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神垂怜（上） /双?生怀流预警
龙神垂怜，请降甘霖。 护佑九州，黎庶展颜。 …… “圣女大人，吉时已到。” 耳旁吵嚷声嗡嗡作响，星猛的醒觉，一时头昏脑涨。 “吵。”她轻声抱怨，刚想起身，肩膀便被摁住。低哑女声在耳边提醒：“圣女大人，婚礼已齐备，请缄默。” 什么婚礼？她上一刻不是还在绥园陪丹恒散心吗？ 只记得似乎听到了浮烟的声音。 星揉着额角睁开眼，迅速逡巡一圈周遭环境。 这里似乎是某处神殿，雕梁画栋，恢胎旷荡。周围乌压压一片伏跪人群，向前方神像作祈祷状。她正跪坐上首，身着大红嫁衣；膝下蒲团柔软，只跪久了，有些腿麻。 倏忽间，祈祷声一停，空旷神殿顿时寂静无声。人群开始有序退场，不过片刻，便留下星与同样跪坐一旁的女子。 “圣女大人，”女子替她整正衣摆，恭敬道：“请谨记您的使命，向龙神大人乞求甘霖。” “莫要辜负圣上的期待。” 言毕，女子向星叩首，而后膝行退下。 身后殿们掩上，仅留星一人在原地愣神。 ……命途的力量无法使用，空有一身力量却用不出来，这儿恐怕是恚炎幻障迷境那般的幻境。 “喂，有人吗？”她对着神像喊：“龙神大人？” 无有回应。算了，走一步看一步吧。星垂垂酸麻的腿，站起身，心中暗忖。 年轻的星核载体开始发挥实力，到处翻找，不放过任何一出光点。少顷，四周装饰都被她摸了个遍，满桌贡品也被翻得一塌糊涂，然而什么都没有发生。 最终，她把目光投向沐浴在窗光下的龙神神像。 那是一尊非常抽象的人形造像，龙角龙尾，只能勉强看出是个少年人，坐于一株巨莲之上，神情不明。 借着堆叠起来的供桌，星爬上神像，摸了摸它座下巨莲。触手温润，不似死物，但依旧无事发生。星不太甘心，又爬上神像盘坐的双腿，将手伸进腿间—— 眼前顿时一黑，身上传来拉拽感，屁股一软，她跌坐在一朵盛放巨莲上，四周是无垠海面。 头顶传来少年暗含愠怒的清冽嗓音：“你在摸哪儿？” 星仰头，奇道：“丹恒？” 眼前龙角龙尾的少年人，正是与星失散的丹恒。只他如今不知为何显化了持明本相，神情懵懂，脸庞也较星印象中稚嫩一些，就连身高也…… 星站起身，默默比了比高矮——原本与她身高相仿的丹恒老师，现在要比她矮一个头。 “你居然就是龙神？”星拍拍屁股，终于松了口气：“我们……” 然而丹恒却打断她的话，反问道：“你是谁？为什么知道我的真名？” “罢了。”似乎是自个想到了缘由，丹恒语气淡淡：“你既是当今人族圣女，那便留在这。”他细瞧几眼星的脸，不知为何开始磕绊：“……陪陪我，也好。” 星注意到他尖耳漫上薄红，没来由有些不爽：“他们说我是你的新娘。那之前的圣女呢？你也这样要她们陪你吗？” 丹恒下意识咬唇反驳：“没有，她们都怕我，我也不喜欢她们。”他抬眸，又端详几眼星，努力抚平莫名鼓噪的心跳：“我只会让她们给我讲故事……你不开心吗？” 眼前这位疑似丹恒的小龙儿眸带稚气，与星凑得很近，青碧龙尾不住甩动，似有不安。 星伸手，捉住他晃动龙尾摸了摸，几乎可以肯定这就是她心心念念的丹恒老师。 概因那毛茸尾尖儿上，正挂着她来绥园前给丹恒尾巴绑上的桃粉发带。 ——这可是她撒娇卖萌许久才得来的一观龙尾的特许，然后趁机给绑上的标记。 兴许是念着同伴的好，丹恒并未取下来，而是留在尾上，随后便同她一起前去绥园散心。 ……说是散心，其实在星心中，和约会也大差不差。 