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凤君(微H,假阳具扩xu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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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凰皇朝四海升平,朝中无大事。 女帝连月宠幸凌凋当,言官连月上书弹劾凌凋当妖妃惑主。但奏书皆被女帝驳回。 这让羽都世家的臧家感到隐隐的不安。羽都有臧松诸卫四个老牌世家,世家们与皇朝的渊源追溯至上好几代女帝,家族的荣耀与权力代代流传。 女帝凰岫玉的父君在世时曾为她定下与臧家次子臧文的婚约。二人的婚约由于先帝驾崩而推迟了一年。 臧家人私下里找到几位内阁大臣,送了不少礼,希望万一哪天真有人提案要立凌凋当为凤君,几位大人能够极力反对。 几位大臣深表同意,他们对于yin声在外的凌凋当也是很看不上眼,就算是臧家人不送礼,他们也不会支持这种荡夫做凤君。 其中侍中闵承义反对得尤为坚决,他是内阁中唯一的男人,却也是最保守传统的那个,有时他的处事让其他人都觉得过于严厉。 另一方面,臧家人从自家入手,他们把藏文打扮得愈发明艳动人,频繁送他出席女帝可能莅临的宴会。 他们对藏文的美貌有着绝对的自信。不说他那樱桃叶子似的粉嫩唇,也不说他那羊脂玉雕出来似的玲珑鼻,就光他那双紫水晶样含情眸,看人一眼,骨头就酥了。 更值得一提的是,臧文还是皇族后裔的远亲,尽管血脉稀薄,竟也奇迹般地拥有着白橡木色的头发。 藏文频繁出席宴会,获得了一众爱慕者,可想见的女帝却迟迟未曾出现。回到闺阁的藏文气得摔碎了一把翡翠镯,大喊大叫道:「天下好女人那么多,我便不嫁给女帝,有的是女人让我嫁,这凤君我不当也罢。」 吓得小厮赶紧捂住臧公子的嘴,生怕被旁的人听了去。 世家的公子哪能没有脾气,尤其又是像他这样的漂亮公子。 眼下,臧家焦虑于如何让女帝见到臧文。也许是他们的祈祷被上天听到了,一次赏花宴后,藏文被女帝传召入宫。 这次臧文进宫心底有些紧张。他没见过女帝,只是初定婚时,他看了凰岫玉的画像,又听说了她的事迹,当时他心里认定女帝儒弱,心里存了几分轻视。 臧文被请到了傲雪宫,身边的小厮不能带,只他一人进入宫内。 傲雪宫中燃着袅袅香烟,教人闻到便心旷神怡。藏文抬起手想去擦脖颈上的薄汗,身后传来一个男子的声音。 「奴家来迟,让幼凤君久等了。」 臧文转身,看到一个穿着宫服的年轻男子,有些失望,他原以为今日是女帝想见他。 尽管如此,臧文还是向男人行了一礼,恭敬语气地问安。 男人连忙制止道:「幼凤君折煞奴家了,您是未来的主子,奴才怎能受您的礼呢?」 虽如是说,但男人的脸上始终挂着浅浅的笑,弯弯的笑眼中是漆黑的眸子,让人身上发冷。 「奴家是内廷官彦温,」男人身后,几人托着被红布盖着的物件走了进来,在男人身后依次排开,「您与陛下的大婚在即,按老祖宗的规矩,由奴家来教导您更好地适应宫内的生活。」 是学规矩吗?真讨厌。臧文心里想着,脸上不经意挂上了一点不耐烦。 「奴家不是来教导您规矩的,」男人抓住了臧文眉宇间的不耐,解释道,「而是更加要紧的事,幼凤君请看。」 男人身后几人同时将托盘上的红布拉下,露出了托举的东西,最显眼的前面黄铜色的物件,细看之下竟是一根根阳具状铜柱,铜柱的头部圆滑勾翘,从左到右,铜阳具愈粗愈长,最小的一根,不过只有拇指粗细,而最大的一根,却与他的小臂一般。 「这是……」臧文疑惑问道,心中却有了不好的猜测。 「这是帮您拓展xue道用的。由小至大,以防您在大婚之夜无法适应陛下的阳具。」 臧文的脸已经涨得通红,「有辱斯文,简直有辱斯文……」 说着他便要往外走。 男人也不拦他,淡淡道:「幼凤君若是不愿接受教导自然可以离开,只是陛下的阳具宏伟无比,怕幼凤君若没有接受拓展,会难以完成周公之礼。前朝有记载,凤君王氏大婚当夜被女帝阳具所伤,xue道撕裂,再也无法承宠。幼凤君年轻,xue道稚嫩,恐怕您不想重蹈王氏的覆辙吧?」 臧文的脚步停了,说到底他也只是虚张声势。 「别人用过吗?我可不用插了别的男人xue的脏东西。」他意指凌凋当。 