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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子,自己去用午膳了,吃香的,喝辣的,还有点心和汤汤水水,就在这厮旁边,叫他全程看着。这厮人在床上,手腕和脚腕都被捆着,呈现一个大字型,动不了,也不能再像以前似的,毛毛虫一样拱到她身边,只能竭力去吐嘴里的夜明珠。夜明珠是西域上供的,整个皇宫只有一颗,皇上连自己的嫔妃都没赏,给了他,天然的东西差不多就是个石块,很大又很重,压着他的舌尖,叫他嘴里没法子使劲,也导致一直推不出来。姬玉就在一边瞧着他瞎折腾,这厮起先眼神还有些不屑,根本没在怕的,自己努力脱困,试了不知道多少次之后终于意识到凭他自己的力量不可能呸出来,只好救助她。姬玉将夜明珠拿在手里,甩了甩上面的口水,问他:“还喜不喜欢?”这厮这会儿倒是乖巧,认怂似的道:“不喜欢了。”第84章小铃铛呀哈哈哈哈。未时一刻左右,俩人正乘坐着马车,往皇陵方向赶,因为太子殿下这个不靠谱的耽误时间,奏折没批完,路上他俩一人一半分着看。姬玉刚瞅了几本,腿上便是一重,太子殿下把他的脚脚架在她膝盖上,这个动作叫他的裤子绷紧,显出脚腕间凹凸不平类似于两串珠子的形状来。姬玉望着那个位置,嘴角不着痕迹勾起一抹笑来。是她的杰作,太子殿下这套衣裳下还挂着珍珠,绑着玉,戴着璎珞项圈。方才他嘴上认怂,实际上一拿掉夜明珠,松开发带,这厮便夺过珍贵的东西又想糟蹋,理所应当的,叫她制服后继续给他装扮着。套在衣裳的下面,紧挨他漂亮的身子,没人知道,只有他自己能感受得到。璎珞项圈就不说了,上面都是细小的银叶片子和银珠子,玉也凹凸不平,刻了字和图案,珍珠又圆又大,这厮已经不是第一次抱怨,硌的他疼,想让她拿掉。她就是不拿。活该,谁让他死性不改呢。像他这样屡教屡犯的人就该这么对付,要不然不长记性。怕就怕又跟皇后娘娘那时候一样,挨罚的时候老实,转头又开始嚣张,继续我行我素。姬玉空出一只手,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抚摸那串珍珠,觉得其实无需担心,他越皮,她惩罚越重便是,看看他俩谁能拿捏得了谁?话又说回来,他当时年幼,又长得好看,态度一软下来叫皇后娘娘根本下不了手,也有很多不方便的。她就不一样了,什么手段都能对着他使。青楼出身,从小到大什么龌龊事没见过,折磨人的手段多了去了,这才哪到哪?不过一个开端而已。她倒是有些期待太子殿下能一直顽强的保持下去,如此她才好一一在他身上实践。姬玉笔下轻划,将折子上的重点用红色笔墨圈出来,像夫子在批改学生的功课,这活越干越得心应手。一本搞定,换了本文书拿在手里,没来得及打开,马车忽而一个动荡,颠了一下,她还好,及时扶住身旁的窗棂,太子殿下就惨了,没有防备,整个人蜷缩着身子,倒抽一口凉气。姬玉知道原因,毕竟不是第一次了,刚开始马车行在官道上还好,现下到了乡间的小路,车轱辘滚的越来越艰难,他的疼痛感也越强烈。被脖间的璎珞项圈刮的,因为底下是叶子的形状,又薄又锋利,这一趟来回,他怕是再也嚣张不起来。姬玉就是打算叫他戴一天,好再也不敢打贵重物品的主意。平时一些小玩意儿还好,类似于夜明珠,南海珍珠,羊脂玉这种好东西就不能给他玩。他以后是要当皇帝的,这习惯被人发现了弹劾他的奏折怕是从京城这头到了那头,能绕皇宫三圈。暴殄天物,骄奢yin佚,挥金如土,铺张浪费等等不好的词语都会冠到他头上。所以非给他改掉不可。“嘶!”马车又颠了一下,这厮身子弯的更狠,几乎垂到膝盖上。姬玉假装没瞧见,抖了抖折子,用笔再度往重点上圈,这次没有成功,还是半圆的时候突然哗啦一下,划成了下拉。肩上一重,有人靠了过来,将脑袋抵在上面。“姬玉,”声音里少了些神气,多了点软,“我知道错了,取出来吧。”姬玉搁下书,微微侧颈看他,“下次还敢不敢?”太子殿下没吭声,只‘哼’了一下。这是下次还敢的意思。他这个人吧,有点奇怪,认罚认错,怎么打他都行,他没有意见都接受,只要确实是他干的,他也敢认敢当,就是屡教不改。每次问他下次还敢不敢?这厮都会用眼角鄙夷她。姬玉这个角度看不到他的正面,索性直接伸手,掐着他的下巴抬起面向自己,果然又在眼角找到熟悉的不屑。就是欠教训的人,挨着吧。姬玉劝他,“殿下再坚持坚持,现在已经是下午了,熬到晚上就好。”太子殿下直起身子,翘在她腿上的脚脚也拿了下来,冷嗤一声坐在离她远一点的地方,对她不依着他的行为表示很生气。姬玉瞧的好笑,其实他要真想取下来,自己就可以,无需旁人代劳,但他这会儿脑子好像转不过弯,一直在想办法从她这里下手,好几次了。一会儿说要去上茅房,戴着不方便,一会儿让她换一种惩罚,这个太难受了。一会儿说自己流血了,疼的厉害,这会儿好像又想了个办法,脚脚再度翘在她腿上,指着腕脖上的东西道:“看看多明显,被人瞧见了怎么解释?”姬玉扬眉,“殿下近来睡眠不好,带一串佛珠祛杂念、保平安怎么了?”她反而安抚他,“藏在里面,旁人瞧不见。”太子殿下还有借口,“你忘了我们待会要去哪了吗?一般人确实瞧不见,但是我母后可以。”他像个威胁另一个孩子’让我母后来了揍你’一样道:“我母后要是知道你这么欺负我,你猜她会怎么对你?”姬玉笔下不停,勾了勾折子上的错处,“殿下怕是忘了,您母后多担心她之后无人能制得住您,我能制住您她怕是开心死了。”虞容:“……”他咬着一口小白牙,纠正道:“是别的治,不是这个治。”边说边指了指脚腕上的珍珠,和衣襟下的璎珞项圈,“你这是在玩弄我的身体。”姬玉有一丝意外,他居然知道,还懂这个,真是不可思议。“那别的法子你听话吗?你要是听话我会用这种手段吗?”姬玉白了他一眼,“母后会原谅我的。”这厮非但没讲通她,还叫她得寸进尺喊了声‘母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