见她许久未动，小龙儿红着脸问道：“你抓我的尾巴做什么？”身前灰发少女一举一动都莫名牵动他的心神，叫他好生不安。 “你……”星摩挲手中光滑龙尾：“真不认得我了？” 丹恒诚实摇头，抱起自己的尾巴往后退，试图拽回来：“别摸了，好奇怪。” 没有拽成功，他被星揽进了怀里。少女的怀抱柔软温暖，烫得他心如擂鼓。 “我叫星，你记住了。”她笑吟吟道：“现在我有几个疑惑，可否请龙神大人解答一下？” 星只是单纯不想让丹恒跑掉才试图将他抱紧，没成想小龙儿在她怀里软了身子，软绵绵道：“你问。” “这里是哪儿？你怎么是龙神？” “古渊瑶池，亦是我在人界的……受罚之地。”丹恒蹙眉：“我因受神罚而被封困于此，人界之事，我不清楚。” “那为何还需圣女向你乞雨？” “我虽是罪身，但神位犹存，施云布雨尚且轻松。”说到这里，小龙儿昂首，慢悠悠道：“或许人皇将我当做天界来使供奉吧，人族向来如此，需要仰仗仙神鼻息。” “之前的圣女知道吗？” “我才不会同人类说这些。” 看来这个幻境也有自己的故事，想要出去，需要星抽丝剥茧，找到关键节点才行。 但丹恒又为何失忆，实在是令人费解。 星沉默，思考时，手中无意识揉捏丹恒龙尾，将它搓成瘫软龙条。 “别揉……”丹恒觉得身体开始发烫，想推开她，却莫名贪恋这温暖怀抱：“既然你来了，我给人界布施场雨便是。” “你又出不去，如何布雨？” “我自有办法。” 丹恒在她怀里挣动一下，星得到解答便也不拘他，施施然放开，却不想腰被龙尾圈住，小龙儿又钻进她怀里，嗫喏道：“……再摸摸。” 星额一声：“不是不想给我摸吗？话说，圣女能出去吗？不能出去我住哪？” “我会给她们单独造座岛屿。”丹恒下意识回答，接着委屈道：“你不想陪我吗？” “不行，你把我摸得好奇怪，你要负责。” 龙生数千载，丹恒从未同谁如此亲近过；除犯罪受罚一事，他记忆中的自己向来顺风顺水，还未经受过挫折。 或许这也是幻境中的他显得如此单纯稚气的原因。 星有些好笑。不知丹恒离开幻境后，会怎样看待幻境中的自己呢？ “你要我怎么负责？”她挑起小龙儿下巴，注视他湿润碧眸：“乖，先告诉我如何出去。” “为什么？她们都不要求出去，”水光漫上碧眸，小龙儿语带哽咽：“就不能陪着我吗？你跟她们不一样，看到你，这里就好奇怪。” 他捉着星的手置于胸前，让她感受胸腔鼓动龙心：“身体也变得好奇怪……” 随着丹恒话落，周围一暗，他们所处的巨莲突兀合上，将两人裹在莲心，独留硕大花苞矗立海面。 暗恋之人如此剖白，星要没点想法，是不可能的。但…… 少女深吸一口气：“你认真的？” 她之前还未同丹恒表明心意呢，在幻境里告白真的是好时机吗？ 丹恒抿唇，不再多言，只是又往星怀里缩缩，仿佛八爪鱼，将她缠紧。 “好热……”他哼唧道：“星，再摸摸我，好不好？” 这谁把持得住啊？ 甫一上手，星便发现，丹恒的身体烫得不行，脸蛋也通红，碧眸水润无比。 ……她听说龙有发情期，该不会是这个原因吧？ 身下莲心柔软，她将丹恒压在上头，揉弄他逐渐升温的龙尾。桃粉发带被她取下，转而绑在丹恒发尾。小龙儿将尾巴搭在她身上，双腿却夹紧，不住蹭动。 见星将注意力放在他腿间，丹恒咬唇，打开腿，捉着她的手放到腿心。 “这儿也好奇怪，你摸摸。” 少年人双腿纤细稚嫩，腿心湿热。星褪下他的衣裤，在那白皙腿根处寻摸到一口粉嫩小花。 星扬眉，语带醋意：“这么湿，龙神大人该不会也让其他圣女摸过吧？” 