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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夫的自我修养(离婚后炮)

      当天晚上吕布送张辽回家,到了地方也没人请自己就跟了上去。

    离婚了。别整这出。张辽按完电梯发现他还在,对他进行了言语上的拦阻。

    吕布眨眨眼,似乎试图给他暗送秋波,但是根本不会,眼睛动得跟进飞虫了似的,一下子给张辽逗笑了。而后他发现吕布在瞄向他身后,回头一瞅,电梯居然已经到了一楼,再转回来还没看清就随着“叮”的一声被迅速地扑进电梯抱起来抵在箱壁上吻。

    门关的那一瞬间张辽清楚地从缝隙里看见有人想赶电梯瞥见这一幕后又闪现逃离。

    你他妈给人看见了!张辽锤了吕布一拳,把他打开,唇上泛着点水光,瞪了他一眼,边摆着身上的衣服边按了楼层。而吕布橡皮糖似的粘过来,伸出手就近把他困在电梯的一角,低头霸道地堵住他的嘴。

    电梯运行的声音被心跳掩盖,舌尖被吸着,好像有电流传导全身,和上行时的超重混合成奇异的感受,搞得张辽腿都有些发软,到了之后一路含含糊糊地被裹挟着进了房门。

    吕布把他推到餐桌旁,手直接伸进他的裤子里,张辽大腿后面被桌子硌着,就要失去平衡,吕布却好像要借着机会直接压下来,他赶紧把手抵在他胸前说等一下。

    张辽努力平复着呼吸,他现在脑子有点乱,他们俩好像昨天上午才离婚,前天早上他还觉得自己对这个男的已经仁至义尽。

    吕布揉了揉他下面,在他耳边蛊惑地低声道等什么。张辽被两下撸回神来,视线移到自己手上,发现此时的情形确实不容等待,他们俩正一个抓着对方的奶一个握着对方的鸡。

    危机关头张辽下意识捏了捏,吕布今天没有穿衬衫,而是穿着运动装,他隔着柔软的面料感受了一下里面的手感,并讲了一个字的脏话。怎么好像比以前更大了,俗话说适当优秀吸引同性过度优秀吸引同行,张辽平时也健身,但是他不得不承认吕布在某些方面有些天赋异禀,比如这身肌rou。

    你是不是隆了。张辽忍不住问。

    吕布怔了怔,牵引了他的手从自己衣服下面伸进来,没有阻碍地摸。张辽深吸一口气,吕布隆没隆他不知道,但是他肯定是勃了。吕布感受到手中物件的变化,几不可察地笑了一声,鼻息打在张辽耳侧,燎起一片火热,而后稍微直起身子,将衣服脱下来丢开,又吻了上去。张辽只觉得眼前一白,马上体温隔着层布料包裹过来,他呼吸一滞,离婚之前他们俩有段时间没接触过,张辽自然不知道他是怎么样了,现在看来吕布连跟老公闹离婚期间都不忘记偷偷变强,真是个可叹又可恶的男人。

    一吻过后吕布微微喘息着看着他的脸色,嘴唇明显泛红,是暧昧过的痕迹,衬得肤色更加的白皙,浓密的睫毛洒下一片模糊的阴影,眸子垂着,被罩得影影绰绰晦暗不明,似乎溢出了情欲,又好像还在征求他的同意。相处多年,吕布也精准地知道张辽的弱点,张辽明白吕布是故意的,但自己确实是见色起立立到不能再立。

    吕布进一步与他额头相贴,呼吸交缠,牵着他的手轻轻在自己身上滑动,手心抚过赤裸的皮肤,在胸前被刻意停住,感受着情动的快速心跳。经过不懈的努力与克制,张辽终于成功抵御失败,坠入色欲漩涡,扑上去勾住吕布的脖子,对着他的嘴狠狠咬了一口,说这可都是你逼我的。

    毕竟对着前一天刚离婚的前夫兽性大发这种事。

    吕布稳稳地把张辽接在怀里,又压了回去,单臂发力将他抱到桌子上,另一只手解开自己的裤腰带,一边舔弄着他的耳垂和颈侧,一边略带沙哑地说对,我强jian你的。

    去你的,张辽说,老子强jian你。想到对方下面的尺寸是跟上面一样天赋异禀,他控制不住愈发沉重地喘息,舔了舔唇不甘示弱。

    都行。吕布说着将他推倒,分开了双腿。衣服早就扔了一地,脊背贴上石制的桌面,又冰又硌,与炙热柔软的rou体形成强烈对比,冰火两重天,差点给整萎了,张辽说了一句我靠,支起身子推着吕布的腹肌说去卧室,去卧室好好做。

