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物书屋 - 言情小说 - 重生之恶毒女配变成兄弟共妻在线阅读 - 二 死装前夫哥,居然睡煎我(微h/彩蛋:婉婉被莽夫吸奈)

二 死装前夫哥,居然睡煎我(微h/彩蛋:婉婉被莽夫吸奈)

    第二天一大早,崔氏冒雪给宋清婉主仆送来了膳食。放在竹篮里用一块厚实的棉布裹着,拿出来的时候还是温的。

    重生以后,宋清婉变得格外眠浅,先秋荇一步醒来,却找不到用水,在宅子里乱转了好一阵。直至遇见了提篮而来的崔氏。

    她问了水的事情以后,崔氏脸上每一道褶子都叠起来了,满脸歉意,说:“夫人,这……近年关了,招不到粗使仆人了。”

    宋清婉只得又进房间用茶水漱了口,脑子一转,说:“不如我和秋荇住进你家里去吧,我们不麻烦,会好好干活。”

    “哎哟我的夫人,哪儿能让您干活?”

    吓得崔氏当即跪下来了。

    宋清婉脸一拉,说:“谁是主子?谁说了算?”

    适逢秋荇匆匆忙忙梳洗起床,见宋清婉疾言厉色,又见老仆结结实实跪在地上,还以为这仆妇得罪了宋清婉,正要求情来着。

    崔氏却抢先说话了:“老奴那里那般简陋,夫人如何住得?”

    这场面秋荇倒是看不懂了,小声问:“夫人?”

    宋清婉道:“左右这宅子里也没人伺候,你家里若有空房,我们住进去也方便许多,你说是不是?”

    崔氏仍旧有些为难,迟疑道:“夫人说得是在理……”

    宋清婉眉毛一横,道:“那便这么定了。”

    崔氏知道是夫人给脸,面上虽惶恐,心里却喜悦,欢欢喜喜地“诶”了一声。

    宋清婉也笑开了,这样明媚,倒叫两个仆妇看呆了。

    于是一大早宋清婉主仆与崔氏便把东西搬到了王二家里的偏房。王二家乃寻常农家,院子里养了鸡鸭,厨房边上还盖了猪棚。厨房里咕噜咕噜烧着热水,烧柴生出的烟便随着烟囱散到天上。

    宋清婉想起以前同室友去乡下农家乐玩的趣事来,不禁笑出声来,说:“不如今天中午我下厨吧。”

    崔氏此时看这位夫人如同看自家闺女,亲厚地说:“夫人还会下厨?定是为了将军学的吧?”

    宋清婉一愣,将军么?

    霍朗怕是并不知道她会下厨,霍崇却陪她吃过几回。那时候,她与霍朗已经无半点情分可言了。江南一行,霍朗与钟玉菀感情升温。回来以后,二人时常去京城的一家酒楼下棋,白天夜里都不一定在府内。

    老太太也知道二人好事将近,不欲她从中作梗,把她召到南府侍奉。一日霍崇醉酒,竟摸进了她的房间,发生了什么自然不能与外人道。之后无论在府内还是出门,都屡屡撞上霍崇。他是什么心思,猜都不用猜了。

    老太太那一阵子痴迷佛事,要去寒山观清修些时日。一时之间,竟没人约束霍崇了。他要强来,宋清婉一个弱女子又怎么抵挡得住?

    宋清婉时常食欲不振,有几样想吃的小菜,府里的厨子做不来,因而亲自下厨。霍崇便是这般吃到了她亲手做的菜。

    当时与秦国的战事吃紧,他出征,临行前同她说,若此战胜,他便卸职将事情全部丢给弟弟,带她私奔。

    那一战是胜了。

    但他战死在了固州,再不能回来。

    所以听到崔氏这般问她,她也只摇了摇头,说:“我本流民出身,是普通人家的女子,女工、厨艺,自然样样都会,只是不精罢了。”

    这是个忌讳,秋荇生怕崔氏再问下去,索性那婆子是个识趣的,也没多问。做饭的事情,也就先搁置了。崔氏也不敢真让夫人下厨。

    下午,宋清婉和秋荇在房内绣花。

    秋荇问:“夫人这是绣香囊么?”

    宋清婉看了看手里的鸳鸯纹样,道:“绣着玩儿罢了,绣工不能丢,以后若是被将军休弃了,还有谁要我?”

