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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基友日常问我就是今天去北京了么)。然后……存稿箱没剩几章稿子了。╥﹏╥老读者都知道我手速很慢,这种半剧情半言情的民国文对我来说尤其难,除了必须查找的资料、介于古今之间的行文风格,不同身份不同地域的人说的词都要字字斟酌,每一章都在纠结的合理性、逻辑性、连贯性,以及因为想尽量贴现实向而不敢乱开金手指,诸如此类吧。生活中还有个即将步入小学的娃,虽然为了这篇连载暂停了一些别的工作,但确实是写不快。前面十几万字基本都是一周一章的磨,最近写顺了也最快就是两三天一章的速度吧(但就会很容易不满意)。所以,存稿将尽。之后更新形式只能改为隔日更(明天没更,后天更),晚七点半,如果迟了评论区通知,卡文了的话会贴请假条提前通知。如果写的顺手就多更,反正我尽我最大的力。(文不长,我预期40w字内完结,战线也不会拉太久。)我也知道对很多朋友来说,可能这样很容易看着看着就忘了(我自己也是这种类型),所以囤文是ok的。当然也会有时间一久就不再打开的朋友,我都理解。今天在此先深深鞠一躬,感谢一路陪伴。现在采取了实名制,但是我后台都能看得到留言,对我来说是没差的,所以留评随机送红包还是不变的,有追文的朋友还是可以和往常一样。thanks第四十六章等我回来“五meimei,你、你怎么跑这儿来了?”伯昀身上缠着纱布,原本只是披着外裳,见到云知,一边整好扣子一边踱上前,其他人看云知来了,都开开心心围过来,问她是怎么过来的。“我坐沈先生摩托车来的。”伯昀略微责怪看向沈一拂:“沈教授,你这口风也太不严实了……”她说:“不能怪沈先生的,是我自己……”她没想好措辞,但听沈一拂面不改色说:“她挨了你祖父的鞭子,离家出走流落街头,我偶然见到,顺带捎来。”“……”这句话乍一听不对,仔细想想又没有骗人是怎么回事。听说meimei挨打,伯昀都顾不上计较别的,绕着她走了一圈,“哪儿被打了?”“没……”云知连连摆手,袖子一垂,露出被包扎的无比瞩目的伤口。夏尔瞪大了眼睛,“怎么好像比伯昀还严重的样子?”她有理由怀疑沈一拂是故意将她那个可有可无的伤裹成这样的。“真没有。”她试图转移一下话题,“你们怎么会在这儿?”伯昀不给其他人回答的机会,问她:“你先说,离家出走是怎么回事?”大哥严肃起来,她也抖不起机灵,只得老老实实复述了傍晚的情形,说到一半,就听他叹了一声,拿指尖点了点她的鼻子:“哎,你这回,可真是误会祖父了……”话没说完,沈一拂伸手一拦,中断了这个动作。伯昀:“?”沈一拂:“你受伤了,动作弧度别太大。”“……”她见伯昀连背都直不起来,“你这个伤不像假的啊,总不会……是苦rou计吧?”朱黎光笑着抢答:“还真是苦rou计,就是比他的想象的更遭罪些。”单子:“他这伤十天不能洗澡,遭罪的是我们好吧。”几人哄笑起来,伯昀扇扇手示意他们一边去,道:“军械司长和父亲提过,想拿下我们研发的项目,这顿鞭子,是我拜托祖父打的……”话没说完,沈一拂忽然听到门外传来一阵急促地脚步声,揽过她的肩将她拦在身后,伯昀几人也登时噤声朝门边看去。气氛倏然凝起,就听到踱到门边的人喝道:“伯昀!”一个老者在另一个人的搀扶下,步履急促地出现在众人眼前:“你meimei不见了,你有没有告诉她你在这里……”是林瑜浦。不仅是伯昀,所有人都愣住。他们进门急,也没瞧见沈一拂身后的人,福叔说:“五小姐挨了鞭子,也没人知道她出走了,后来老爷让我去敲她房门,才晓得她不见了……”“祖父您别急,五meimei她……”伯昀说着转过头。林瑜浦目光望来时,云知的泪水濡湿晶莹。这几个小时,祖父定将周围找了个遍,实在找不着,急得狠了,才会在深夜里让福叔带他到伯昀这儿来。她前头怎么能蠢到以为祖父不关心她呢?他明明是你第二次生命里遇到的第一个亲人。祖父紧紧握着拐杖,即便是站在原地也有些颤颤巍巍,那架势看去说不准能再揍她一顿。但这一瞬,她没有犹豫,几乎是奔向前去。于是在祖父抬起手,揉了揉她头发时,终究还是没忍住,抽抽搭搭哭了起来。伯昀也深受感染,一并上前拥住爷爷和meimei,就在这祖孙三抱头痛哭的画面即将上演时,林瑜浦一把将他推开:“你掺进来做什么?谁让你把你meimei带来的?”林伯昀:“……”“是我。”沈一拂近上前去,向林瑜浦鞠了一礼,“林老爷子,好久不见。”祖父与沈一拂去了对门教室单独谈话,福叔候在走廊,也没法蹲墙角偷听。连大哥也觉得惊诧,表示祖父与沈教授有什么交集他真是全然不知情的。她这会儿已经不哭了,索性拉着伯昀坐下,询问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是沈教授带我们来到这儿的。这所学校的校长,是沈教授的朋友。”实验室爆炸当天,沈一拂说他们暂时离开上海,就是在这个镇上避开鸿龙帮的追捕。只是没有想到,来途中伯昀的助教居然趁乱带走了至关重要的研究文件,于是他一路追回到上海去,尽管在市政府前夺回来了,也因此莫名成了“偷盗市政府文件的通缉犯”。之后待他们想去找回那个助教时,人已经被灭口了。“现在看来,我们确实是被人盯上了。”伯昀说,“祖父登报,不止是保全家里,也是为了保护我们研究。”前面那句她懂,后面……又该从何说起?“祖父出了力,才让各大报刊在这个案子里不提到我,总还是有人关注。一旦传开,不论我们如何澄清,他们都会认定我们研究已有成果。那真就是到此为止了。”见她仍有些懵,他道:“咱家本就是经商,这项研究既有大利可图,何乐而不为?”云知顿时会意,“所以这一登报,就会有人认为这研究并没有什么实用?”“到时,只要祖父对外称我挪用家族资金却血本无归,登报的原因也就顺理成章了。”她心下隐隐有些忧虑:“这样会否有损你的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