    陷进床铺那一刻熟悉的感觉回来了,两个人拥在一起,吻得啧啧作响,下身微微蹭动,吕布的手不断地在张辽的腰和大腿上游移。张辽的腰很薄,覆着一层肌rou,劲瘦有力,特别会扭,腿匀称修长,非常会缠,从前吕布就喜欢在他这两个部位留下指痕,已经养成了性癖,只不过现在物是人非,老公变前夫。一想到是前夫,竟然更加性奋了,张辽有些迫不及待,膝盖顶了吕布腰侧一下,催他戴套。

    吕布闻言直起身子,安静地将垂落的头发捋到后面,向前撑在张辽上方拉开了床头柜。不知道是不是亲得脑袋打浆糊,张辽有些发呆地看着他的下颌和鼻梁,发现还是有两缕发丝掉了下来,垂在脸侧,他的视线不太敏捷地跟着吕布,看着这个漂亮的家伙跪在自己分开的大腿间,一身完美的肌rou,下身高高翘起,拆着安全套,后知后觉画面有些过于刺激和性感。

    在想什么。吕布不满张辽的分神,追逐着他的唇,又舔又咬。

    在想你…张辽缓缓回答,吕布好似滞了一瞬,眼睛颤了颤,难得会讲人话地说我也在想你,搞得张辽没说完的好yin乱啊四个字含在嘴里说也不是咽也不是,犹豫片刻刚想告诉他离婚呢别整这么暧昧下面就被插了进来,又给到嘴边的话堵了回去,只泄出一声呻吟。

    许久没做,有些吃不消,下面太撑的感觉还是不适,张辽一下子听见自己的心脏砰砰跳,喘着粗气,努力调整呼吸。

    吕布开始动了起来,发现张辽皱着眉,原本搂着自己的手臂掉回枕边,便放慢了动作,伸手去撸张辽下面那根。

    果然离过婚的男人就是不一样,张辽想。以前吕布的活不知道多少次烂到张辽都很难救,状态好的时候跟张辽一起玩,状态不好的时候说只会打桩都抬举他了,最不和谐的一次干到一半张辽直接翻脸扇了他一巴掌说别他妈cao了——腿是发抖的,鸡是软的,不知道吕布怎么cao的,能把一向很有性活力的张辽干成那个衰样。

    插了一会,体温和心跳都上来了,好像有许多团火在身体里窜动,灼烧着皮肤,张辽脸色不正常地酡红,感觉有好多开关一个个不受控制地启动又闭合,拨动着他敏感的神经。

    他慢慢地把头偏向另一侧,吕布紧随其后在张辽修长的颈上落下细密的吻,下面九浅一深地抽动,显然大小硬度力道频率都让张辽比较满意,他感觉到张辽被一点点cao开,进出得愈发顺利。

    前端被照顾着,时不时撸出一点刺激,张辽舒服得好像身子都散开了,感觉自己体温高得吓人,皮肤煽合着向外蒸腾热气,骨头被侵蚀到酥软,连呼吸都是烫的。他腾出一口气儿扯起嘴角明知故问,这么会伺候人,在哪学的?

    吕布的喘息一直在耳侧,听到他的声音似乎轻轻咽了咽口水,压着嗓子说前夫调教的。

    张辽心说那你前夫真够倒霉,后来一想这个人是自己,更是觉得血亏,刚要刁难刁难他,下面却在一次插入后泛起异样的痒,xue道好像也更湿润了些。吕布似乎也捕捉到了,又是一个深顶,张辽直接叫了出来,不由自主地夹紧。吕布知道他这是要高潮的前兆,但是好像比从前来得提前了许多,加快了挺腰速度,并如愿听到他断断续续的小声呻吟。

    房间里混杂着两个人急促的喘息,吕布的汗水顺着下颌滑落,滴在张辽锁骨。张辽感觉有微弱的电流从下腹传导全身,自己的身体成了一个容器,忍不住抬腰迎合又追随着快感的来源。他抱着吕布的肩,腿根变得紧绷,又想分得更开又想夹的更紧,随着内壁一次次清晰的摩擦,积攒到极限的快感便像潮水一样席卷开来,张辽浑身上下无规则发抖,绞紧的xue道开始不受控制地收缩,小腹跳动的频率和心跳一致,耳朵贯满了没有声音的闪电,到大脑里变成一片空白,好像整个人被拋起,越来越高,越来越高,到达顶峰之后,又一下子全都散开,有星星在他眼皮后面爆炸。

