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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想法,主动说道:“反正姐夫去世也已经三天了,只多在这边留四天,耽误不了什么事的。”季冬至这样一说,季晴也就把这事答应了下来。头七这天晚上,季晴事先准备好了吃食摆好,到了半夜就和钟毓宁还有季冬至去了隔壁的裴家住一晚。裴庆事先就准备在今晚不睡觉的,所以准备好了纸牌几个人一起玩,他们夫妻俩加上季冬至姐弟刚合适。可几人过来他一提,季冬至就说让他们玩,他不参与。季晴本来也是没心情的,可她知道裴庆他们这样做,也是为了让她今晚分分心,也就不好拂了别人的好意。最后裴成顶了预先给季冬至的位子,四个人玩起了纸牌。钟毓宁却时不时的走向屋外,看看她们房子那边的情况。她并不相信这个从古保留下来的习俗有什么根据,但也寄托了生人的思念,她这时甚至希望这是真的,那或许钟少强也能感觉到她们对他的想念。这时季冬至突然站到了她身后,淡淡的说道:“人已经去了,留个念想就好,也不要想太多。”声音低沉带些磁性,很有辨识度。钟毓宁却只是点点头,并不知道该说什么。“你是不是不愿意跟我离开?”见她不答话,他又突然问道。钟毓宁摇头,“没有。”眼睛瞟了屋里一眼,“我只是舍不得mama而已,怕她一个人日子不好过,也怕大伯那家人来找麻烦。”“你该相信你mama,她这么大的人了怎么可能不会照顾好自己?”季冬至天生有种魄力,让人觉得他冷冷淡淡说出的话总是很有道理,“不过你也不用担心,一有空我就带你回来。”得了这样的保证,钟毓宁自然是有些欣喜,“谢谢小舅。”“好了,进去吧,外面冷。”说完就带着钟毓宁进了屋。钟毓宁进屋就坐到了季晴身边,无聊的看着他们打牌,等她有些昏昏欲睡的时候,季晴突然拍了拍她,她睁眼就听她说:“你小舅睡着了,去拿张毯子给他盖上。”钟毓宁这才见坐在椅上的季冬至已经靠着椅背睡着了,忙起身去找了一张毯子给他盖上。给他盖毯子的时候忍不住细细的打量起他的眉目,眉毛是那种有些上挑的剑眉,一双总是给人压迫感的眼睛已经阖上,鼻子高挺,唇形很好看,有些微的上翘。她突然发现虽然季晴也长的很出众,但兄妹俩似乎没有任何地方是相似的。正当她的手要离开他时,他却突然醒了,眼中有一刹那的震动,视线也是模糊了一阵才找到了焦距,显然是被突然惊醒的,那一双眸子直视着她,让她又感觉到了压迫感。季冬至见她脸色有些不自然,很快就收回了视线,垂首揉了揉额,喃喃自语:“我怎么一下子睡着了?”“冬至啊,想睡就到裴成床上去躺一下吧。”这几天季冬至在这里住下,裴家也和他熟悉起来,一开始裴庆其实还是有些怕他的,毕竟这样一个大人物让一向就谦卑的他更是有些不适应,后来见他虽然面上冷淡,但待人很是真诚,便也收起了那种惧怕的感觉,如今也是能和季冬至开起玩笑来。“裴庆哥,不用了,现在时候也不早了,待会我就要带着毓宁回A市了。”季冬至拒绝道。“冬至,去睡会吧,就是待会还要开车才要休息一下,A市离这边距离又不近。”A市是C省的省会城市,而钟家所在的这边是位于C省的边界地带,开车也要花半天多时间才能到A市。季冬至一听这话就站起了身,“那好,我就去眯一会。”走到钟毓宁身边时却突然抬手揉了揉她的头发,笑道:“小丫头,你也去睡睡,待会就要和我走了。”他的笑并不明显,仅仅只是唇角微微勾起而已,但这是她第一次见他笑,虽然浅淡,但确实是笑了,一时竟然有些恍惚。季冬至却没管她的那些小心思,说完就越过她进了裴成的房里睡觉。钟毓宁忙把自己头顶上的头发理了理,小丫头,多少年没人这样叫过她了?——————————离开的时候,钟毓宁见季晴面上淡淡的,看不出有什么舍不得,反倒是王燕和裴成的反应比较大,王燕眼睛红红的,嘴上还不忘说:“毓宁啊,一有空就回来看看,你mama我会帮你照顾的。”裴成则是上前来抱了抱她,他也买了明天的火车票,准备离开,“毓宁,等我空了就来A市看你。”钟毓宁对于他们的话都只是应了一声,就怕自己再多说什么又会忍不住哭出来。季冬至将钟毓宁的行李放进了后备箱,季晴这时走到了他身边,诚恳地说道:“毓宁就拜托你了,我知道你这些年也是因着那事对我心里有亏欠,我也就这么一个女儿,你对她好就是对我的弥补了。”季冬至颔首,“二姐,你也要保重,有事就给我打电话。”季晴也忙应了一声,这就目送着舅甥俩上车离去。黑色的奔驰车渐渐驶远,直至变成一个小点,完全看不见。“小丫头,是不是心里难受啊?才离开家是这样的,当年我也是。”季冬至专心的看着前方,车现在还行驶在乡村的柏油马路上,很久都难见一辆汽车。钟毓宁第一次离家,心里难受是难免的,尽管心里一直告诉自己没什么大不了,但还是控制不住的想念和担心季晴,也有些惧怕即将面对的生活。可听季冬至这样一说,她突然有些好奇,“当年你是因为什么事离家的啊?”“我中学就一直读封闭学校了,后来大学读的是军大,直接去了Q省,军大毕业之后又去西藏呆了一阵。那时候才是真的苦,但比起现在的生活,我似乎更喜欢那时候,整日都累,我反倒没什么时间去想其他的事了。”季冬至从来不是多话的人,这时候说这些的目的不言而喻。“西藏,那里肯定很苦。”钟毓宁本还以为季冬至这样的人那是从小就娇生惯养的,没想到根本不是。“我在上军校的时候每天五点多就要起来训练,后来到了西藏,有一个训练项目是负重跑五千米,那些军衔大点的就开着汽车在后面追我们,谁跑不动了,他就拿东西从后面打,还要负重登楼,光是战斗服就重的不行。”季冬至现在想起那时的日子也只是一笑了之。“天啦,小舅,你是主动去的吗?”她实在难以想象这样一个出众的男人狼狈奔跑的样子。“是啊,那时候一是故意和老爷子唱反调,他让我往东我就偏要往西,二是我本来很喜欢那个地方,总觉得有什么吸引着我。”季冬至见她已经被他完全带出来了,也不介意多说一些从未和别人说过的话。“但我觉得小舅这样很好,至少你知道自己想要什么,而且也做得很好。”她忍不住又想起了自己的前