小龙儿轻哼，发出一声呜咽：“才没有，只给星摸……呀……” 少女纤指戳进这口白虎嫩逼，撑开肥厚蚌rou抚摸里头xue道；敏感xue儿含着她的手指，咕叽估计溢出透明yin液；稚嫩秀气的龙根不用抚慰便开始流泪，在小龙儿白皙腹部拉起一道银丝。 手指往里探去，摸到一层薄膜，再进不得；小龙儿被抠得花xue酸麻，龙尾尾尖儿难耐轻敲她的脊背。 “星，星……” “难受吗？”星揽着他的腰肢，将他搂进怀里，让他跨腿坐在自己身上。 丹恒现今比星矮一个头，坐进她怀里，倒是刚好能与她脸贴脸挨蹭。小龙儿闻言摇摇头，青碧龙角蹭上星的额角，喉间发出猫儿般的呼噜声。 “好奇怪，我好像在淌水。”他满脸懵懂，又欢欢喜喜与星交颈：“星，再摸摸，好舒服……” 星弯眸，伸手再度探进丹恒腿心。少女手掌温暖，略带薄茧，勾出花蒂玩弄；陌生快慰蔓延，直把小龙儿揉得启唇娇喘，舌尖若隐若现。 越来越多的yin液流满星手心，被她草草擦在莲心上，掰开他的花xue，换上自己早已蓄势待发的性器。 少女性器guntang，抵着腿心往里侵入。丹恒搂住她的肩，迷糊间听见星喊他：“小龙。” 小龙儿应声，鼻音软糯。 “乖，张嘴。”星诱哄。 小龙儿乖巧照做，碧眸泛上水光，满脸费解。下一刻，他的舌尖被少女擒住。星揪着他的舌入侵小龙儿口中，与他交换近乎窒息的深吻。同时揽着他腰肢的手使力，将自己送进小龙儿体内。 硬挺guntang的rou柱撑开花xue，破开处子象征，钉入深处。奇妙的酸胀感袭来，丹恒喉间呜咽，软着腰身，缩进少女怀中。 上面下面都被塞满了…… 星还要作乱般剥开他的上衣，去寻摸他激立的乳儿。 火热的楔子打入肚腹，顶着zigong凿弄，搅乱一池春水。 小龙儿只觉自个小腹都要被烫化了，又疼又舒服，叫他只想瘫在星怀里。 “星，星……”小龙儿发出舒爽娇吟，嗓音湿润：“嗯、要化了……要化了……不要了……” 嘴上说着不要，xue儿却越绞越紧；若是她不动了，又要扭着身子自己吃roubang。 “出来了……呜……”小龙儿复又开始啜泣，脸庞潮红，长睫挂上泪珠儿，满脸痴态。 星深吸一口气平复气喘，笑吟吟哄他：“那，还要亲亲吗？” 丹恒抽噎着，将视线放到星唇上，哼哼唧唧：“要。” “要亲亲……” 一番云雨后，小龙儿蜷进星怀中，满脸餍足之色。 巨莲已打开，星环视一圈海面，确实在远方发现数座岛屿；约莫是离得太远，rou眼望去仅有米粒大小。这些岛屿应该就是之前圣女们的住处，在她们故去无法乞雨后，人族便塞了新的圣女进来。 进来便出不去了，难怪要叫做新娘。 她摸摸小龙儿的脑袋，在他撒娇般的蹭动中又提道：“丹恒，你就告诉我如何出去吧，我还有事呢。” 小龙儿顿时僵住。 “星，不想要我吗？”他垂眸，长睫颤动：“我会乖乖布雨的，不要离开。” “我又不是不回来了。”星失笑，亲亲他潮红的脸颊：“之前的圣女为什么不要求出去？” “不知道，她们只会终生耗在这，每隔一段时间便向我乞雨。”丹恒抬手，玉指点在星眉心：“我在你身上留下真龙印记，你便能自由出入古渊瑶池。” 星只觉得额头一热，接着脑海似有所感，跟开锚点似的。 “通过神像，我与外界有一丝感应，”小龙儿碧眸幽深，似乎认定了星不会回来：“你若要求雨，便来神像前罢。” “我会回来的。”星哭笑不得，在他唇上啄吻几下。 一传送便出现在龙神神像前，看来丹恒所困之地应该就在神殿附近。 星揉揉额角，感觉传送的眩晕感该死的熟悉，这儿果然是按照现实编织的幻境。 似乎她是第一位婚礼后还能活着回来的圣女，原本正伏跪在神像前祷告的人们惊讶极了。 “圣女！”眼熟的女子上前，跪在她脚下：“您怎么……？这若是触怒龙神大人可如何是好？” “自然是经受龙神应允的。”星摆摆手，扫视殿内信众，只觉他们个个跟NPC似的长得差不多，不由头疼道：“你们这有图书馆之类的地方吗？带我去。” 这次迷失在幻境可没有藿藿的符纸帮忙脱困，她必须找到如绥园夜谭般的提示才行。 永珩元年，新帝继位，大赦天下。 六月初，天大旱，帝命圣女入殿乞雨。 同月，九州连降甘霖。 此时，历经大半天奋战，星终于在教典中找到能用的东西。 […… 千年前，人皇建天梯，率人族贤者众，向天界投效。 仙帝大悦，降龙神，司掌九州云雨；拨金乌，予人界暖阳；授众仙神职，执掌人族司命。 至此，人与仙魔互通有无。 …… 永珩元年，人族女帝轻狂，苦金乌顽劣久矣，持神弓，射杀三足金乌九枚。 仙帝震怒，命金乌日夜迅游，天大旱，颗粒无收，饿殍遍野。 …… 龙神垂怜，求降甘霖。 同年，圣女入殿乞雨。 （此处省略赞美圣女纯洁美丽之词五百余字） …… 龙神垂怜，请降甘霖。 （此处省略圣女与龙神爱情故事千余字） 不出半月，河水干涸，大地龟裂，百姓十室九空。 圣女泣泪：‘若人族不存，妾何以为家？’ 龙神叹道：‘吾知晓。’ 言毕，真龙显现，化作万丈长河，护持九州。 至此，人族苟存。] 好家伙，这还是个三流爱情小说。星揉揉发胀的脑袋，笑不出来。 因为她现在就是圣女，丹恒就是龙神。 这本教典和其他只印着只言片语的书不同，上面有着详细的故事脉络。且据信众所述，此乃圣典，只有圣女能看懂其上文字。 ——几乎已经是在明示了。 看起来主线就是圣女和龙神谈恋爱，支线得让人族存活。现在是永珩元年，女帝已经搞完了事，正处旱灾；她总不能真按上头故事走向去让丹恒牺牲，得想个办法。 “圣女大人，主祭口信，该乞雨了。”见星起身，侯在一旁的侍女适时开口。 星敲敲脑壳，这才想起自己一整天都没回去找丹恒，不由暗道一声不妙。 果不其然，她匆匆传送回去时，小龙儿正伏于巨莲酣睡，龙尾不安缩于怀中，眉心轻蹙，惹人怜爱。 “丹恒。”她将小龙儿搂进怀里，轻声喊他。 小龙儿幽幽醒转，见到星那刻，碧眸瞬间涌上泪花，拽着她的衣袖，抽噎道：“星，星……我以为你不要我了……” “我哪有。”星失笑：“才过去一天呢，事办完我不就回来找你了吗？” 就觉胸口一紧，丹恒攥住她的衣领，嗓音沙哑：“外界一日，瑶池一月。” 他说：“不然谈何神罚呢？” 星怔住，种种迹象顿时串联在一起。 怪道人族为何频频向龙神献上圣女，怪道这三流小说的时间线如此奇怪，怪道……小龙儿如此害怕寂寞。 “……原来如此，是我的错。”星吐出一口浊气，金眸似有烈焰灼烧：“再坚持一下，很快就会结束。” 丹恒点点头，将脑袋埋进星怀里，龙尾盘上她的腰肢，尾尖儿搭在她掌心，碧眸水光滟潋。 “星，摸摸我。” 少女从善如流，握着小龙儿尾尖揉搓，复又含住他碧绿龙角舔吻，安抚他不安心绪。 兴许是星的动作过于暧昧，丹恒挣了下，语带羞赧：“星，最近不可行敦伦之事。” 他说：“我已有身孕。” “……哈？” 这四个大字砸下来，星核载体她……宕机了。 再三确认小龙儿确实感应到自己怀孕没错，星满头雾水，一脸恍惚，只能呆呆问：“真要生？” 丹恒颔首，握住她的手与她十指相扣：“星……不喜欢吗？” 不是这个问题啊，持明怀孕？在幻境生崽？ 少女晃晃脑袋，正色道：“不，我喜欢，但是……算了。” 破除幻境才是首要，生不生的随他吧。 