    明明吕布还压在他身上,却似在云朵里飘飘荡荡,又如在大海里浮浮沉沉,张辽闭着眼睛,高潮的余韵把他下放到没有边界寂静无声的意识世界里神游,好像快要飞升的贤者。吕布又顶了几下,刚刚要趋于平静的潮水再次被搅动着泛起涟漪,xue道又收缩起来,刺激得张辽在他怀中微微颤抖,如此往复,延长他的快感,直到彻底没了动静,才拔了出去。

    两个人抱着平复了一会,吕布从张辽身上起来,发现张辽仿佛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湿润,额边粘着发丝,身上罩着一层薄汗 ,锁骨和胸前都晃得微微发亮,小腹上有他自己射的jingye,但是他似乎一跟手指头也不想动,连腿都迟迟合不拢,中间那个被cao得发红的洞还留着一个小口,泛着水光。

    吕布俯身贴下去在他颈侧嘬弄出一块红痕,张辽这才啧了一声,哑着嗓子说别弄,一个礼拜都下不去。

    再给我cao一次。吕布贴着他的耳朵轻轻咬着。

    cao你自己。张辽说。

    吕布故技重施,在一个深吻过后认真地看着他,说不强jian我了吗。

    张辽刷地睁开眼,盯着他清秀俊俏的脸,视线慢慢从眼睛移到嘴唇,又移了回来,搁在以前张辽势必言出必行骑上去把他榨到一滴不剩,高潮脸可是吕布为数不多的美德之一。但是现在离婚了,再帅也是前夫,美色已经无法打动张辽分毫。

    他咽了咽口水,说下次。

    吕布听到后似乎对这个答案还算满意,起身拉着他的双手把他拽起,带去洗澡。

    水流温暖地包裹着身体,张辽趴在浴缸边昏昏欲睡,或者已经睡过一轮,都不知道吕布动手动脚地又在搞什么,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晚了,腿不知何时被分开,搭在边沿上,而吕布下面抵着他xue口,用今晚的暗号来说可能是,要强jian他吧。

    张辽打了一下水面,水花溅起,吕布偏头躲了一下,像被扇了一把掌,然后cao了进去。刚刚已经开过荤的身体再被插很快就软了腰,张辽一边禁不住地喘一边责骂,你收拾啊?

    之前在浴室做无一例外每次都像海湾战争一样,玩水一时爽打扫火葬场,除非周末,否则要么一起整理到后半夜要么第二天双双上班迟到。老公还说得过去,前夫是绝对不值得付出这么多的,不对,老公也不值得,要是值得就不会变成前夫了。

    吕布掐着他的腰,也不解释,一个劲地往里顶。做都做了,过了一会张辽爽得指尖微微发麻让吕布把套摘了直接进来,干到快要神志不清还记得下令不许内射,扣着浴缸沿骨节发白高潮时又晃着腰说就射到里面。再后来张辽被摆成什么姿势放到什么地方已经全凭感觉记忆,困到累到或者是被cao到头脑模糊,直至裹着浴袍被吹头发的时候才莫名精神回来,进了被窝开始亢奋瞪眼。

    张辽偏头看了看身旁躺着的吕布,突然无比清晰地想起今晚一切的起因在于他的奶而做的时候却没有好好摸过这件事,迅速翻身把手伸到他前面,从腹肌摸到胸肌然后连揉带掐再捏。似乎已经睡了的吕布被抓得呃了一声,按住他的手轻声说别摸了。

    怎么。张辽又捏了捏,察觉到吕布肩膀颤了一下,凶巴巴地说我都还没强jian你呢。

    吕布缓缓翻过身,把他搂进怀里,说下次,下下次,会让他都还回来的。

    张辽哼了一声,真是离了婚比谁都会。随后泄愤一般在他胸前咬了一口,满意地感到吕布吃痛弹开,在他松掉的臂弯里翻了个身,背对着他。过了片刻那个怀抱又极轻地拢了回来,张辽假装没有被惊扰到,准备入睡。

    第二天一早,被闹钟吵醒的张辽伸了个懒腰,感觉浑身舒适,又打了个哈欠,在床上翻滚过一周,发现只有自己一个人,抬头竖起耳朵,听到卫生间里打扫的声音,不妙地察觉到自己跟前夫的关系好像还是有点暧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