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物书屋 - 言情小说 - 不做兄长的金丝雀在线阅读 - 花季少女被腹黑兄长开苞(1)

花季少女被腹黑兄长开苞(1)

    怎么会不记得呢?

    那时候我才16岁,刚被退婚不久,正处于庆幸与痛苦的复杂心情中。

    庆幸的是。

    大长公主,当时皇上的同胞jiejie,兄长的亲生母亲,因为我是父亲偷养的外室所生,非常地讨厌我,因此特意给我找了个四十多的侍郎,让我去做续弦。

    这样的亲事黄了,自然是值得庆幸的。

    痛苦的是。

    退亲的方式和理由真的太丢脸了,而且必然会通过那些讨好长公主的手下们传播,最后满城皆知。此后丑名远扬,我的婚事只会更艰难更糟糕。可我做梦都想离开这个让我没有尊严痛苦煎熬的长公主府。

    况且,这下,本来就遥不可及的,我心心念念了两年的二郎,那个我还不知道名字只见过几次就怎么也忘不掉的二郎,这下离我更远更远了。

    当时我的脸已经好了,于是我甚至有个疯狂的想法,想要逃出去找他,如果找到他,就求他来娶我,如果找不到他,就再也不要回来。

    可我那天找了好久,也没有找到围墙上,之前明明就藏在那个草丛里的、通往自由的洞。

    天快黑的时候,我还被兄长逮住了。

    那时候的他,在我眼里还是个外冷内热、整个长公主府唯一真心对我的大好人,一个我敬爱的大好人。

    他抓住我的时候和往常一样,脸上冷冷淡淡的,没什么表情,却不怒自威,尽管我心里觉得他是个好人,但每次在他面前,还是觉得卑微又害怕。

    他把我单独带到他房间里,屏退了所有下人,坐在床上,让我正对他跪着。

    他问我是不是要出门找沈策。

    我并不认识沈策,于是飞速摇头。

    他冷哼了一声,道:“那个节上扮演二郎神的沈家二郎,那次母亲生日宴会上你撞到的那个穿红衣服的。”

    原来二郎的名字叫沈策啊,我是要去找他,可我不敢承认,继续摇头。

    很久,兄长都没有说话,我忍不住抬头看他,刚好撞到他幽深的眼神里,他抬手用力地捏住我的下巴,我被迫仰头望着他。

    “既然母亲之前给你安排的亲事黄了,那兄长再给你安排一门。你觉得沈策——怎么样呢?”

    他悠悠地说,脸上甚至有淡淡的笑意。

    我当时真的太蠢了或者太相信他了,喜悦几乎一瞬间占据我的身体,我的身体连带着灵魂都开心得要飘起来,我控制不住地弯弯眼角,羞涩又兴奋地说好,顿了一下觉得不妥才努力压着脸红正色回答:“但凭兄长做主。”

    他几乎一瞬间变了脸色,张开了腿,拽着我不断靠近他直到脑袋撞上了他腿间火热的一团。他伸出一只手慢慢地掀开裤裙,解开亵裤带子,露出早已经巨大昂扬的roubang,随后捏开我的嘴巴,把他的火热塞了进去,又按住我的头不断耸动着。

    这些事情发生得很快又没什么征兆,我完全不知所措,本能使我意识到这是不好不该的事情,可具体如何不好为何不好我又说不上来。虽然我已经16岁了,可我几乎没人照顾,唯一把我当人的大概就是兄长了,可他只教我读书写字,所以我对这些一无所知。可我毕竟16岁了,我知道男女有别,我感觉这好像很不对。

    可我依然没有力气也不敢反抗。

    这荒诞的事情很久之后才结束。

    久得我的嘴角因为裂开流出的血都干涸了,久到他射出一大团一大团粘稠腥气十足的液体在我的喉咙里,并且强迫我吞了下去。

    “明日早朝过后,我去找沈二郎问问他可愿意。你回去休息吧。”他整理好衣服留下这么一句话就把我赶了出去,仿佛刚才发生的是一件再寻常不过的小事。

    跪了太久腿几乎麻了,我哆嗦着挪出了他的房间。

    那天夜里,我辗转反侧不能入眠。

    该怎么办呢?能怎么办呢?该怎么想呢,又能怎么想呢?

    我唯一的希望便是沈策答应娶我。

    可是沈策没有答应。

    也是。哪个大好儿郎会同意娶一个丑名远扬、并且明摆着被长公主讨厌的女子呢?更何况他18岁就进士及第更是当朝沈皇后的侄子,前途无量,根本不愁没有好姑娘嫁给他。

    当然这些身份背景都是第二天兄长告诉我的。

    而我,只是觉得沈策长得很好看,笑起来阳光又温柔,自此一直一直把他放在我的心里罢了。

    可惜,这些自此只能变成永远尘封的回忆了。

    不仅仅是因为他拒绝了我。

    更是我那天突然明白我再不配说嫁给谁了。

    那天,兄长下朝后并没有告诉我结果,只说最后再带我去一次骑马打猎,和去年及笄的时候一样。因为听到“最后”两个字,我还以为是沈策同意了,后来发现自己真的错得离谱。

    打猎的地方是去年临时修建,只有几间装饰简单的小屋。

    我们是坐马车去的,马车不大,而兄长继续让我跪在他的腿间,好在马车里铺了厚厚的柔软的地毯,我的膝盖和之前比起来好受多了。

    兄长好像又变回了以前的样子,脸色冷冷淡淡让人看不出喜怒,他的身旁放着一些书,我偷偷看了下,面上的是我从未学过的《女诫》之类。

    那天的马车走得很慢,慢到兄长把女子的基础教育给我过了一遍,然后又开始告诉我什么是男女之防,什么是男婚女嫁,反复强调女子名节在我朝如何如何重要,女子什么事情是绝对绝对不能做的,什么什么部位是绝对不能看的,可是最后却拿出一些露骨的图画给我讲房中术,各种姿势五花八门。这下我的所有知识都齐全了,我对于之前的事情有了道德上社会上以及生理上的全面认知。

    我的脸红透了,我的心里有一万个不解,可看他依然云淡风轻仿佛以前给我讲孔孟之道的的时候一般,我又只敢顺从着,只敢想着,兄长这是为我的出嫁做知识准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