    “呸呸呸!”秋荇脸都白了,不知道宋清婉是什么意思,“夫人怎么乱说这种话!”

    宋清婉又笑,道:“外面的传言归传言,我与将军感情如何,你还会不清楚么?”

    秋荇的眉毛都绞成麻花了,说:“那府里上下,也都怕夫人呢。”说完又马上噤声了,生怕宋清婉骂人。

    宋清婉注意到了她的小动作,叹了口气,说:“从前……是我脾气太差。”

    说完,又问秋荇:“秋荇的家乡在哪里?”

    秋荇的眉头松懈下来,答:“奴婢也不知道,夫人忘了?奴婢自小便卖身给将军府了。”

    宋清婉怅然道:“是啊,我都忘了。”

    “夫人呢?”

    “我的家乡……在南边。”

    秋荇正欲问下去,宋清婉却摆出了不愿多说的神色。

    “终于绣好了。”

    她勾完最后一针,露出一点笑容。放在手中端详了一阵,又说:“线没有带够,不然还要打个络子。”然后放进针线篮子里,准备明日再改改。

    秋荇心想,这定是送给将军的。

    宋清婉确实是绣来给将军的,只是并非她的夫君,而是她夫君的兄长、她也得称一声“大哥”的那个男人。

    霍崇待她是有真心的,尽管这一世她不打算把香囊亲手送给他,却仍旧想要默默绣一份收着。

    香囊里面绣着一个不起眼的“崇”字,没有人会注意到。

    情之一字,她也不去想了,人本就只能活一世。她在现代一世,古代两世,不已经活够了吗?何苦去争虚无缥缈的感情、去破坏男女主命定的姻缘呢?

    思量至此,宋清婉的想法更加清明。这个时间,霍崇还未与她生出任何情愫,霍朗也没有厌恶她至极,她也没有污蔑霍家造反,害得他们差点满门抄斩。不如早早出家,去尼姑庵里苦修一辈子赎罪。

    -

    东府这边,霍崇没有接到人,只得先回府去见老太太。老太太与这儿媳妇早就不对付,只是念在圣旨的面子上多般礼遇,见不到正好,省得晦气。

    霍崇坐在太师椅上不动如山,一口饮尽了梅花盖碗里的浓茶,也不嫌烫。

    然后颇为不赞同地对老太太摇头,说:“母亲,许是阿朗对弟妹不好,所以她才不愿意和我们一同过年。而且您身子也不好,主持大小节庆本就吃力,府里的事情终归要弟妹分担。”

    霍崇嘴上这样说着,脑子里不免浮现出宋清婉那张明艳的脸。这个小女子总是让霍崇想起自己的亡妻。他与亡妻之间也谈不上什么感情,是先父定下的一门亲事,算是门当户对。

    那小妻子也出身将门,虽然不如弟妹娇贵,却比她跋扈多了,最厌烦这些家长里短与繁文缛节,也让老太太生厌。不想那一日马发了性,竟然坠马而死。

    即便他们没有感情,死的人毕竟是自己名义上的妻子。他没有办法不动容。不知不觉,这份动容似乎移情到弟妹身上去了。连他自己都没注意。

    老太太知道大儿子牛一样的性格,加之他话里也处处是为她这个老母好,听着舒坦。所以也顺着他的意思接话,问道:“那崇儿看要如何处理呢?”

    霍崇道:“朗弟半月后便会抵京,届时让他亲自去接人回来。”

    老太太不是很满意这样的结果,这小小女子要多大的排场?让她霍家两位将军劳动大驾去接?

    霍崇好似没看到她脸上的不高兴,更补了一句说:“对,定要让朗弟好好哄哄弟妹。我即刻修书一封,命人快马加鞭送到朗弟跟前。”

    说罢,豁然起身,老太太眼前倏然没人影了。老太太虽然性格差,但是也久经人事,见大儿子这样,隐隐觉得不大对头。但又说不出哪里奇怪,只是叹了口气,骂宋清婉真是个作尽了妖的小蹄子。

    -

    霍朗起初不喜这个狡诈的女子。

    他也不知道为何京城里面会把事情传成这样。

    剿匪受伤,宋清婉的确对他百般照顾,却也乘人之危,给他下了药致使二人有了不清不白之事。这事情被皇帝安排在他身边的眼线发觉了。

    万寿节那日,皇帝故意提起,明面上是为了凑成一对好姻缘,实际上不过是因为霍家军功显赫,怕再与文臣联姻,到时候功高震主、祸乱朝纲而已。这女子果然跋扈,又好奢靡,他也顺水推舟任由她奢靡着去,好让皇帝满意。

