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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渡/欺负一下未婚妻

    “义义,”趴在床上处理文件的余之鹭对穿着浴袍湿着发的男人道,“刚才有特别消息的提醒。”

    她坐起身:“来,我帮你擦下头发。”

    霍宬义不喜欢吹风机。因此,余之鹭曾花很长一段时间,琢磨出一套独家短时间内用毛巾将男人头发擦干的方法。

    他将搭在头顶的毛巾随手扔给她,她双手接住,跪坐在他身后,笑嘻嘻帮他擦头发。

    霍宬义的头发和他脾气不同,软得很。余之鹭总想着rua一rua,但除去他醉酒主动接近她,她都不太敢去碰。

    “正好再按一下肩膀?”

    “嗯。”霍宬义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

    他的屏保壁纸是和韩婷雪的情侣写真,故事背景里他是神明,她是神明的少女,拍得极有氛围感。

    余之鹭表情没有波动。未婚夫的屏保永远是他和现任的女友的合照,密码也一直是他的生日xx0622,这是他的个人习惯。

    虽然她是他所有女人中年龄最小的,但心智手段却成熟。她格局大,虽然会吃醋,却从不和他已经养成的习惯或做完的决定较真。

    她走慢过,却没走错过路。

    作为生活灯红酒绿的二世祖,霍宬义的特别关注自然不会是什么合作伙伴。

    那是韩婷雪的消息,这特殊关注,也她求他设置的。

    韩婷雪发了一张与明栎的自拍照。

    这对闺蜜在外形和性格上本就成鲜明反差。一个是纤弱动人的黑莲花,一个是御姐外貌的笨蛋美人。

    [栎栎说她也想吃爸爸的roubang。才不要,我才是爸爸最疼的小母狗]

    她又发了一张吃着冰棒却仿佛在进行koujiao的个人自拍,照片被p上小狗耳朵,看起来俏皮又可爱。

    与屏保壁纸不同,霍宬义的微信壁纸,是十五岁的余之鹭。

    照片上,黑长直发及腰的少女穿着开裆渔网连体衣,屁股里插着一根极粗的狗尾巴,颈上坠着大型犬加粗拴狗链,狗牌上写着她的英文名“贱母畜Olivia”。

    她全身沐浴在男人的尿液中,左脸写着母狗,右脸写着rou便器,脑门还被画了一根jiba,整张脸或多或少都沾着男人的jingye。

    最值得注目的是,与其他拍猎奇照片的女孩不同,她仿佛在拍那年很火的夏季西瓜纯欲写真,伸出的舌头舔着jingye,手比着耶,还在甜甜wink,笑得开朗。

    当然开朗。那天是余之鹭第七十三次和霍宬义进行约会,只不过那次约会内容是看他cao女人。

    在边委屈掉眼泪边帮他戴上套却求cao不得后,她全盘接受他那群不知道她身份的狐朋狗友的羞辱,固执从垃圾桶翻出他cao别的女人后扔掉套子,将jingye一点点吃干净。

    这自甘下贱的行为逗得霍宬义开心,允了她一个未婚妻身份。

    这和余之鹭微信及屏保壁纸是一组照片。

    只不过余之鹭手机那张照片中,她的脸被球鞋踩着,rou桂色唇蜜被一路划到下巴,五官被踩扭曲,舌头也沾满男人鞋底的灰。

    而她原本平静的xiaoxue也因未婚夫这一踩,迅速积了一滩水,滴滴答答的,正应他当时所说“偷看老公cao别的母狗看得爽么”那句羞辱。

    霍宬义没有通过文字调情的习惯,他随手回了一个呆且可爱的杰尼龟[喜欢你哦]表情包,将手机扔到一旁。

    “我才是义义最喜欢的小狗。”少女在男人耳边模仿几声逼真的狗叫。她与霍宬义私下相处时远比在外没脸没皮很多。

    霍宬义弹了她一个脑瓜崩,看她痛兮兮捂着额头装可怜的样子,揉她额头说乖张。

    卧室的灯暗了。

    余之鹭可爱的表情也淡了。

    [韩婷雪…义义已经和她谈两年恋爱了…]余之鹭闭着眼睛思考[不,不对,是整整七百六十二天…]

    […要不要扶她对家上一下位,女友是女星的话从某种意义上讲也是件值得炫耀的事…两个两年会比一个四年好太多]

    [她对家有谁来着?叶优鹿,不行,lulu只能有我一个…姜迩熙?她好像刚回国,可以的…但姜迩熙是不是处女…我可没有他那眼睛…]

    [看一眼就知道,他到底cao过多少人啊…]

    余之鹭咬着牙,又开始酸了。

    在霍宬义将服务员膜捅破时,她其实是傻眼的。

    她当时要的赌注其实也不大,就是讨他一个吻,但她就是很惊讶——那个女人为什么是处女!从职业场所到气质到穿着细节都很不相符啊?

    但他却一眼看出来了。

    而且…在cao完后,他还状似苦恼思考一下,然后笑眯眯指了指下巴,说那他的赌注就要她吻下他。

    [余之鹭,你怎么永远在被他拿捏…]

    [所以他到底cao过几个人啊…]

    “在想什么?”很少见少女表情变来变去又是愠怒又是害羞的样子,霍宬义觉得有趣。

    “在想你cao过几个人。”余之鹭接着话,下意识回答。

    见霍宬义似笑非笑的神情,她立刻反应过来自己的越界,没有找借口,而是实话实说撒娇道:“我吃醋嘛义义。”

    她像小狗一样用发蹭他胸口。

    霍宬义很轻笑了一下。他将矮她三十多厘米的小宠物搂在怀里,用胯间的一团蹭了蹭她腿间的软rou。

    见她失神的模样,他语气促狭:“不用在意她们,”他温柔地在她耳边一字一句道,“无论cao多少人,老公都不会给你jiba吃的,宝贝儿。”

    他将大手覆在她的心脏,清晰感受到那狼狈不堪的跳。

    他唇触着她的耳垂,欺负她,低声道:“真可怜,一辈子吃不到老公jiba的小母狗要天天看着老公cao别人,帮其他母狗养小野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