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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竟然有一点莫名其妙的亲切感。在西凉多年,除了儿子徐云枫称呼自己一声“老头”,每个人见到自己都是小心翼翼:“水没有。但是酒还是不少的,要不尝一尝?”林婉儿看了看人群,赶到白虎门也不知道猴年马月:“好啊,我也用酒解解渴。”徐骁取出盛着西凉特产清酒的酒囊。随手抛给林婉儿。林婉儿“嘿”一声,双手接住酒囊。掀开酒塞子,轻轻闻了闻,色清而味厚,轻轻啄了一口。林婉儿被辣的眼泪横流。擦擦嘴角,林婉儿开口问道:“老伯,这是什么酒?味道怎么这么冲?”“家里那边产的土酒。味道有点冲,比上京城这边秀气的酒混一些。喝惯了之后,让人欲罢不能。”徐骁笑着说道,“我怕来上京城喝不上,特意多带了一些过来。”林婉儿点点头“哦”了一声,低头看看酒囊,用上好狼皮制作而成,外面包裹着丝绸,样子别致精细,看着让人欢喜。徐骁话匣子打开了,看着林婉儿的模样像是被人勾勒起了往事:“姑娘,这是来玄武门看西凉王入京?”林婉儿将酒囊递还给徐骁,叹了一口气:“我和那老头不熟,来看他作甚。”老头?!魏松驾车的双手微微一颤,嘴角有些不自然的抽搐,这天下竟然有第二个人有胆子叫义父“老头”,传回西凉肯定是天大的新闻。徐骁哈哈一笑,喝了一口清酒:“也对,那姑娘怎么来了玄武门?”林婉儿痛心疾首将事情前因后果说道了一遍,林任重心中歉意,但是面子还是要的,在林婉儿数落自己不是的夸张部分,稍稍作了辩解。比如林婉儿说:“浪费别人的时间就等于谋杀。”林任重小声说一句:“反正大姐平日里也闲着没事,全当出来散心嘛!”林婉儿一瞪眼,林任重只能乖乖受着,继续驾车。林婉儿又说的口渴了,徐骁再次将酒囊递过去,林婉儿小口啜了一口,稍稍缓解口渴:“对了,老伯,您是哪里人,怎么这个节骨眼进京了?”“西凉人士。”徐骁回答道,“进京省亲。”“哦,原来和那老头同一个地方。对了,老伯有没有见过西凉王,听说他长的三丈有余,腰宽体胖,真的假的啊?”林婉儿问道。西凉王徐骁是活着的传奇,其英雄事迹已经在大魏国流传很广,而且身高体重都是公开的秘密,但是坊间还是流传着各种各样的版本,不是将徐骁刻画成顶天立地的英雄,就是刻画成妖魔鬼怪。“那老头也是人,很平常。”徐骁为自己辩解一下,接着问道:“听姑娘口音不似上京人士,不知祖籍哪里?”林婉儿也不隐瞒:“澶州人士,来上京城处理一些麻烦的事情。”林婉儿对于入上京这件事情一直报以麻烦的态度,澶州生活好好的,先是被一道圣旨“捆到”上京城,然后莫名其妙成了赵廷的老师,现在身上一堆杂事俗事,让人厌烦恼火的很。说话之间,两辆马车分道扬镳,一个继续前行,一个去了白虎门。一直坐在车厢内和玉宝悄悄聊天的宝玉好像受到什么引力的牵引,微微皱起了小眉头,从车窗的缝隙处向外出看了看,只看到一辆马车和自己擦肩而过。徐骁坐在车厢内,对于刚刚认识的姑娘莫名好感,开口问道:“魏松,你和云枫去澶州,都遇到什么奇怪的事情了吗?”魏松想了想澶州之行,路上有一两小披刺客,不过都被自己在消无声息的解决了,只有画舫船上的暗杀是徐云枫知晓的:“义父,世子殿下在澶州遭受了暗杀,全是女子。”“女子。”徐骁喃喃一道,旋即脸上露出若有若无的笑意,心知肚明谁是幕后推手:“这个小子死心不改啊,这些年向西凉送过去的死士谍子没有一百也有八十了,还生怕我不知道是他做的。每次都让女子出头,明摆着给我一个信号。哼,当年只知道躲在女人身后,现在还是如此,一点记性都没长啊!”魏松微微一笑,自己不喜欢杀人,但是到了必要的时候。他绝对不会手软。不然岂不是让上京城的众人小瞧了西凉的“虎熊”。比拼修为、境界,纸上论道,不少人都在这位魁梧汉子之上。但是杀人之术,魏松有把握和天下第一的大将军夏侯襄阳论一论高低。像是想起了什么事情,徐骁继续问道:“云枫在澶州见到了林婉儿?”“没有,林婉儿来了上京城。家里两个兄弟都中了举人。一个还贵为状元,当今椅子上那人下旨让林婉儿进京。所以殿下和她算是擦肩而过,没有见面。”魏松以椅子上那人称呼当今陛下,实属大逆不道,但是他自己却处之坦然。西凉只知有西凉王。不知有九五之尊,镇北军只知有大将军,不知有天赋皇权。徐骁再次摩挲大母手指上的玉扳指。低声咳嗽了几声,用西凉特有的清酒润润嗓子:“那本我看过。不过没看出所以然,云枫如此上心,想来也是极好、极妙的。最近听说林婉儿又写了一本,云枫也是极为喜爱,我就不明白了有什么好的。魏松,你调转马车,咱一起去看看这林婉儿到底长什么样子。”“义父,礼部那边?”魏松提醒道,凡是进京的官员都要到礼部签字划卯,不过魏松马上释然,就让礼部多等一下了,也不是什么大事情。徐骁肚子叨念了几遍“林婉儿”这个名字,魏松嘴角也微微翘起,在澶州时节,世子殿下徐云枫到了林婉儿的房间,但是不敢进入,在房间门兜转了好几遭,最后愣是没敢进去,还说了一句:“佳人闺房,我这等浊物怎么能够玷污。”世子殿下是一位妙人,可惜心思不在国家大事或者习武弄墨上面,不然以其聪颖,必定不凡。马车继续前行,徐骁觉得疲乏,倚在车厢处,朦胧之中,似乎看到了当年在西湖河畔小酒楼上,一行四人,徐骁打肿脸充胖子,说是要请客吃饭,但是看了看价格账单,眼睛瞪得和铃铛一般,心疼不已点几个小菜,两个月的俸禄没了。听着陛下和素素讨论国家大事,自己也插不上嘴,眼里只看到白衣素布衣衫的素素将陛下辩论的哑口无言。自己在一旁偷乐,让你再风-流倜傥,让你再博闻强识,在我媳妇面前吃哑巴亏了吧,活该。当时还只是见过几面的徐骁很自觉而且积极的将白素看作自己的媳妇,对于陛下的敌意越来越强,顺带着那盘近一两银子的老醋花生也好吃了不少,果真是一分钱一分货。死皮赖脸在白素楼下站了几天几夜,终于在一个雨夜时节,白素推开了窗户,丢下了一把油纸伞。被淋成落汤鸡的徐骁乐呵呵拿起了油纸伞,冲着白素的房间喊道:“大头,大头,下雨不愁,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