    但他也有自己的骄傲,成亲后不曾踏入婚房内半步。并非为难这娶进来的小夫人,只是府内时时被皇帝跟前的暗卫盯着,他被迫娶亲,总要以此明志。

    收到兄长的信,他心里不快,思来想去,还是抛下部队、夜奔宋清婉主仆所居的那一处庄子。踏雪日行千里,十五日的路程,他不过八日便到了,到时已经夜半。

    王二起夜时听到踏雪的啼声,见霍朗银甲未脱,杀气腾腾地冲进了庄上,把他吓得当场失禁了。那股尿冒出来的热气倒是很新鲜。

    霍朗见状只是轻微皱了一下眉头,然后把马缰绳递给跌坐在地的王二,问:“夫人呢?”

    王二张大嘴巴,许是脸吓僵了,说不出话,指了指宋清婉的居室。

    霍朗见状把缰绳系在了柱子上,说:“天冷,你且去换了衣服,再来打理踏雪吧。”

    王二老脸都羞红了,他是没见过几次少将军,没有想到少将军这一次来,竟然还穿甲佩剑的,怪唬人的。是以丢了丑,败了少将军的兴。

    他连忙一骨碌跪下来给霍朗磕头,道:“老、老奴见过少将军。”

    “身上都要冻坏了,又何妨在意这些虚礼?”

    霍朗很无奈,说完这一句便往宋清婉那里去了。银甲穿在身上虽重,他走起来却没有一点声音,宛如前来索命的玉面阎罗,如何能令人不害怕呢?

    宋清婉房里烧着碳,只是不及东府的好,有些烟气,未免呛人。不过还是让房里热热的,有种回春的感觉。烛台只亮了一盏,灯芯烧得细细长长,焰火鬼魅一般幽幽摇摆。

    宋清婉沉静的睡颜就在那样的焰火下显露出一侧来,像聊斋里的花妖或者狐精。

    长得太张扬了,不像自己的夫人。

    霍朗这样想。

    他一边生出这种奇怪的感觉,一边又忍不住伸手抚摸她柔嫩酡红的侧脸,低声念了一句:“只恐夜深花睡去,故烧高烛照红装。”

    便再不像他的妻,眼前这个小女子,也是世上唯一与他有过肌肤之亲的女子。他不能不对她负责。

    他就知道,一见到这小女子,便没有办法理智清明地讨厌她、远离她。

    霍朗卸了甲放在床边的木凳上,也不好再召人给他取水洗浴。忽见房内的浴桶没有撤走,左右是夫妻,无须顾虑那么多。他便脱光衣服,取了盥洗架上的布巾,就着浴桶内的凉水擦身子。

    烛影摇红,灯下健硕的rou体饱胀着蓬勃的热力与生机,教人移不开眼。宋清婉朦胧间睁眼,见男人拿着自己擦身的那块布巾裹住胯间蛰伏的硕物细细擦拭,以为自己是在梦中。

    霍朗不重欲,只是边关清苦,房内又涌动着一股女子的暖香。他想到这布巾在小女子身上流连过,不免有些心猿意马。擦着擦着,那紫龙就渐渐抬了头,龙首吐出一些亮晶晶的银丝来。

    他懊恼至极,今日怎么就……这般控制不住?

    宋清婉是在欲海里翻滚过几遭的,上一世后面与霍崇的荒唐行径不知几何,大哥总是莽撞又沉默,撞得她魂飞天外。因此她看了这场景,就不只脸热这么简单了,身子也跟着热,像一块要化掉的脂膏。

    “呵……”

    她沉重地呼吸起来,有些缺氧。

    霍朗立刻捕捉到了这细微而又黏腻的声音,鬼迷心窍地走到床边,忍不住攫获那张红艳艳的小口。银丝交换,甚是惑人。

    不多时,二人已经滚作了一团。渐闻声颤,微惊红涌。蓄势待发的弓弩正中靶心,房内回荡着宋清婉猫一样痛苦又愉悦的叫声。

    烛火越烧越长,长蛇般的黑影摇晃不止,又倏然暗下来,焰火灭了,飞出一缕细烟。

    没关系,明日再叫秋荇添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