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她被欺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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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楼下传来热闹的掌声,宴会推至最高潮,老爷子容光焕发,坐在大厅正龙椅上,抬抬手示意诸位安静。宾客们放下酒杯,目光齐刷刷挪到站在老爷子身后的大孙身上。 裴州衣着笔挺,风度翩翩,宴会女人目光毫不遮掩流连于此。见他无框银镜后的一双冷漠眼眸,见他一丝不苟的衣着,见他带着的皮质手套,连指尖都不肯触碰人的孤傲少爷,要是在床上压着女人连连cao干,得是一番何种模样? 光是想想,就兴奋的下体小小痉挛一阵,更觉痒了几分。 倒是便宜哪个女人了。 女人们觉着可惜,就听老爷子发话了,把艾家小丫头叫出来,小姑娘年纪十九,出落的水灵,一双杏仁眼眨巴眨巴的,能把男人的魂给勾走,艾家近几年没少跟裴家有生意上的往来,一来二去,小丫头对大少爷芳心暗许是人人皆知的事儿。今儿老爷子趁着人多,就给这丫头做了主,让大少爷好生招待人家。 小丫头艾清怡站在老爷边上,偷偷望着旁边的裴州,羞怯的埋着头,就看着老爷抓着他俩的手,一手一个,说了。 “大孙子年纪不小,二十五六的人了,是时候身边得有个伴,老头我像你这么大年纪小儿子都有了,你们年轻人不赶紧抓紧时间,我我就盼着等着四世同堂,圆我幸福满门的梦。” 下边的人一阵哄笑,不过还是连连赞这对金童玉女,如此登对。 裴州一言不发,与小丫头握手时礼貌的褪下手套,指尖触碰到艾清怡,修长骨指,青葱白玉,微微握着,又礼貌褪去。女人们无不羡慕,脑子里情色事情乱想一通,都觉着,要被这指头玩着xiaoxue,那做梦都等喷出yin水来。 宾客们三言两语的祝福,而楼上,紧闭的房门内,裴依依震惊的坐在床边看着眼前的男人,她还没缓过思绪来,觉着是听岔了。 他怎么可能喜欢她呢?轮年龄方面,差了七八岁,真不合适的。 “胡闹!多大的人了,喝点酒就当面耍酒疯来了!?” 裴依依作势去拉门,却被何绅拽着手腕甩回床上,裴依依一声惊呼,就被压了个严严实实,何绅的大手抚摸上来,胡乱撕扯着她的衣物,嘴里喃喃念叨。问她究竟要等到什么时候,才肯正眼看看他? “你是把我当做什么了?一声不响走了,又回来了,随意玩弄人的心,是很有意思的事情么?” 裴依依,他等了这么久,等回来了什么,等回来了个洋男人,搂着她亲密的从他身边走过。 裴依依脑子胡成了一团,就听何绅沙哑的说出几句话。她这才想起来,当初这小子小小年纪就说喜欢她,不让她去国外留学,都是说认真的。那会他才多大啊,才上初中,她怎么可能把小孩子的话当真。 “你发什么疯!我有男朋友了,就算你喜欢我,你觉得以这种方式,是很尊重人的体现么?” “你的教养是不是白学了?” 裴依依气急,又推不开身上的男人,就觉得何绅身体起了明显的反应,下体逐渐胀大,抵在她的腰腹上,她推不开,又抓又咬的,反复折腾无果,就连下体的内裤都被褪下了,只差临门一脚,裴依依吓得发狠,只得身手拿起床头的花瓶,照着自己的头上砸去。 她是舍不得伤害从小到大的弟弟,只得以这种方式了断结局,知道这一切或许是她带来的错,何绅若真喜欢她,那至少,得认清一些事。 比如她对另一个男人的忠诚。 是不可换取的,甚至以命相抵的觉悟。 花瓶碎裂在床边,何绅有一瞬间失神落魄,他阻止了裴依依的自残行为,而她一言不发慌张的连鞋都来不及穿,红着眼从他身边离去。 呵...可笑的是,他一厢情愿的爱,令人如此苦恼,恨不得死。 着实滑稽。 男人站起身子,皮鞋踩在花瓶上,脚底是清脆裂响,他浑然不觉,倒是人异常清醒,只觉得仅有的那些情绪波动,伴随女人的离去,心好似成了一潭死水。 那些雨点般的掀起波澜,终于咕咚一声沉入水底,逐渐平了气息。他深吸口气,恢复以往面容,打理好西装,从阶梯缓慢往下行去。却在某个不起眼的角落,看到了如鸟坠落的现场。 她像从高空往下坠落,翅膀撞击树枝,羽毛零七八落,落地挣扎着,拼命的聚拢身体的鸟。 你喜欢人也是这样的么。 “是说怎么这几天没来学校,原来是被人包养了啊?哪个叔叔?是这个唐家的,还是那个李家的?” “噢,该不会,是裴老爷子?” 顾琳琳笑着,高跟踩了上去,点点使力碾压女人的膝盖,秋安纯一言不发,把身子紧紧抱着,肩上的缎带早就被拆了,衣服滑落,乳白的身躯曝露在视线之中,脖颈和身子往下,那些方才被衣裳遮掩住的地方,是被男人宠幸欢爱的痕迹。 “想不到鹌鹑蛋也是个sao货!看看这样儿,被叔叔们疼爱的要幸福死了吧?给了你多少钱啊,穿的这么sao就来了,怎么的,尝到味了?知道这样来钱快?” 顾琳琳笑着,用手揪住她的头发,命令她昂起头来,几个女人讥笑着看着她,忽的觉着秋安纯这脸,怎么看怎么不顺眼,抹什么口红啊,贱不贱,这脖子,都被人亲成这样了。 两杯酒浇在脸上,秋安纯被呛着咳了两声,顾琳琳拿着手机照了张,说周一要带学校里给大家伙看看。 “哟?怕了?抖什么啊,怕被退学?” “那你得跪着好生求求我,给我磕几个头,我心情好了,就不让你退学。” 顾琳琳晃着手机,笑意满满,直到身后传来了缓慢的步伐声。 秋安纯是怕被退学的,被扯头发的时候,被揪手臂的时候,哪怕肩带被扯开了,她都在脑子里换算着,离毕业还有多久时间,还剩五个月十三天,然后她想起了阿姨。 他们约定过的,以后搬出福利院,有自己的小房子,一楼是最好的,可以种点葱,还能养只猫。 阿姨包了两家食堂大锅饭,每天累到天黑才回家,要比她幸苦的多。 所以她一定要很听话。 也要很乖。 也得很懂事。 秋安纯脑子就像缺了一根什么东西,是固执的综合,她抱着双臂,把头埋进膝盖里,直到身后传来一声寂静暗哑的声音。 一个滚字,就让顾琳琳她们几个停了讥讽的声音,转身相互对视一眼。 男人站在那,目光暗沉,开口又道了句。 “我让你们,滚。” 她把头埋在膝盖里的时候,听到顾琳琳她们几个的脚步声,她们不敢多惹事,纷纷顺着墙边离去,秋安纯爬了起来,膝盖上还有高跟鞋的脚印,她慌忙捂着衣服,也跟着顺着墙角滚的时候,却在离他而去时最近的那一刻。 被扯住了手腕。 天旋地转的,被人抱了起来。 秋安纯提醒娇小,他单手就能揽在怀中抱着,就像随手捡了个路边无家可归的动物。 她好像听到了何绅问了一句,好像在问她疼不疼。 就像第一次见到她那天一样,他也是这么问的。 但她又怕自己听错了,是幻觉,是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