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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这群弹幕很快就被容与粉丝喷回去了。开玩笑,有病娇痴情美少年在前,谁还愿意回去吃屎?将心比心,大家觉得编剧应该也不至于脑瘫到故意给大家喂屎。叶知瑜本人自然不可能有原谅的意思。她微微上前一步,在陈意鹤期待的目光中,以长剑剑锋轻轻在他脸上比划。尽管动作轻柔,然而叶知瑜长剑何等锋利,稍稍碰触,便已在陈意鹤脸上划出道道血痕。这等淡淡的疼痛已经无法对陈意鹤造成任何冲击,反倒如同搔痒般,只令他看过来的目光更加热切。方才叶知瑜只是吓唬,并未真正挖了陈意鹤的眼睛。然而陈意鹤的样子落在容与眼里,却令他眉目阴沉。真是碍眼!这眼睛还是挖了算了。“你现在脑子已经这么不清醒了么?那先帮你清醒一下,也好方便我们之后的交流。”她温柔地问道:“来做一下算术吧,你出身名门,君子六艺应当是样样精通,对么?”陈意鹤点头。“所以1000-7等于多少?”陈怡和愣愣的看着她,没有想到她为什么突然这么问。而且这种问法与他自小学习的算术说法有颇有些差异,以他现在混乱的心理状态,根本没有办法理智解析应答。当然叶知瑜这么问,纯属玩梗,反正她也不准备让陈意鹤活着出去,他就是回答上来又能如何?这么问无非是满足自己的恶趣味。见陈意鹤没反应,叶知瑜有些不满的撇嘴:“不知道是吗?那看来还是要帮你清醒一下。”她面不改色,切断了陈意鹤的小指,再度温柔地问道:“现在回答我,1000-7等于多少?”动作永远比语言来的要更有效,剧烈的疼痛让陈意鹤瞬间清醒过来,他连忙道:“答案是九百九十三!是九百九十三!”看来语言的通用性还是存在的,这不是很好理解么。“哦,”叶知瑜漫不经心道,“那993-7,等于多少?”陈意鹤犹豫了一下,叶知瑜毫不犹豫地又砍下他一根手指,语气不变道:“993-7,等于多少?”眼泪自陈意鹤面庞滑落,他哽咽道:“九百……”“时间到。”叶知瑜不由分说,长剑再度落下。她根本就是在找茬罢了。弹幕自然是没有看过叶知瑜玩梗的这部动漫的,但是并不妨碍它们感受到叶知瑜在此刻的恶趣味。这让现场愈发充满了快活的空气。而一部分弹幕也对叶知瑜方才的话,开始了讨论【是啊,谁说讨厌折磨前男友就一定是旧情未了呢?为什么不能是正义执行呢?】【如果现在不惩罚渣男的话,难道要等他去祸害下个姐妹?】【鱼宝鱼宝,mama滴宝!直接一口气给渣男做个劳动改造,完美!】【我就说嘛,鱼鱼怎么可能是那种恋爱脑。】“不愿意给人机会的人,从来都不是我,是你自己啊,师兄。”叶知瑜不动声色地以慢刀子钝rou,同时轻声叹息道,“我至少给过你三次机会,你哪次把握住了呢?”“我最讨厌敬酒不吃吃罚酒的人,你让我不痛快,那我必定也要你不痛快,这才公平,你说对么?”叶知瑜说话慢条斯理,而陈意鹤早已瘫倒在地上,不再试图求饶。因为他能感觉到叶知瑜的心意,对方自始至终都没有打算放过他。但他心中也没有太多怨恨。陈意鹤此时越发觉得叶知瑜之前说的有道理,分明就是他自己愚不可及不知道珍惜,放弃阿瑜给他的一次又一次机会,到了今天这个地步,纯属是他咎由自取。更何况,原本诞生于恐惧之中的急促心跳,此时慢慢的生出另一种更为隐秘的快.感。正是这种隐秘而愉悦的心跳加速感,令他愈发迷恋,甚至开始期待叶知瑜对自己接下来的惩罚。在痛苦的惩罚中,他能体会到精神上的愉悦,减轻心灵上的负担。可叶知瑜却已经对折磨他这件事丧失了全部的兴趣。1000-7并不是个有趣的梗,它来自于一部动漫。穿越前叶知瑜很喜欢那部动漫的男主角,刚才只不过觉得应景才恶趣味发作,现在冷静下来,联想到男主在动漫中的遭遇,顿时索然无味。更何况,她现在烦透了陈意鹤的这种眼神。当折磨这种行为已经无法得到对方恐惧而痛苦的回应、甚至对方已经开始享受的时候,这种报复泄愤的行为本身就已经没有太多作用了。叶知瑜没心思关心陈意鹤为什么会有这样的表现,什么斯德哥尔摩情节,都与她无关。这只是个渣滓都不如的垃圾罢了。于是叶知瑜干脆地将长剑捅入陈意鹤的心脏,结束了他痛苦凄惨的处境。她不是变态,没兴趣把仇人剁成碎rou,那样子做法除了教她看起来像个真正的疯婆子外,没有任何好处。陈意鹤一直到咽气前,那双盛满血泪的懊悔双目仍然一眨不眨地盯着叶知瑜,执着到骨子里的扭曲爱意,令人毛骨悚然。“这是他死的第四次。”容与在这时终于开口,“第五次复活时,他的神识与道心皆会受到极大损伤,基本不会保留完整记忆。”“哦。”叶知瑜漫不经心地点头,将目光转向了楚瑶。后者手里攥着竹嚼子,面色惨白,只恨自己不能原地发疯表演一个入魔,至少这样还能被这两个煞星放过去。刚才容与可是当着她的面和叶知瑜大大咧咧的交流隐秘,这哪里有准备放过她的意思?楚瑶已经死了三次,如果再死一次,她定然要步陈意鹤后尘。而她不想。楚瑶可不是出身名门的大小姐,她的天赋和容貌要是废了,那她身上的最后一丝光环也会离她而去。对于她这个出身贫寒的女孩来说,心机搭配着过人的美貌与天赋,才是她能活得这么滋润的原因。所以即使明知道陈玉是什么骄奢yin逸的性子,被她屡次羞辱,楚瑶还是能够唾面自干地跟着她。对陈玉如此,对叶知瑜她自然也能做到。她连忙吐了口唾沫,嫌弃地说道:“畜牲终于死了!”这是要做出一副与叶知瑜同仇敌忾的样子。叶知瑜理都没理他,转而走到容与身边:“怎么样?”容与微微垂眸,眉目间颇有几分阴郁。“不高兴?”叶知瑜挑眉道。“嗯。”“为什么不高兴?”叶知瑜追问道。“陈意鹤。”容与冷冷吐出一个名字,凛然杀气在他眼底浮现,“你刚才一直在看他。”弹幕急得捶桌。【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