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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个小孩子,身上还有牛奶的味道。她抬头看他,却没想到两人隔得太近了,她的发缠上了他衣服上的纽扣。他看到了她有一双好看的眼睛,像是桃花,朵朵诱人。那时候的他永远想也想不到,在多年后的将来,他会爱上这双漂亮的眼睛无法自拔。盛朗轻笑。两人之间的缘分,还真是妙不可言。孙清雅一直没有离开,她站在窗前,看着盛朗,忽然听到了他的一声轻笑。立刻扭头看他,却发现他正盯着手机看,神情专注得完全忽视了身旁的她。不用想都知道,他肯定是在看那个女人。孙清雅忽然有些不愤,是她,将他从悬崖边拉回来。如果没有她,盛朗根本不可能会是现在这般夺目耀眼的她。如果没有她,这一切都将是泡影。但是她没有想过,当初她付出的,这么多年来她也得到了相应的回报。从一个普通家佣的孩子,变成了如今京城里有名的大小姐,背后靠着庞然大物的盛家,她这一路走来,可以说一路畅通无阻。高考考上的名校,出国留学的费用,已经现在她那体面的大学老师的工作,都是盛家一点一滴再给她铺好了路。如果没有盛家,那她将会是另一种活法。那是她想都不敢想的另一种生活。如今有香槟美酒,她见惯了上流社会的奢靡,这些都是盛家在她后背当她的靠山。可她现在只一味的埋怨,只想着自己曾经的付出,却没有想到她得到了多少,注定了她的心永远都是填不满的谷欠壑。孙清雅转身看着盛朗,忽然开口道:“你还记得那个娃娃吗?”盛朗脸上的笑意凝固,看向孙清雅的眼里第一次带上了冷冽。“什么意思?”孙清雅倒不怕他的冷眼了,微微勾起了唇,“只是想问问你还记得吗?”盛朗十七岁那年出了场意外,这场意外差点毁了他整个人生。那段时间是他最黑暗的日子。那年他十七岁,还没成年,出生盛家这样的大家庭,那时候正好是改、革开放政策好,盛家几代人的积累,如今变成了实业的龙头老大。只是树大招风,在商场上,盛家挡了许多人的财道。他们的目光看向了盛朗。精心的计划,掐准了盛朗的作息时间,几个人有组织,动作又快又敏捷,直接将人给拽上了车。车屁股一溜烟窜出,然后消失了。直到盛家反应过来的时候,盛朗已经失踪了半天,那辆面包车也混入车海中没有了踪迹。盛家踏踏实实做生意,只是这几年确实高调了些。国家有人扶持,加上政策好,盛家一路扶摇直上,成了国内无冕之王的首富。九零年代,还没有某宝没有互联网,普通人却只知道盛家。盛家身上有太多双眼睛盯着,作为年轻一代的独苗苗,盛朗自然成了亡命之徒眼中的香饽饽。这场绑架是蓄谋已久的。盛家倾尽全力,可是盛朗就像是石入大海,杳无音讯。盛家人都急了,俗话说得好,光脚的不怕穿鞋的,那群亡命之徒要是真的撒起疯来,还真的谁都不怕。盛朗的安危,甚至至今都没有个准话。好在当天的晚上,绑匪打来电话要赎金。盛家人松了口气,只要是要钱就好说。盛家人筹集钱款的时候,被绑架的盛朗却是一片黑暗。绑架他的人将盛朗的眼睛手脚都绑了起来,车开得很快,之前的路还好,但是越往后路却越颠簸。眼睛被蒙了起来,他的耳朵却越发灵敏。他认真听着,能够听出了周围的声音越来越少,似乎他们去的地方越来越偏僻,传到他耳朵里的声音最后只有发动机的嗡嗡声。车上的人说话用的不是普通话,而是一种他从来没有听过的乡话。盛朗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这一切来得太突然了,他还没来的反应就被抓上了车。这一路上,他都没有出声,甚至连挣扎都没有。他在认真地听他们的对话,虽然很大一部分听不懂,但是总有那么几句似是而非的话让他听明白了。似乎这些人在讨论赎金的事,在为赎金的多少而争吵。盛朗不由松了口气,只要是为了财,那好办了。至少他的安全能有所保障,在没有真正拿到钱之前,他至少都是安全的。只是他没想到这群人丧心病狂的程度。其中有个男人,他看不到他的长相,只是能感觉得到他就坐在他的旁边,呼出来的气带着一股难闻的味道,他不由屏住了呼吸。“大哥,这小男娃长得比好多小女娃还嫩咧!”“收起你那点心思,这可是能换钱的金疙瘩。”“我不喜欢男娃娃,我喜欢嫩嫩的女娃娃。”男人虽然这么说着,可那双手却忍不住摸向盛朗的脸。他们用的还是土话,但是盛朗听了那么久,多少也能听出一点,再联系一下那男人恶心的语气,顿时头皮炸了。自从被绑架之后,这是盛朗第一次反抗。他一跃而起,绑起来的手举起挥向旁边的人,借着惯性,他能听到一阵痛苦的闷哼声。“要死了,叫你不要去动他!”盛朗右侧的男人怒吼,旁边被他挥了一拳的男人只能怯怯道:“我只是看他皮嫩,只想着摸两把。”车子并没有因为后座的闹剧而停下,盛朗也没指望这车因为这就停下。只是他能感觉出,身旁的男人,似乎才是这群绑匪中的老大。他不动神色地听着他们的闲聊,虽然还有听不懂,却也多少听出了些名堂。这些人都不是本地人,而凭着这一群亡命之徒,能知道他离开家具体的时间,并且蹲守在那里等着,那么就不是一般的人能够知道的了。这群人的背后,一定还有人。盛朗竖起耳朵听着,只是后来一行人却没有怎么说话了。车内的气氛有些压抑。这一路上,他们换了好几辆车。盛朗被蒙着眼睛,甚至都不知道这一路他们开了多少个日夜。只知道他吃了三个面包和一杯水。这一里路颠簸,盛朗能感受到车内的气氛渐渐轻松,应该是他们到了目的地。果然,没多久,车停了下来。盛朗被推着进了去,直觉似乎跌进了一堆草堆里。终于没有坐车上了,这一路上,他坐在车上都快吐了,却还是强忍着没有吭声。有次在中途停车的时候,他恰好听到了绑匪打电话要赎金的事。在他们拿到赎金前,他只要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