她亲亲小龙儿脸蛋，纤白手指在他腿间勾出一道银丝。 “不能做，那我便帮你舔舔，可好？” 小龙儿红着脸点头，任由她分开自己的腿，埋首在腹部舔吻。 少年纤腰毫不显怀，只有微股的小肚子撑没腹肌轮廓，倒显得像是刚吃饱饭似的。 这儿或许正在孕育一个生命。星亲亲他的小肚子，舌尖舔上肚脐，沿着这块小窝打转。小龙儿被折腾得麻痒腰软，哼哼唧唧捏她圆脸。 “不要舔那儿，再下面点儿……” 星从善如流，沿着腰线亲吻，亲亲小龙儿秀气龙根，最终埋进他柔嫩腿根，亲上他已湿得不行的白虎小逼。 灵活舌头挑出阴蒂不时舔弄，又剥开花唇，钻进xue道，嘬出汩汩蜜液。 小龙儿抓着她的头发，被舔得浑身发软；想要夹腿又被掰得更开，只能含着包眼泪，呜呜咽咽娇吟。 怀孕之后似乎更加敏感了。仅是浅浅舔弄，便让龙化成一滩春水，软绵绵缩进少女怀中。 “要亲亲……”小龙儿期期艾艾凑过脑袋，吐息湿热。 他得到了一颗温柔的深吻。 六月中旬，雨越施越小，渐渐的，每次乞雨都仅在靠近皇城及神殿之地才有降雨。 星心知这是剧情里，仙帝开始钳制龙神权能的一幕。再过几日，龙神无法布雨，便是故事完结之时。 ……时间不多了。 “圣女大人，请乞雨。”侍女伏跪一片，向她叩首。 作为能随时面见龙神之人，人族信众对她这位圣女很是推崇，便连女帝也在这几天内赐下诸多金银财宝。 “今天上午不是才乞过雨吗？”星冷淡回道。 然而众人就像NPC一般，只晓得重复令她乞雨之话。 星捏着眉心，想到小龙儿还在苦苦等待她回去，心中郁气横生。 “够了，”她嗤笑：“事事依赖仙神，人族何以存续？” 偌大的书房内一片寂静。 星长叹。 她跟幻境一群虚假的NPC计较什么。 若说剧情主要人物还有自我意识，其他路人便跟木桩子似的，只知晓重复运行轨迹。 “喊主祭过来，”星摆摆手：“修奏折，觐见圣上。” 同日，星风尘仆仆回到瑶池，便被小龙儿缠了个死紧。 “龙嗣将要降生，”小龙儿有些不安，环住星的腰：“我需得以本体产卵，星，不要看我。” “你快出去。” “啊？这么快？”星摸摸丹恒只是微鼓的小肚子：“看着也不像啊？” 小龙儿嗔她一眼：“龙与人哪能一样。” 少女的手心干燥温暖，也不像打算离开的样子，丹恒只得捂住她的眼睛：“不要看。” “为什么？” “我的本体，会吓到你……” “才不会。”星捉着他的手，在上面烙下轻吻：“我陪着你。” 美丽无比的苍龙显化在她眼前。 星张开双臂，只堪堪抱住龙吻，在其上轻啄：“小龙儿明明很好看。” 苍龙轻吟一声，翻起龙腹，打开泄殖腔，在恋人的陪伴下生产。 一枚人高的浑圆龙蛋咕噜噜滚落，同星记忆中的持明卵一模一样；被她小心接在怀里，擦去其上浊液。 少女抱着龙蛋，心中叹息。 她最担心的事果然发生了。 哪怕身为龙族，生产也不是一件容易事儿。 小龙儿化回人形，窝在星怀中，好半晌才积蓄起气力，搂着她的脖子要看龙嗣。 “刚生完，且再休息会吧，不急。”星捧着他的脸轻啄，努力扬起微笑。 丹恒像是意识到什么，轻声道：“给我看看罢，不会有事。” “……” 终究拗不过他，星将藏于另一朵莲花的龙蛋抱出，小心置于丹恒怀中。 小龙儿怀抱龙蛋，青丝滑落肩头，怔怔出神；半晌，无声垂泪，碧眸好似蒙上一层雾。 晶莹泪珠滚过芙蓉面，砸落蛋壳之上，溅起株株泪花。 “为何……” 他怀中的，乃是一枚毫无生机的死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