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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东西?他一直想知道。也想感受到,可是一直没有成功,他以为只要自己努力就能感受到,比如流血。比如断腿,比如脱臼。直到多年之后,那位婉约女子死在别的男人怀中之时。从不知道哭泣为何物的他满脸泪痕,瘫坐在墙角处。一手捂住自己的心脏——哦,原来痛是这种感觉啊!缓缓站起身来,零零七依旧微笑,但是鼻青脸肿的脸上带着微笑有些滑稽可笑。面对着大学士府前街道的尽头儿,零零七眯眼,沉声喝道:“出来,不要躲躲藏藏,做缩头乌龟!”暗处的同僚同时一惊,没有人的感觉到还有其他刺客,纷纷举起手中的弩箭,只要再有一个匈奴刺客出现,工部精心研制的弩箭便能够扎得匈奴此刻如同刺猬一般,让对方有来无回,连亲妈就认不出来。可是,等了半晌,也不见一个人出现,只有上京城初夏的风从零零七身边吹过去,掀起了他的衣衫边角,刮起了街上的尘土,有不少尘土落入了零零七的眼睛里和嘴巴里,让他忍不住揉了揉眼睛,咳嗽了几声。再等半天,还是没有此刻出现。零零七有些恼火和尴尬,伸手挠挠自己的脑袋,娘的,竟然感觉错了,原来没有刺客,但是为了面子和尊严,他依旧冲着长街的尽头儿,冷冷的说道:“算你们识趣,知晓厉害轻重,逃了,哼!”走回隐匿地点,众位同僚脸色忽明忽暗的望着零零七,嘴角都带有一丝戏弄嘲笑的神色和眼神,什么啊,自己感觉错误,还自以为是的振振有词,头儿你也太好面子了,非大丈夫所为。零零七看着大家都不相信的样子,异常难堪,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坐下:“你们功夫不到,感觉不到刚刚街头的杀气,惟有像我这种气息内敛,耳聪目明的真正高手才能明察秋毫,见微知著,管窥蠡测,从对方气息外泄的蛛丝马迹中顺等摸瓜,准确无误的找到他们的隐藏地点,再从气势上拔得头筹,抢占先机,还未战,已经屈人之兵。”虽然还是不信,但是大家都微微愣了一愣,就连零零七自己都愣住了,大字认识只有一箩筐的他竟然一口气说了这么多成语,而且文绉绉活像那群读书人说话口气一般,高高在上,目中无人,但是听着还贼有道理,不服不行啊。莫非在这大学士府外隐匿时间久了,也沾染了不少才气?一个同僚走上来,伸手摸了摸头儿的脸面,不烫啊,难道是刚才打架将脑子摔坏了?这一摔不要紧,竟然摔出一个文绉绉头儿。零零七甩掉放在自己脑门上的那双手,自己也很纳闷的仰躺在角落里,静等天明,或者再次有“刺客”光临学士府。在这群大内高手的不远处,丢罗着几坛子酒,等天明之后,大学士府安全之后,零零七和这群兄弟门就会将身上的衣服撕扯成邋遢模样,然后将清酒倾倒在身上,装成喝酒闹事的样子。少顷,便会有吏部的衙役将众人抓回吏部,经过吏部大牢,再经过层层的高墙,回到自己的住处,那里高墙如幕布,圈起四四方方的蓝天,静等着下次任务。零零七脸上没了笑容,抬头严肃望了一眼学士府,将一个草帽盖在脸上,闭眼,静静睡去。……………………………………………………………………………………上京城,某客栈,柴房内。澶州知州王启年在狭小的房间内伸伸腿脚,将捧着的书籍放下,塞回枕头底下,挑挑如同绿豆一般的油灯,灯光瞬时长大变亮,整个房间内顿时亮堂了不少。王大人不禁苦笑一声,此次入京算是开了眼界,百官进京,何等声势浩荡,驿站是给封疆大吏准备的,像是西凉王和大将军那样独占一间驿站更是不得了的事情。礼部和户部已经想尽一切方法,但是依旧有很多官员没有被安排住处,怎么办?哎,自力更生吧。你以为这样就能住进客栈了,别开玩笑了。五品的知州在地方上算是一个了不起的地方官,但是到了上京城,你都不好意思说自己的官衔。出门还要小心一些,别被一个跑堂的店小二碰到,正要发火,对方淡淡一说:“我舅父是监察御史的副手。”火气被自己强行压住,满脸赔笑的道歉。不过王启年心里还是挺高兴的,进了京,长了见识,增了学问,特别是连续九天分别去了三省六部,见识了大魏国的中枢如何运作,他受益匪浅。不同文书、奏章从四面八方涌入上京城,然后被分门别类,整理清晰,然后交付给不同部门处理,那些关系到江山社稷的大事,会专门挑拣出来,装入一个黄色大箱子里,贴上封条。两个小太监会准时出现,架起沉甸甸的箱子,在十二带刀护卫的保护下送入皇宫,交由陛下批阅。王启年暗自咂舌,忍不住问道带队的礼部侍郎:“陛下每日都要批阅如此之多的奏章?”那礼部侍郎淡淡一笑,拱手向天:“这还算少的,若是某处发生洪涝,奏章需要两个箱子盛放,陛下日写批红万字之上。”众人赞叹不已,同时心里倍感自豪,能在勤政爱民的陛下手下为官,为天下黎民百姓造福,也不枉寒窗读书十年。有如此陛下,大魏国黎明百姓幸矣。☆、第158章平静下的波澜壮阔(14)王启年从床上站起身来,伸了一个懒腰,打了一个哈欠,一抬头碰到了天花板,忍不住骂了一句:“龟儿子的。”知州大人住在柴房,还是被隔离开来的,形成一个个小小的空间,放上一张床,排上一张书桌,书桌上放上几本书籍,添上一个油灯,显得格外拥挤。不过好面子的王启年并不觉得委屈,因为隔壁住着豫州刺史,官衔比自己大得多,那又如何,还不是乖乖住在隔间里。若是在澶州时节,他可不敢有打哈欠、伸懒腰的动作,身为澶州的一方父母官,官威是必不可少的。犹然记得当初在澶州骂了一句脏话,被他人叨念了许久,还起了一个“脏话知州”的外号。第一次听到这个外号的时候,他忍不住又骂了一句脏话,没想到没有通过表达自己的恼火平息了此事,还从此坐实了“脏话知州”的雅名。所以在澶州,你要严肃着、端坐着、文雅着、孤傲着、矜持着、威严着。可是如今在上京城,知州、御史遍地走,自己一些无伤大雅的举动就是有人瞧见了,也不会放在心上。他有时候特别想找个没人的地方,挖个大洞,然后冲着洞口将这么多年想骂人的话统统骂出来,比如骂一骂已经死去的韩崂山,骂一骂倚老卖老的秦老先生和段老先生。本来,林婉儿已经私下送给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