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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来,在重力加速度的作用下,直接往下扎在两腿之间,挂在裆下,她许是太紧张,下意识双腿一夹——然后就体会到什么叫真正的“一粒入魂”。目睹一切的单鹰,脸已经全黑了。他该庆幸,刺球这种植物没有毒,被扎之后除了疼,并不会有其他症状。更该庆幸,刚才她夹紧双腿的时候他俩没有换回去!几番混战,终于把刺球拨得远远的冯牧早像具尸体一样半躺在台阶上,心想,为什么自己总能在互换身体后把事情搞得鸡飞狗跳。原地休息了几分钟,冯牧早恢复过来,登顶之后下山,二人还没有换回来。她趁人不注意,偷偷找到正在洗手的单鹰,正要开口说什么,他抢先问了,“还好吗?”“还行还行,感觉并不是很累。”“我问你不是你的感觉,是‘它’的感觉。”他用下巴指了一下自己身体的双腿之间。“这……”冯牧早忽然奋力上下跳了好几下,落地后扭了扭屁股,来了几个可以算作劈叉的动作,站起来后像个电动马达一样抖着胯。这一连串令人目瞪口呆的中二怪异动作后,她得出一个结论——“我能感受到它没事儿,你放心吧!”单鹰一脸生无可恋。午饭的时候,大家都在讨论着下午拓展训练的重头戏,同时也是龙珠山户外基地的特色项目“模拟绝地求生”,基地仿造“绝地求生大逃杀”游戏,开辟了一块还原游戏场景的区域,还添置了相关设备,在保证安全的情况下,让前来做拓展训练的团队体验身历其境的感觉。因cao作技术不行,对网游丝毫不感兴趣的冯牧早只顾着埋头吃饭,早上一趟翻山越岭,即便有单鹰的体能护体,她还是觉得累,因此吃得格外卖力。几个知道单鹰没有味觉的记者看到“他”这个劲儿,纷纷疑惑地交换目光。汪姐用胳膊肘动了动“冯牧早”,“你们单主编恢复味觉了?”单鹰抬眼看了看冯牧早,她显然饿猛了,吃起东西来丝毫不顾及现在的身份。另一边的梁晶晶发现了一丝不对劲,“早早,你怎么吃这么点儿?该不会在减肥吧?”“是该减肥了。”单鹰答。耳朵尖的冯牧早听见了,从饭碗里抬起头,清了清嗓子,老毛病又犯了,好事多嘴大婶一般的口吻:“……小冯,你一点都不胖,这样挺好。”单鹰阴翳地瞪了她一眼,她赶紧闭嘴。单鹰见她半天不动筷子,又想起她因自己一个电话而消沉半个月的事,现在自己竟然很在乎她因自己一两句话产生的情绪。他开口道,“单主编,您吃饱了?”“没有,但还是决定要绝食一下。”单鹰明白了,这丫头是在抗议。周围几十双眼睛,单鹰也不跟她多掰扯,免得引起不必要的猜测和误会。待大家吃得差不多了,站起来要走时,他俩忽然换了回来。大家只见,刚才还食不下咽的冯牧早忽然跑回桌子旁,抓起仅剩的两个rou包就张大嘴巴开啃,本就觊觎rou包很久的庆庆急得汪汪大叫,汪姐和梁晶晶莫名其妙同时,不禁噗嗤大笑。饭后大家自由活动一个小时,啃完包子的冯牧早溜回大巴打算打个盹,到车附近时发现单鹰靠在一侧门边喝水。微仰起的脸庞硬朗间不失精致,下颚线条到了凸出喉结处一个小小的性感起伏,随着喝水的动作,那一点起伏一上一下移动着。冯牧早有些呆愣地站在车门台阶上,巴巴地看着他,人家穿的明明是很普通的烟灰色长T恤和深色运动裤,她越看越能看出一种勾.引意味,于是似乎怎么也看不够。“你来做什么?”他目不斜视,却好像脑后长了双眼睛。“午睡。”她为了显得自己不是个贪睡的猪精,进一步解释道,“早上起得太早,一上午其实精神状态不太好。”他点点头,“你神经方面确实可以看出一些异常。”冯牧早一撇嘴,“我说的是‘精神’不是‘神经’!”他将喝空的水瓶放进回收袋里,抬手做了个再见的手势。“你不上来跟我一起睡么?”话刚出口,冯牧早就悔恨得差点把自己的舌头咬掉。他没转身,但脚步稍微一顿,还是很淡定的样子,略偏头回答:“不必,我可能坚持不了100秒。”冯牧早捂脸上车,一闭眼就睡过去,直到梁晶晶跑进来叫她才睡眼惺忪地起来。基地的项目负责人简单介绍了模拟绝地求生的规则和注意事项,基本就是实战CS和大逃杀的结合版,不过不是以个人为单位,而是以抽彩虹签定下的小组为单位进行竞争,两小时内,哪个组剩下的人最多就算赢。冯牧早抽到了绿色的签,跟社长赵林泰、汪姐、艾亚庭还有竞技体育部的三个男实习记者分在一组,领到一排绿色的子弹。汪姐偷偷跟冯牧早说:“没人敢打赵社长,我们组最坏也能剩一个人下来。更何况咱们还有庆庆~”“我也会努力‘活着’的!”套上“作战服”,冯牧早心里早有对策,坐着电瓶车在指定区域下车后,活像一只过街老鼠,东躲西藏。前方几声稀疏的“啪啪”枪响,看来其他几组已经找到武器和战壕,开战了。在她看来,这游戏很难,也很简单。难就在于在“枪林弹雨”中,你得活着;简单在于,你活着就行了,不管用什么办法。用什么方法取得最后的胜利,大多跟你的性格有关。有些人主动出击,以“杀戮”来谋求生存,有些人蛰伏暗处,等待外界混战完毕,自己渔翁得利。冯牧早无疑就是后者。小学时受到不良学生的言语奚落和身体暴力,她渐渐找到躲避他们的好办法,一下课就找个“秘密基地”躲起来,快上课了再出现,他们找不到自己,也就只能作罢。躲藏和掩饰,给予年少的她巨大的安全感,这种心理靠山一直伴随她至今,贯穿她的一生。任何人在童年时遭遇到的创伤都是伴随一世的。只是自己不知道。她一路缓慢移动,一路找地方躲,有时还走神看看手机。实习记者群里消息都炸了,女实习记者们玩笑似的打了个赌,不比谁站到最后,而比谁先“打死”单鹰。艾比利思:话说单老师一定会对打死他的人印象深刻。半夏:女人,你成功引起了我的注意!秦淮名记:不信抬头看,单鹰理过谁。半夏:听说单老师有过女朋友,不过……艾比利思:肯定分手了!半夏:去世了。冯牧早看到这里,心里七上八下,半是悲哀,半是侥幸。单鹰的女朋友,大抵就是上次那位大哥提到的“何遇”。怪不得,单鹰如此难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