子您可不要执迷不悟呐!谁知陆南浔还夸奖一句:“威武不屈,贫贱不移,倒是品行端正。”越是如此,陆南浔越是心痒。唤人去摸那家人底细,得知是宫里萧画师的亲妹,玩味一笑,萧画师心大着呢,他该如何让他卖meimei呢?作者有话要说: 星妤与陆南浔,下一本文的主角,不知有没有戳中你们的萌点。嘻嘻……☆、主办秋闱距离秋闱不足一个月,礼部尚书崔道恩拟好赶赴各地监考的官吏名录呈给皇帝。科举选拔人才历来是朝政重中之重,皇帝拿着名录深思良久,手指无意识地在御案上敲点几下,侧头看向四喜:“唤公主过来。”崔道恩惊讶抬头,又在皇帝轻飘飘的眼神中低头,眼观鼻鼻观心。外头阳光白得晃眼,眨眼间门口出现一个削肩细腰、顾盼神飞的小姑娘,先是扬嘴一笑,也不知想到什么故作严肃面孔,规规矩矩行礼,复垂首听候差遣。皇帝勾了勾嘴角,又压了回去,拿起名录递给兮妍:“今年的秋闱交由你来主办。”兮妍惊喜交加,跪在地上颤抖着双手接过:“女儿遵旨。”皇帝暗自点头,临危不乱,还算不错,又道:“崔尚书是科举出身,亦主办科举考试多年,你有什么不懂的都可以请教他。”崔道恩忙跪下:“皇上折煞微臣了,微臣自当尽心尽力辅助公主。”嘴上镇定,心中比饿了三天三夜还难受。若是公主熟悉朝政运作也就罢了,被帝后极尽娇宠的小公主,跟在皇帝身边学习两个月能懂什么?怕是连科举制度都没有弄清吧?想到往后小公主颐指气使胡作非为的可怕场景,只觉得双眼发黑,天都要塌了!兮妍自是知晓朝臣都轻视自己,她想证明自己胜过担忧自己能力不够。走到崔道恩身旁施礼,“本宫愚钝,往后还请崔尚书多担待。”语气诚恳,举止有礼,崔道恩心中好受了些,但没有对公主改观,“不敢不敢,公主不嫌弃就好。”语罢抬眸,便见小公主勾着浅笑,一双亮晶晶的眼睛乍看天真无邪,再看耐人寻味,似灵性通透,又似大智若愚。兮妍对名录中的大臣并不熟悉,正色道:“崔尚书做事必是稳妥的,只是本宫光看官吏名字,并不能了解其人,等会还请崔尚书呈上一份您挑选他们的理由。”崔道恩恭敬道:“微臣遵旨。”待御书房回归平静,四喜给皇帝奉上一盏普洱,赞道:“公主驭人有术,深得皇上真传。”皇帝不置可否。盛夏已过,是否丰收,全看此举。理由中规中矩并不能看出什么,兮妍轻手轻脚走到皇帝身旁,在其停笔后道:“父皇,女儿想向您讨要两个能办事的人。”皇帝似笑非笑,“你倒是会坐享其成。”兮妍瞬间脸红,故作镇定道:“若不是急事,女儿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