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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得脚底下的车厢快塌陷了,沉声喊道:“大壮。”大壮两步并作一步,跑向车厢,双腿站桩,沉声一喝,硬生生将车厢抱了起来,又是一声大喝,将车厢举过头顶,如同蛮牛一般,蛮不讲理的冲出了包围圈。赵凤在车厢顶上接着一个旋转,将土匪都砍杀下去。大壮将车厢小心翼翼的放下,车厢内传出林婉儿几人的惊呼。赵凤也从车厢顶跳下来,和大壮两人并肩而立,将车厢维护在身后,面朝土匪。林婉儿的脑袋从车厢里露出来,看到了赵凤和大壮,开口问道:“你们都是老二的兄弟?”赵凤点点头,说道:“是的,大姐,我叫赵凤,他叫大壮,都是成平哥的兄弟。”林婉儿想走出车厢,却被赵凤拦住了,开口提醒道:“大姐,别出来,小心有箭矢,危险。”林婉儿好意提醒道:“你们也要小心一些。”赵凤呵呵一笑,似乎没把前面的土匪放在心上,开口说道:“大姐,放心,就这群人,还奈何不了我。我吐一口吐沫星子,都能淹死他们。”林婉儿翻了翻白眼,嘀咕道:“吹牛!”赵凤哈哈一笑,心中愈发觉得大姐和自己大伯家里的那位哥哥般配。☆、第088章回家赵凤呵呵一笑,似乎没把前面的土匪放在心上,开口说道:“大姐,放心,就这群人,还奈何不了我。我吐一口吐沫星子,都能淹死他们。”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这里的听者不是林婉儿,而是对面的土匪,平时嚣张跋扈惯了,都是欺负他人,如今却被人瞧不起,各个脸色变得极差。那面善汉子站出身来,双手一拱,说道:“大路朝天,各走一边,英雄,今日的梁子既然结上了,敢问姓名?”赵凤用手掏了掏耳朵,放在嘴边一吹,漫不经心的说道:“小爷我行不更名,坐不改姓,赵凤是也。”虽然通报了姓名,可是赵凤心里总是怪怪的,以往和匈奴骑兵短兵相接,都是拔刀相向,你死我活,还真没有这么闲情意识的报过姓名,看样子江湖和战场还是有差距的。赵凤被自己的想法逗乐了,忍不住笑出声来。面善汉子平时以镇定著称,此时也难以抑制心中怒火,举起手中兵刃,大吼一声“杀”,一群土匪冲了上来。赵凤嘿嘿一笑,对大壮说道:“保护好大姐!”然后拖着长刀也冲了上去。林婉儿忍不住,也顾不上冬虫夏草的劝阻,从车厢内蹦下来,对着大壮说道:“大壮是吧?那赵凤没问题吧?”大壮呵呵傻乐,有些含糊的说道:“没……没问题。”大壮的憨傻和大宝如出一辙,林婉儿也明白了,肯定是林成平思念大宝,看到大壮总想起大宝,忍不住便想保护他。大壮有把子力气,吃苦耐劳,可是和匈奴作战,就这股痴傻劲头也活不了多久,林成平一直照顾着大壮,不知道救了大壮多少次。林婉儿走过去,牵起了大壮的手,像是牵起大宝那样,大壮脸色微红,有些不好意思,攥了攥林婉儿的小手,又怕攥疼了大姐,过分的小心翼翼。那一边,林成平擎着那一柄怪异的叉子,和一群土匪游斗,出手很少,但是每递出一叉子,总能有收获,不一会儿,就只剩下刀疤男子。刀疤汉子作为土匪的大当家,心中暗暗叫苦,几番交手下来,对方深浅也摸了七七八八,分明就是久经沙场的军人,出手动作简洁、利落、有效,不浪费一点时机和空间。如果仅仅如此前面这人还不可怕,可怕的是对方下手一直在收着,能够砍下脑袋的只是击晕。林成平将叉子树立在身后,左脚前移,右脚呈半蹲曲状,不但可以退,而且可以攻,开口问道:“是谁派你来害林婉儿的?”一开始林成平便知道这伙土匪的突袭经过深思熟虑,但是没有想到自己会出现搅局,自然也不可能知道自己和大姐的关系,为了不暴露自己的身份,问话以“林婉儿”称呼,而不是“大姐”。刀疤汉子不敢大意,知道对方的厉害,也不敢再隐瞒开口说道:“韩青衫。”“韩青衫?”林成平重复了一遍,眉头微皱,自己知道韩青衫和大姐有婚约,但是不知道韩青衫和林婉儿有恩怨。林成平当然不知道澶州发生的事情,因为林婉儿和林成平在写信的时候都是报喜不报忧,只挑拣一些好话说。略作沉思,林成平开口说道:“你走吧。”刀疤汉子突然一愣,不确定真假,开口问道:“真的?”林成平将手中叉子擎在身前,说道:“别等我后悔。”刀疤汉子丢掉手中兵器,一溜烟就跑没了,也顾不上管一管躺倒一大片的兄弟。林成平看看手上沾满了血迹,没有回头去找林婉儿,而是扭头进了身旁的一家客栈,自己打了一盆水,洗了洗手上的血迹,将那股子兵器在手的凌冽劲头含蓄的收了收,平复一下心情,走出客栈向着将林婉儿走去。此时的赵凤如同进入羊圈的草原狼,分明在玩耍这群土匪,身影在人群中斗转腾挪,刀在身边旋了一个圈又是一个圈儿。林成平走到林婉儿面前,叫一声“大姐”,然后吩咐道:“赵凤,别玩了,老规矩。”赵凤气定神闲的一声“得令”,挥刀的动作突兀快了几分,瞬间将土匪打趴在地,刀柄在每个土匪脖根处轻轻一砸,土匪便昏死过去。赵凤看着落荒而逃的面善汉子,嘴角邪邪一笑。林婉儿终于有时间打量林成平,伸手手来摸了摸林成平的脸颊,说道:“老二,辛苦了。”林成平眼泪如同断了线的珠子落下来,一个军人,一个男人,他落泪了,决不可笑,而是让人心酸。林成平在生死之间游走过好多次,一直有个信念支撑着自己,这信念不伟大,和家国天下没有半毛钱的关系,只和林家小院里的大姐和兄弟们有关。林成平开口道:“老二不苦,大姐才是真的苦。”林婉儿笑着说道:“临走的时候和大姐一般高,如今都比大姐还高一头,怎么还爱哭鼻子?”林成平确实爱哭,他能告诉旁人当年离开澶州去镇北军,自己整整哭了一路吗?从澶州出发哭到上京城,又从上京城哭到嘉峪关,看到那大漠黄沙黄如天的漠北,林成平还被吓哭过。赵凤暗自咂舌,以前觉得挺了解成平哥的,铁血硬汉,顶天立地,如今看来,知之甚少。如果将成平哥爱哭鼻子的事情回去告诉那群老兄弟,还不让人吓掉大牙。林任重此时拥了上来,猛的将林成平抱住,带着哭腔喊道:“二哥!”林成平摸了摸林任重的后脑勺,像是对待孩子一般,说道:“老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