「自然是没有的,这十二根铜阳具是在每任储君确立时,按照储君的阳具大小形状制作的,尊贵无比,天下唯有幼凤君可使用。」 这话听得臧文受用,默默回到男人面前。 「那来吧。」他一脸视死如归。 「请幼凤君退下衣裤,换上教导专用的衣裤。」 几个宫人上前,奉上衣物,臧文只看到上衣前襟绣的凤鸟,便喜不自胜。可待他被服侍着换上这套宫服后,却发觉屁股凉飕飕的。 他叉开腿,往下一看,惊叫起来:「怎么会……这是什么?!怎么给我穿破衣服?!」 新衣服的裆部空着个大洞。 彦温解释道:「幼凤君的身体金贵无比,自然是不能暴露太多。此衣名为昙花衣,流光锦上的凤鸾是由绣院三十位绣郎绣了四十九天完成。衣服按照赤凰皇朝初建时的旧制加以改良,裤子的裆部没有缝合,而是缝上了多片‘花瓣’,当穿着者叉开双腿时,‘花瓣’会徐徐打开,如同昙花绽放,将您的下体暴露于外,方便奴才随时为您加上和取下铜柱;而当您轻步缓行时,「花瓣」合上,遮盖住您的下体,这既方便奴家cao作,也能够提醒您时刻注意步伐。」 「我要穿这件衣服多久……」 「等您能容纳住那根铜阳具便可以了。」彦温指着最粗的柱子道。 「那便请幼凤君躺下吧。」 臧文躺下,分开腿,下体的布片展开,露出了双腿间的xue口。 彦温浅笑,从怀中掏出一罐玉兰香膏,挖了厚厚一抹在手指尖。 男人将香膏涂在臧文的xue口,随后拿了最小的铜柱,试探着插入臧文的xue道。小尺寸的铜柱轻巧,加上香膏的润滑,铜柱进入xue道时没有阻碍,只是凉得臧文缩了缩身子。 彦温依次将铜阳具换大,等到第八根铜阳具时,臧文明显呼吸加重。 「就是这根了。」彦温满意地笑了。 铜阳具的手柄露在外面,男人用特制的束带将手柄固定住,并且上了锁,让铜阳具无法被拿出。 「请幼凤君起身走一走,适应阳具的尺寸。」 臧文感到xiaoxue里胀得难受,不想动,两边的宫人硬是将他搀扶起来,拉着他走动。 走路的动作带着假阳具在xue里搅动,没两步路臧文就娇喘连连,告饶不迭。 他自己的阳具被搅得硬挺起来,「求求你……别让我走动了……我不行了。」 可彦温没有理会他的哀求,只是冷声道:「走得太慢了。」 于是臧文被拉着走的速度加快,后xue里的假阳具动得更加剧烈,就像是有人用jiba小幅度地侵犯他,让他的后xue舒服得欲仙欲死,却怎么也无法高潮。 假阳具被固定在xue里,无法大幅度深入或拿出。这让本就有隐疾的臧文根本招架不住。 臧文的隐疾是臧家的秘密,也是臧父在一次寿宴时无意间撞破臧文与乐师偷情才知道的。顺藤摸瓜地排查之下,竟发现臧文还与府上养的多个乐师舞伎有染。让谁也无法想到,这样自视甚高的公子,竟有个名器yinxue,一天不被女人的玉茎插弄就痒得厉害。 若是女帝得知此事,他们臧家被满门抄斩也是轻的。臧父赶紧下令处死与臧文有染的伶人,连夜审问下又抓住了与臧文有私情的几个侍卫,灭了口。做完这些事后,臧父找来名医配了止yin病的药方。这个开药的大夫自然也是被灭口了的。 几副药灌下去,臧文头重脚轻,皮肤麻木,xue果然不痒了。 但毕竟是治标不治本,那根摩擦着他xuerou的假阳具逐渐唤醒了他的yin性,后xue没法子,他就只能用手去撸动自己前面的小阳具,企图让自己高潮。 彦温神色一变,冲身旁宫人喊道:「快!抓住幼凤君的手!不要让他的初精泄出来!」 几人合力将臧文的手掰离他的阳具,扭到他身后,彦温趁此机会给臧文的阳具上套上了箍环,死死卡住他的精管,把原本粉嫩的guitou涨得通红发紫。 臧文眼眶微红,一双桃花眼中续着泪水。他面色绯红,已经喘不匀气了。 「求……求求……我好难受……把我的saozigongcao烂吧……」 眼见着幼凤君要因为持续快感却无法高潮而昏死过去,彦温命人给他灌了碗汤药,汤药下肚,臧文才恢复了少许理智。 场面混乱,好在彦温完成了他今日的调教,他命人将幼凤君送回臧府。 但幼凤君的奇怪表现也引起了他的注意。 寻常处子xue只能容纳第三根铜阳具,松一些的容纳到第四根铜阳具就已经很勉强了。 而幼凤君号称是处子xue,却容下了几乎有女帝玉茎一半粗长的铜阳具。若非是臧家儿子天赋异禀,便是另有猫腻。 汇报女帝后,他在臧府和羽都各处都安插了眼线,偷偷对幼凤君进行监视,不出几个月果真让他抓到了惊天大丑闻,不过这是后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