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曦正色道:“我们和你家无怨无仇,素不相识,要的不过是追求真相罢了。如果你们是清白的,那没有什么好怕的,坦坦荡荡的让官府检查,这样才能你儿子虽死无憾。严小玉既然愿意陪你儿子去死,两个年轻人自然是生死相随的,管他什么及时不及时,什么都不能让他们分开。”江母又沉默了一下,慢慢的点了点头。“当然。”景若曦语气一转:“如果这件事情并非你们所说,颜小玉不是为情殉葬,那真相也一定不会被埋没,天网恢恢疏而不漏,谁都不应该枉死。,就算你们再怎么闹,也闹不过律法森严。”江母本来是情绪低落的,但是听到这句话之后,猛的抬起头。“姑娘,亭儿和小玉的感情是真的好。”江母激动道:“我们没有杀人,没有杀人。我待小玉就像是自己的女儿一样,疼她都来不及,怎么会伤害她呢。”今天是儿子的丧事,也是婚事,因此江母也特意打扮过,只是再厚的胭脂水粉也遮不住这位母亲的憔悴悲凉,景若曦做了这么多年法医,至今也不能让她适应的,一个是被残忍杀害的受害者,另一个就是悲痛欲绝的死者家属。“节哀顺变,休息一下吧。”景若曦也没有其他好说的,只能无关紧要的安慰了江母一句站起身来:“大人你跟我来一下。”房间里两具尸体依然静静的躺着。叶长安跟着景,若溪进了门,将门关上,这才道:“可有什么发现?”“有一些。”景若曦走到颜小玉的尸体面前:“我刚才给颜小玉的尸体做了大致的检查,她皮肤有缩皱,但是指甲缝里非常干净,不像有挣扎过的痕迹,所以我怀疑,她是晕倒以后落入水中溺亡的。并非像是他们所说,抱着江亭一起投河溺亡。”“所以你刚才试探江母?”叶长安眉头紧皱:“你怀疑,颜小玉确实是被姜家所害的,因为他们不想让儿子一个人孤苦上路,所以杀了他生前心爱的姑娘,给他陪葬?”“有过这个怀疑。”景若曦道:“但是我也大致检查了颜小玉的头部颈部,并没有发现外伤的痕迹,所以她被打晕,泡入水中的可能不大。”“想把一个人弄晕,并不是只有敲脑袋一种方法。”“我知道,但那是你们会武功的人。”景若曦道:“这世上会武功的人毕竟只是少数,不是人人都会飞来飞去的。”“但如果江家的人要做出,颜小玉溺水身亡的假象,他们就不会选择将人敲昏。将一个人敲昏需要很大的力道,难免不小心会留下痕迹,这一点他们不可能想不到。”理论上敲昏不敲死是可行的,但事实上,除非是训练有素的人。敲昏和敲死纯粹是看运气的事,这个力度根本无法把握。“下药?”“这也不是不可能。但下药致人昏迷就很难查出来了,短暂叫人昏迷的药很多,有些对身体的损害很小,短时间内小剂量更不会让身体的任何器官发生改变,是查不出来的。”景若曦无奈的一摊手,毕竟她只是个法医,不是个神仙,一根银针走天下,往皮肤里一插就能知道对方中的是什么毒,这太难了,她做不到。如果是在他的年代,有很多仪器可以检验血液成分,胃部残留物的成分,哪怕是只有一点点药物残留,都可以分析提取出来。但现在实在是无能为力了。叶长安点了点头:“不管是下药还是打昏没留下痕迹,总之你的结论就是颜小玉并非自然投河溺死,她是被害死的。”“暂时看起来确实如此。”景若曦道:“但是江母的反应很奇怪。”景若曦走到江亭的尸体边,盯着他看。“确实很奇怪。”叶长安回想起刚才江母的反应:“之前我确实怀疑颜小玉是被江家的人害死的,可是江母的反应很奇怪,你说她坦荡吧,又好像有秘密。你说她有秘密呢,提到案情,她又不害怕。”“她确实有秘密,但未必一定和颜小玉有关。”景若曦绕着江亭尸体转了半圈:“她对验尸这件事情非常抗拒,很可能是因为尸体上有什么不愿让人看见的。比如江亭的病,生病是件很正常的事情,你不觉得她对这件事的态度有些反常?”“确实是和正常的反应不太一样。”叶长安回忆了一下自己这些年奔过的丧:“按理说人伤心的时候,过了沉默那一段便很想说话,特别是自己难过的事情,是会一遍一遍说出来的,提都不让提,不应该呀,除非……”“除非什么?”“嗯。”叶长安沉吟着道:“除非他得的病是难以启齿,见不得人的。曾经在京城,朝中有一位同僚,家中长子风流的很,常出入些酒色场。后来忽然听说病逝,我们难免要表示关怀,他家人便有些支支吾吾难以言说的样子。”花边新闻最叫人有兴趣,景若曦忙凑过去:“然后呢?”“你一个姑娘家,能不能不要对这种事情表现得那么明显。”叶长安嫌弃的将人推开一些:“后来,就有风言风语出来,说他是不知在哪里染的花柳病,好了得,得了好,反反复复一两年,然后病死的。”“花柳病。”景若曦八卦之后,又恢复严肃正经,有模有样摸了摸下巴:“你说这个江亭,是不是也有这种可能。”第215章三期景若曦的目光扫过江亭的尸体,停在某处。叶长安真想伸手将景若曦的眼睛给捂住,但是又觉得那样有失身份,便咳了一声。“怎么了?”景若曦还挺关心领导,一听叶长安咳嗽,便转头看他:“叶大人,你不舒服么?”“没有。”“那不习惯这房间里的味道?”景若曦十分体贴:“叶大人,要不然你先避一下吧。有结果了我通知你。”“你要干什么?”叶长安心生不妙的预感。“给他检查一下,确认一下江亭是不是和我们想象的一样,患有难以启齿的疾病。”景若曦正色道。“想知道这个,你问他母亲不就行了,再不济,他之前不是看过大夫么,问一下大夫也可以。”叶长安有些不解:“何必要亲自动手。”“那怎么一样呢。”景若曦道:“耳听为虚眼见为实,我的工作就是要还原事实真相,我要确保我说出来的,都是亲眼所见的事实。无论是听他母亲说什么,还是听大夫说什么,谁能保证都是真话呢?”这是景若曦曾经教育新来的想偷懒的实习生的话,没料到有朝一日,会说给领导听。“而且我也想确认一下他的病发展到了哪一个程度,这能推断出他大约感染了多长时间?也可以略推断一下,他在这段时间是什么心态”叶长安的神色有些奇怪:“这种病你也能看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